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他缓缓压在他身上,帮他挽过耳边的碎发,垂眸直勾勾看着他,眼神无比慑人,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慕容言让抬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情动的男人,手指拂过他的眼角,注视着他美丽的瞳色,声音无情淡漠:“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嘛,非得让我开口在一起做什么,”
傅容谨眸色深了些,声音低哑:“所以....你就只是想玩玩?”
他苦笑开口:“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强迫你....”
“我还因此挨了这么一顿打,现在浑身都是疼的,”
他趴在慕容言让脖颈处蹭了蹭,音调越来越低,“谁又能想到,我现在连个名分都得不到呢,”
声音怎一个可怜巴巴了得。
慕容言让心软了软,“聿珩揍你...不是因为我们俩的事,是因为你第一面没跟他好好说话,他觉得你这人太狂了....”
“他是个脾气古怪的人,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狂....”
“我疼,你安慰安慰我,”
不想在他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低头在他唇边啄了啄。
傅容谨身上带着很淡的药味,宛若在他身上种了蛊,在四处蔓延,无孔不入的扰乱他的心智。
一点又一点的,将他的理智撕裂。
褪去了板正素淡的白衣黑裤,慕容言让精致的面庞逐渐染上欲色,不似素日含蓄,一双如被工笔画格外描绘过的浓睫凤眸垂落,情动的同时,偶尔露出忧伤的阴郁。
他这副残缺的身体,勾搭的他一时犯错已经是罪大恶极,总不能真的毁了傅容谨的一辈子。
他们的这种行为,也不知会被多少人不齿,怎么可能公之于众呢。
虽然陈最说过,他理解,也不会做出什么处置,但那也是在不损害慕容家名誉的前提下。
而这个前提,是必须藏着掖着。
就连做事总是不遵循规则的陈最,都觉得这种事不能外传。
由此可见,是多么的为世间所不容。
他们,怎么可能见得了光呢。
能有一时的快乐,已经足够了。
傅容谨伸手拭去他眼角的一滴泪,凑近他耳边,哑声问道:“疼?”
一滴泪再次落下,慕容言让轻轻吐息:“不,”
傅容谨眸色深了些,把他压制的更深,又问了一遍,“哭什么....”
“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
....
.....
傅容谨恋恋不舍的松开他,手握着他的腰,眼睛危险地眯了下,声音有意犹未尽的哑:“你是不是还想着,只图一时的放纵,等何时分开,我们就这样算了,各自安好?”
他将他压制在身下,霸道又强硬的开口:“冒天下之大不韪,被所有人嗤笑,我通通都不在乎,我在其他人面前,从未遮掩过对你的心思,”
“差点被打死,我也没说过要放开你,小言....你也勇敢点....好不好....”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傅容谨紧紧的抱住他,眼底满是占有欲,“你既招惹了我...”
“我不可能会放你离开的....”
“就让所有人以为,是我巧取豪夺好了,反正你别想离开,你也离不开,”
傅容谨似是想到了什么,捏着慕容言让的下巴把他的头扭过来,定定的看着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堂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肯定不正常,”
“就没那么能打的人,我一点也不弱,记住没有....”
慕容言让轻笑出声。
“别笑,我跟你说话呢,忘记昨天的事....我可是威廉家族的KIng...很厉害的,听见没,你别笑了....”他恶狠狠的开口,就像个恼羞成怒的小狼狗。
看他还笑的出来,傅容谨绷紧一张俊脸,低头堵住他的唇,“我亲死你....”
....
后面又无所事事几天。
之前说的那个医学教授回来了,陈最跟着慕容启明上门跟其约好了时间。
陈最不想慕容恪来了之后还要浪费时间。
提前约着各个医生看了他之前的片子,针对性的给出一些方案。
医生不同,意见也有些许差别,听着他们的讨论声,慕容启明微微蹙眉,看向陈最,“被他们一搞,我怎么觉得这么麻烦,”
陈最轻声笑笑:“本来不麻烦,”
直接找医生看病就行了,是他们对慕容恪的腿过于上心了。
“二伯,让他们讨论吧,没事,反正爷爷还有几天才能过来,让他们先讨论出个结果也好,”
慕容启明站起身,“那你守在这,我去院长办公室看看,”
“嗯,”
看着下面讨论的几个白大褂,陈最手肘撑着下巴,好脾气的听着。
讨论出结果后,慕容启明又带着他们给出的方案找了好几个医院去询问。
以确保万无一失。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忙完慕容恪的手术,陈最又窝在庄园过起了摆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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