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亲在了朝羽的脸上,让原本就害羞的人更是躲进江云鹤的怀里不敢再抬头。
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
江云鹤登位后,就开始急匆匆的准备十里红妆迎接朝羽入宫成婚。
得知这个消息,楚辞先是震惊,随后又严辞反对。
“不行,我坚决不会同意。”
朝羽是江陵的君后,两姐妹共娶一夫算什么样子?
江云鹤身着金黄色龙袍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龙椅下的楚辞,在听到她说完这些话后。
用手掐着大腿,红着眼,语气悲伤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道:
“姑姑,反正我只爱朝羽一人,你要是想让江国绝后的话,那你就阻止吧。”
这句话让原本就火冒三丈的楚辞更加生气。
“不过就是个男子而已,你是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偏偏只要一个……”
江云鹤瘫坐在龙椅上,摊开手无奈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他,要是姑姑不同意,那这个皇帝你来当吧,我要带着他浪迹天涯。”
楚辞简直要被气死了。
语无伦次的骂道:“你这个蠢货。”
江云鹤欣然接受,“嗯,我是蠢货。”
看着她这副厚颜无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楚辞气得指着她的手都在抖,“我不会再管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江云鹤看着书案上成堆的奏折,顿时坐了起来,迅速走下龙椅,抱着楚辞的大腿嚷嚷,“不行呀,姑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楚辞看着抱着大腿的东西,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她当时怎么就瞎了眼了,竟然挑选了个这样的东西。
最终,江云鹤还是抱得美人归,全靠她那三寸不烂之舌。
慕府。
楚无忧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正在发芽的树干,连小夏端着药来到身旁都没有发现。
“公子该喝药了。”
楚无忧看着漆黑难闻的药,眉头蹙了蹙,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喝了下去。
突然被呛了一下,被呛的眼尾通红,小夏看的心里难受。
“公子要是不想喝,咱就不喝了。”
楚无忧摇头,如若不喝药,他脑子里的淤血就会消失,他也会就会消失。
他不想消失,他贪婪的想要多占据一些时间,只想要时间再慢些,再慢些。
哪怕多一时一刻也好。
小夏欲言又止,他偷听到公子和大夫的谈话,大夫说这药长期服用会对身体有所损害,可是他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要服用?
楚无忧将小夏遣开后,独自一人趴在窗边,背影落寞孤寂。
春日万物复苏,到处都带着春的气息。
慕白外出归来就看见他落寞的背影,走近,这才发现坐在窗边的人靠着手臂睡着了。
将窗户放下遮去凉风,又将披风戴在他的身上。
而楚无忧却被这轻微的动作惊醒,恍然的看着慕白,双眼迷离显然还没睡醒,人却呆呆的伸出手环住慕白的腰肢,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
“这么早就回来了?”
慕白摸了摸埋在她腰间的人的脑袋,“今日无事。”
话落,门口传来敲门声。
小夏端着药在门外喊道:“公子药来了。”
楚无忧的瞌睡瞬间醒了,直起身子,软着声音道:“我想吃糕点了,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慕白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片刻,微微点头,“我去给你买。”
在出门时看到小夏手里的药,慕白仅仅瞟了一眼就离去了。
时刻注意慕白动向的楚无忧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慕白每日早出晚归,时间都非常固定,他用药的时间也是刻意的避开了慕白,没想到今日她竟然提前回来了。
小夏端着药进入房间,疑惑的转头看向离开的背影,“公子,小姐怎么又出去了?不是刚回来吗?”
楚无忧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我想吃糕点了,让她出去给我买。”
苦涩在嘴中蔓延,连带着心尖都带上了一丝苦涩。
忽然,楚无忧脑中灵光一闪,这几日让小夏在厨房煮药,应该没有被人撞见吧?
“对了,小夏,这几天你给我送药的事情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吧?”
小夏摇头,“公子您吩咐过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煮药的时候都避开其他人了。”
楚无忧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喝了几日,楚无忧每日都感觉气血充足,只是有点昏昏欲睡,每次慕白回来时,他都在睡觉。
甚至好几次慕白都撞见他喝药,楚无忧已经找好了借口,就说是补身体的药,但慕白却一句都没有问。
直到有一日,楚无忧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一种身体深处有东西要冲破的感觉,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急忙让小夏去叫大夫。
楚无忧坐在凳子上,任由大夫把脉,着急的问:“大夫到底怎么回事?”
“慕主君,恭喜恭喜,您脑中的淤血已经快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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