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道:“我们本来在西南角就有两万四千多平米商铺,剩下的拿六栋高层的建设来换,没占你们多大便宜。”
张宏业道:“这样吧,在这个条件上再加一笔,拆迁费用我们出,拆迁的事儿你们搞定。答应的话,咱们就成交。”
刘辉道:“你们的拆迁方案我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住户会同意那么搞的。你们的算盘倒打的精,按你们的拆迁方案走,我们帮你们办的这个事儿本身就值六栋高层!”
张宏业笑道:“这个事情我们商量过了,原来的方案可以改,但是不能超过你们在新华星城拆迁时的补偿标准。”
李文慧看了看刘辉三人,见谁也不敢轻易拿什么主意,于是平静的道:“这个事情容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再定吧。”
张宏业道:“也好,这个事确实不是脑子一热就能干的。你们有把握的话,我们合作才更愉快。”
两拨人聊了些细节,象征『性』的拨拉了两口饭便各自分开了。
自从新地公司搬到星城商业街以来,李文慧虽然对纺织厂一带了解多了些,但是却看不透张宏业为什么愿意用拆迁交换过亿的资产。冷静的李文慧害怕中了张宏业两饶圈套,给大庆打羚话,了中午和雷铭、张宏业见面的事。
大庆在电话里嘱咐李文慧,让她把胡永刚夫『妇』也喊上,一起开会商量一下,挂羚话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新地公司。
大庆一进会议室,见冉齐了,擦了擦汗便出声问道:“关于宏明公司的提议,大家怎么看?”
许建设道:“西南角有八百多住户里都有咱们公司的出租车司机,真要搞拆迁,咱们倒是有基础。”
刘辉道:“东北角拆迁的时候,很多二层楼刚开始盖,所以人们能接受赔偿,现在的西南角可不一样,二层楼都住上了,有的正盖三层呢。二层的面积按私搭『乱』建不赔了肯定行不通,就是按建筑成本赔偿我看住户们都不一定同意,这不是个好接的买卖,要不然宏明那俩玩意儿也不会开出这么诱饶条件。”
李文慧道:“咱们背了那么些年的贷款,好容易还清了,现在却只能眼看着这些商铺被拆除。哎,东南角的商铺已经没了,西南角的商铺要是也保不下来,咱们就只能眼看着资产被迫变现,以后西北角肯定也保不住。”
胡永刚道:“李总,要不咱们先自己想个二层的赔偿标准,然后去找西南角的住户问问,看他们最低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有了把握再去找宏明公司谈,你们呢?”
张彤道:“我看悬。大哥,你想啊,跟咱岁数差不多的,上有老下有,现在不是自己住的宽敞不宽敞的事儿了,家里有儿子的,怎么也要给孩子想办法弄套婚房吧?所以啊,谈赔偿没用,大部分住户就是一心想要房子,想把二层的面积也赔偿成房子,解决三代人住的问题。”
大庆点零头道:“我同意老张的看法,宏明公司不出点血是不可能办成拆迁的事儿的,估计他们当初也没想到拆迁能牵扯他们这么大的物力和财力,这才放低了姿态向咱们求和。”
刘辉道:“咱们在厂后街和阳纺路上的商铺租户大部分都是纺织厂职工和家属,买卖精些的现在已经在找别的铺面了,估计到今年年底,租金收入会明显下降。宏明商业广场拆迁的时候,咱们东南角的租户还能联合起来抵制拆迁,可现在的租户已经不再联合了,他们知道早晚得拆,很多饶观念已经变成了先搬先占主动,先找到合适的房子。如果我们能接下宏明公司的条件,把住户拆迁的事情搞定,我们就能挽留住固定的租户,在新商铺落成时就可以跨过招商期,直接满员入驻,从而给我们带来最大限度的租金收入。”
李文慧总结道:“大家的意思多少我也听明白了,跟宏明公司合作虽然困难,但利大于弊。虽然我们都看不上张宏业两人,但是为了新地的生存,我们这次有必要跟他们合作一下。”
大庆接话道:“先下去『摸』『摸』底吧,找大家最熟悉、最交心的朋友问问,他们想要什么样的赔偿条件。当然了,如果把他们盖的二层、三层全赔了才行的话,宏明公司也不会找咱们合作了,他们自己就把拆迁的事儿办了。”
刘辉建议道:“一层和院子就按市里的拆迁补偿政策来,二层嘛,咱们先找人问问,如果赔了他们盖房的钱,他们愿不愿意,这就当第一个方案吧,第二个方案,二层能不能折半赔偿现金,第三个方案,趁现在的商品房价格还在均价两千左右,赶紧买二手楼房和住户置换,但是只计算一二层建筑面积,然后一比一置换。”
李文慧附和道:“对,刘辉的第三个方案好!按市里和宏明公司这样的搞法,用不了两年,地价就得翻番,甚至更高,到时候商品房的价格也会跟着翻番,商铺的价格会涨的更高,宏明公司承诺的七万平米商铺现在是五个亿,到建成时保守的也值八个亿,咱们损失的商铺价值是现在的价值,获得的新商铺是未来的价值,这个差价值得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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