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名字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程凌霜还是有些好奇。
“嗯，不过是话本里的角色罢了。”叶初随口回应道。其实，也就是因为程凌霜那一头雪白的长发，才让他瞬间联想到了“白凝冰”这个名字。
“话本啊。”程凌霜轻轻点头，似是理解了几分。然而，她的好奇心并未就此满足，紧接着又追问道：“那白凝冰和古月方源是什么关系呢？”
“额……你不会想知道的。”叶初想了想，这两人的关系比较复杂，古代人可能很难理解。
“哦，我懂了。”程凌霜似懂非懂得点点头，既然小师弟说她不方便知道，那大概这两人是夫妻吧？
“对了，凝冰。你知道蜀地该怎么走吗？”叶初突然转换话题。他并不清楚当下具体处于怎样的时间节点，折剑录中仅提及是1497年，而此刻李素裳尚未开启试剑之旅，这意味着剧情尚未正式展开。如此推断，现在的符华要么还在太虚山的山洞中静静躺着，要么已然动身前往蜀地寻找秦素衣了。
“你去蜀地干什么？……你要去找素衣？”程凌霜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叶初口中的“凝冰”正是在唤她，毕竟她本名凌霜，如今新名凝冰，倒也有几分相近之处。她微微一怔，很快便捕捉到叶初话语中的关键信息，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对。”叶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并未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你要替师父报仇吗？”
“对。”叶初继续点头。
“好……二十年了，也是时候了。”程凌霜听闻叶初的回答，心中波澜起伏。对于小师弟要找其他七剑报仇的举动，她并无异议。况且叶初也已坦然告知，会再次与她对决，给她一剑。但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但这没有关系的。哪个人不死？真正的永生是不存在的！只要活得精彩，就足够了。
小师弟的突然出现，就如同在她平静如死水的生活中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让她见识到了自二十年前那件事以后，从未感受过的精彩与震撼。
既然如此，也确实到了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在神州大地，弑师乃十恶不赦的重罪，程凌霜在这一刻，已然做好了面对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
“不过……我还是想请求你放过素衣，我们其他人都是被苏湄说动主动弑师的只有素衣她的被胁迫，苏湄架着她的手将剑刺入了师父的心脏……”
“再说吧……”叶初想了想，没有立马回复，无论怎么说，秦素衣也是确确实实参与了弑师，虽然是胁迫，但她最后也背着符华的肉身安置到了山洞里，虽然她不知道符华可以复活，但她的行为又毫无疑问又救了符华一命。
所以叶初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应该如何处理她。
“那你再想想。”程凌霜见状，也不再多言。她心中明白，小师弟没有当即表态，便是最好的表态。这意味着他正在慎重思考，思索着怎样的处置方式才最为合适，而不是不假思索地决定直接取秦素衣的性命。她默默望向叶初。
此刻，山间的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两人的衣衫。
“算了，我们先去蜀地找到师父，再看师父怎么说吧？”叶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
尽管他心里清楚，符华并非那种会对七位徒弟恨之入骨，非得将他们置于死地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还是由衷地希望能聆听符华本人的意见。毕竟，符华才是这场悲剧的直接受害者，她的想法，无疑至关重要。
“师父？”程凌霜听到这个词，露出来诧异的表情。
“你不会觉得你们真的能杀了师父吧？”叶初看了一眼程凌霜，把她表情上的诧异看在眼里，其实如果没有她的那发剑神的话，那些伤对符华来说只是皮外伤而已。
“也是……”程凌霜缓缓点头，心中暗自思忖。师父身为真仙，拥有超凡脱俗的能力，即便遭遇重创，哪怕死而复生，似乎也并非绝无可能之事。
如此想来，难道这位小师弟，是师父复活之后才收下的徒弟？她心中虽满是疑问，但看着叶初那若有所思的神情，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跟在叶初身后，继续朝着蜀地的方向前行。
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默默前行了好一段路程。叶初正沉浸在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思索中，脑海里不断盘算着见到符华后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形，以及如何面对那几位参与弑师的人。
突然，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一拍脑袋，赶忙看向身旁的程凌霜，急切地说道：“对了……去蜀地究竟该怎么去啊，在哪个方向你先告诉我啊！”
程凌霜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寂静的山间回荡开来，仿佛为这略显凝重的氛围注入了一丝别样的活力。
只见她轻移莲步，悠然走到叶初前面，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小师弟就只管跟着我来吧。”
（今日笑话:为什么祥子看到c团就会哭出来，答:因为苦了苦兮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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