k是一个喜欢旅行的音乐人。他曾说过要走到哪儿,就唱到哪儿。他说,如果有机会,他想和我们相约一起去看极光。在他看来,极光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色彩,是极其美好的。他还说,假若,梦想有颜色,他想,那一定是极光的颜色。
他想背着吉他,走遍世界每个角落。
后来,我们三人遇到了e。
那是在一个雨天。
夏末,早上可能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可能暴雨倾盆。
那天,我们三人帮助了一个在街头卖画的画家。帮他把他的画全部搬到了雨棚下,让这些作品得以保存。
他很感谢我们,要给我们报酬。
但是,是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生活过得并不好。
p看见了他那把用来支撑画架的吉他,就问他是不是会弹吉他。
画家说他会。
p:‘那你可以为我们弹奏一曲,作为我们的报酬吗?’
画家答应了。
他弹得很好,边弹边唱。
从那天之后,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渐渐地,他不画画了,因为他的画卖不出去,于是他把画都拿回家里放好了。
他和我们一起玩音乐,一起唱歌,从白天到黑夜,有时候甚至从黑夜又到了次日天明。
w是一个路过被我们音乐吸引的人。
他和我们相遇的第一天,就听我们唱了很久。
他是停下来,听我们唱歌听得最久的人。
后来我们休息没再唱了,他就和我们说起他也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
那天,三把吉他,五个人轮着玩。
我们一起唱了好一会儿,又聊了很久,聊到了日落时分。
黄昏,给眼前的这个世界染上了最明媚的色彩。
他说他要走了,同时拜托了我们一件事:让我们帮他向一个女生表白。
我们打趣着他,答应了。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提出的要求是:让他加入我们。
他答应了。
第二天的表白,也很成功。
在人海中,我们为他们唱着为他们而作的专属情歌。路过的人,也在为他们祝福,见证他们的爱情。
那一刻,似乎连时间也慢下了步子。
今天,一个饭局,我们正式成立了一支乐队。
我还记得——
w:‘我们的乐队,得起个名字吧?’
k:‘那必须的,叫什么呢?’
p:‘你们有想法吗?’
j:‘极光怎么样?k不是说,他梦想的颜色就是极光的颜色吗?’
e:‘极光吗?’
p:‘和火焰相关的吧,我们的梦想是炽热的,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一束光,去照亮每一个灰暗的人生,给他们带来希望。’
j:‘烧破黑暗的天穹,在黑暗中带来光亮,是吧?’
k:‘这应该也是我们做街头音乐人的初衷吧?希望被看见,因为偶然,用音乐去拯救了一个人的灵魂。’
p:‘是的。’
e:‘那我们就叫烛火吧?’
w:‘烛火?’
e:‘蜡烛的光虽然微弱,但是持久,直到整根蜡烛燃尽,光才会熄灭。拼尽一生,把生命燃烧,活成自己的光,同时也去照亮每一个看见这束光的人。’
k:‘好好好,这个主意好。’
p:‘其他人意见如何?’
j:‘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w:‘就这个吧,这个好。’
j:‘那行,我们就定这个了。’
那个饭局结束之后,世界多了一支乐队。这个乐队的名字,叫烛火。
为站上舞台,被更多的人看见、认可。
是我的梦想,也是我们的梦想。
在今年的最后一天秋天,烛火乐队这支‘蜡烛’被点燃,去迎接成立的第一天,也是今年的第一天冬天。
没想到,因为你们,我开始期待冬天了。”
唐九洲:“这是一个关于朋友的故事啊。”
齐思钧:“是的。今天是2023年11月6日,所以那一天就是十五年前的今天……”
“这篇日记是j写的,也是j藏进鼓里的。”文韬分析着,“所以那个j不会就是火锅店的老板吧?”
蒲熠星:“我觉得是。”
石凯:“哎,那个火锅店老板叫什么来着?”
“南……”蒲熠星努力回忆。
文韬:“南甘镜。”
蒲熠星:“是,南甘镜。”
“哦,镜。”唐九洲反应过来,“‘镜’是jing,所以他是‘j’。”
齐思钧:“是的。所以他是乐队的一员,而不是那支乐队的粉丝。”
文韬:“所以,那五张抽象画,会不会是那个画家画给每个人的印象画啊?每幅画的主色调都分别对应每个人的应援色。”
蒲熠星:“有可能,画家……”
唐九洲:“抽象画?”
“是。”石凯解释着,“我们去的那个办公室有五幅抽象画。”
“有多抽象啊?”唐九洲表示好奇。
石凯:“一会儿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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