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再想下楼的时候,被侯天河拦住了。
侯天河一边穿衣服,一边伸手将人按回到床上。
盛书砚不解地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侯天河:“你就在房间里呆着,哪儿都别去。”
盛书砚:“为什么?侯天河,你居然还不让我吃饭?”
盛书砚在说这话的时候,顿时用着格外控诉的目光盯着跟前的男人。
这人刚才在厨房里,自己控制不住,还拉着自己做了那档子事儿。
在厨房里,侯天河觉得不尽兴,直接将她整个人抱着上楼,按在床上。
这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居然就这么在床上给耗光了。
盛书砚现在坐起来的时候,都还觉得浑身乏力。
侯天河这人力气大得很,而且精力多得像是使不完。
每当盛书砚以为要结束的时候, 他又将她整个人翻个面,从后面再一次拉着她不停歇。
在床上这种事情,盛书砚反正觉得是格外消耗体力,而她现在就已经是消耗过度,整个人都饿得不行。
侯天河:“你这样子怎么出去?”
侯天河站在盛书砚跟前,一点一点穿好了衣服。他那双看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将纽扣一颗一颗扣上。
盛书砚听见了侯天河的话,但是却没有多怎么在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几乎都在侯天河的那双手上,看着后者将军绿色的军装衬衣穿好时,那军领正好抵在侯天河那锋利的喉结下面,盛书砚不由咽了咽口水。
她早就知道自己馋侯天河的这身子。
这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的事,当看见从床上起来,立马从纵欲恢复到平日里人前禁欲的侯副旅长时,盛书砚心里就忍不住升起来一阵儿一阵儿的破坏欲。
她就是想要现在扯着男人胸口的衣服,然后就这么直接扒开眼前人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串串的红色的草莓印。
非得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标签,属于自己的烙印。
侯天河在说完话后,久久没有等到盛书砚的回应。
他不由低头,冷不丁地就跟盛书砚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接。
几乎是在这瞬间,侯天河就被盛书砚勾得有些意动。
都已经跟盛书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侯天河怎么可能还不了解盛书砚?
后者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他几乎看一眼,就知道盛书砚心里在想什么。
就像是这样这样,侯天河就是知道,盛书砚心里在想自己。
想睡自己。
这个念头,顿时就在两人的视线,在半空里炸开了火花。
侯天河伸手,直接放进了盛书砚还没有怎么穿好的衣服的身体里,狠狠揉了一把。他声音发狠,眼神也有些发狠,“别勾我。”
盛书砚本来就还没有从方才激烈的情事里回过神来,现在又被侯天河拿捏住,她差点没直接叫出来,但是侯天河在这一瞬间,就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
“省点力气,这时候别叫,等我回来再叫。”侯天河低声说。
盛书砚简直要被眼前这男人流氓的话听得烧了耳朵。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吃侯天河这一套。
抱着被子,盛书砚只露出来了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侯天河,“流氓!色胚!”
盛书砚一点也不客气地将这些词朝着侯天河身上招呼去。
侯天河差点就要被气消了,他是色胚?
刚才究竟是谁坐在床上,用眼神勾引自己?
还有,先前又是谁推倒了自己,直接跨坐在自己身上?
盛书砚现在竟然是好意思说自己是流氓是色胚?
侯天河顿时就又要欺身上前,吓得盛书砚抱着被子就想要逃。
奈何抱着被子哪里跑得快,最后还不是要被侯天河给抓到手心里去?
只见前一刻还在闹腾腾的某个人,在这一瞬间立马就变得安静下来,乖巧得简直不能再乖巧。
侯天河忍不住就笑了。
“乖乖在房间里等我,我去下面把饭菜端上来。”侯天河说。
这时候张宏图应该差不多也要回来了,他是觉得现在的盛书砚不适合去见外面的任何人。哪怕就是张宏图这么一个小孩子,也不行。
盛书砚听着侯天河这话,她又不是什么真的都不懂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怕是之前没有反应过来的,但现在也差不多知道侯天河在说什么。
“那你怎么解释?”盛书砚说。
她今天回来,却连家里的孩子的面都不见一面。
侯天河:“你累了,需要休息,现在还在睡觉。”
盛书砚:“……”
还真是粗暴直接。
侯天河很快就下了楼,果然,这时候张宏图已经回来了。
张宏图在操场上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反正这小半年来,张宏图看起来壮实了不少,个头也长高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去操场的时间太多,人也变黑了。
不过,看起来不知道比从前精神了多少倍。
张宏图在看见侯天河从楼上下楼时,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停在院子里的吉普车,就知道侯叔叔肯定已经将书砚阿姨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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