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慕玄被白墨按住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上头了。
当然,就算面对白墨,李慕玄依旧不会有什么变化。
所以他喊来了魏淑芬。
魏淑芬听到白墨的呼喊,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翻过桌子,跑了过来。
关于这特制的诚蛊,她是第一次炼制和使用。
以前只听说过作为大蛊师的师父用过一次。
听过描述。
具体效果发作后会如何,魏淑芬很是好奇。
“嘿嘿。”
魏淑芬掏出噬囊,从里面拿出了拿出了蛊盅,捧在了怀里。
噬囊里无法储存有意识的物体。
但对于蛊师来说,只有生蛊才保留了部分意识。
情蛊显然不在此行列之中。
“这什么东西?夜壶?”
李慕玄不解地看着魏淑芬拿着那有些古朴、脏兮兮、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土罐子。
“夜……”
魏淑芬刚把手伸进蛊盅里,就听到了李慕玄的嘀咕。
脸上笑容瞬间僵住。
这是夜壶,那她现在是在掏什么?
“夜壶是吧?!”
魏淑芬索性不掏了,抓起蛊盅就往李慕玄头上一个倒扣。
咚。
李慕玄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刚刚站起来没多久,又半跪在了地上。
同时,他感觉那“夜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还进入了他脑袋里。
这种古怪的感觉吓的李慕玄一个激灵。
“啊,这是什么?”
李慕玄身体一颤,就要去抓头上的蛊盅。
魏淑芬却先一步拿回到了手上,收了起来。
李慕玄抓了个空,只能抓挠着头发和头顶,想检查有没有出问题。
他听全性里有人骂人是骂“脑袋进屎了”,该不会他今天真要进屎了吧?
魏淑芬收回蛊盅后,摸着脑袋打量了一番惴惴不安的李慕玄。
发现诚蛊效果迟迟不发作,忽然一拍脑袋,想到了什么。
凑到了白墨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还能要这样?”
白墨听了魏淑芬的话,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仔细一想,原着中挨了这一发诚蛊的风天养别管他是不是跟风正豪一样有城府。
就那个阶段,完完全全的阶下囚,砧板上的鱼肉,他要真心理素质好到全是伪装的,那比朱棣都强了。
那时候应该的确是心理防线被破了。
——没错,魏淑芬告诉白墨,想要诚蛊发作,最好要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让对方害怕、恐惧都是方法。
具体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用。
“李慕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魏淑芬是清河村大蛊师的大弟子。”
白墨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一脸懵圈的李慕玄。
蛊师?
听到白墨的这个介绍,坐在后面椅子上的左若童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了。
相较于左若童的些许担忧,三一门其他弟子们就顿时眼睛一亮。
这就是大家伙对蛊师的刻板印象。
从古至今似乎都是这样。
他们似乎很想看到李慕玄这个全性恶童遭到蛊毒的惩戒。
“蛊?!”
李慕玄脸色大变。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魏淑芬了。
之前跟随无根生去东北那次,也就是第一次见到白墨那次。
就见过魏淑芬一面。
然后他们聊着的时候,那三人在外面“看门”。
只不过那时候李慕玄并没有在意。
只当三人是白墨这个高人的“童子”、“仆人”什么的。
没想到竟然是蛊师?
李慕玄想到这里,回忆起了白墨跟他说的话。
按照白墨说的。
他李慕玄的未来是改变不了的,这次死是死不掉,不用担心。
难道……
李慕玄觉得,白墨该不会是准备在三一门面前折磨他一通,弄得他生不如死、丢尽颜面。
以此来了结他和三一门的因果吧?
到时候他无颜在江湖见人,就跟被他逼死的阮涛一样……
到时候,他恐怕只能远遁海外了。
“别瞎琢磨了,这不是什么折磨你的蛊。”
就在李慕玄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白墨都不需要问就知道李慕玄和周围三一门门人怎么想的。
蛊,不就那点印象吗?
“那、那是?”
李慕玄小心询问。
“魏淑芬刚才手上的东西,是清河村圣物蛊盅。
是一种历代相传的蛊师法宝。”
白墨没有直接回答,让李慕玄更慌了。
“淑芬她借着这个圣物炼制出的蛊,也是夺天地之造化……”
夺天地之造化?
难道其实不是折磨他的,而是给他提升功力的?
李慕玄的刻板印象又转向了另一面。
“……此蛊名为,阴阳转身蛊。”
“阴阳转生蛊?好霸道的名字。”
李慕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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