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江把自己在桐州被张恪派人刺的事告诉了他,对于如何发现襄王是背后主谋,他抹去了陆瑾延和高夫人,只说自己被人劫走控制住,从看守之人那里才得知是襄王的意思。
“劫持你的人可是高平?”
陆瑾谰很关心这点,毕竟高平是自己提拔上来的,若其是襄王的人,自己必然落个用人不善的把柄。
“我也不清楚,那人没露面。不过高平此人一心都在公务,应该不会是他”
他这倒没有袒护高平之意,毕竟高夫人所做之事高平也被蒙在鼓里。
陆瑾谰暗暗松了口气,陆迟惊也说高平并无异样,想来桐州还有其他襄王的同党。
方鸿江该说的都说了,他既不想让陆瑾谰觉得自己是陆瑾延的党羽,也不想替他办理私事,言语间泾渭分明,恰到好处的两头不占。
陆瑾谰暂时将心中疑虑压下,有些兴味的看了眼方鸿江。
“看来你也是想做个清流,只是朝堂风云诡谲,届时你怕是也没得选”
想不参与党争,最后的结果要么是做个高处不胜寒的孤臣,要么,就是成为党争中的牺牲品。
就连他父亲方越山当初也是在夺嫡之争中选择支持父皇,只是在父皇登基之后才不立党援,不涉私交。
方鸿江起身看向窗外,有些讥讽的轻笑一瞬,什么清流不清流的,不过是看装得好不好罢了。
“殿下说笑了,下官忠心于朝廷,怎会没得选”
陆瑾谰也不介意他敷衍自己,只是随意点点头,反正脚下的路和仕途之路没什么两样,想往前走,就总会有二择一的时候。
路还长,他也不着急。
现在瑶池那边好戏应该已经上演了,遭受不公时自己出手相助,哪怕是自己故意布的局,方鸿江也得欠自己一个人情。
陆瑾谰自是得意,却丝毫不知道所谓的“好戏”究竟是谁在上演。
等两人走到瑶池附近,刚过垂花门便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
这叫声实在凄惨听得人骨头都刺挠了一瞬。刺破暑气的声线带着浸血的惊悚,仿佛能看去活生生的人被突然拽下了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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