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剥了荔枝,去洗个手的功夫她就不见了,不过没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秦潇潇总觉得这易知纾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所以中间差错了一段时间,方鸿江眸色愈发深沉,现在太子府乱做一团,她又去了哪里?
“在那儿?快看!”
“小声点儿,别被他听到了”
李肆煊抬手拍掉陈忆典伸出窗外的手,才看向下方街道上慢慢行来的队伍。
队伍颇长,不过皆着黑白素衣,一看便是丧仪。
“我们在二楼,他还有风顺耳不成?”
陈忆典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嘟囔道,不过转眼又被街道上的人群所吸引。
因着这严肃压抑的氛围,街道上的百姓纷纷主动避让,连交头接耳声都低了许多。
为首之人骑在马上,时不时和身边的士兵说着什么,神色格外凝重。
很快一樽墨檀棺椁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棺椁四角悬着绞金缂丝的玄色幡帐,暗似几缕浓墨飘荡在空中。
棺椁两侧站满了黑甲侍卫,由八匹玄马拉着缓缓前行,每匹马脖颈间的铜铃裹着黑绸,随着沉重步伐发出喑哑闷响。
而黑甲卫手中握着的的九旒白幡足有三丈长,每根幡穗都缀着东珠与和田墨玉,随着行进轻轻摇晃,将空气中的尘埃都映得华贵肃穆。
这般规格的仪仗,可见棺椁中那人非比寻常的尊贵身份。
“没想到陆铃华就这样死了,她向往十足的婚姻却成了埋葬她的坟墓”
陈忆典感慨的叹了口气,回想起当初她们在国子监的吵嘴日常,仿佛上一刻还在相互扯头花,而现在对方却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
身旁安静得出奇,陈忆典看了眼左侧的陆瑾延,见他目光只落在襄王身上,看不出喜悲。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伤心?”
陆铃华毕竟也是他妹妹,虽说平时两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陈忆典又晃晃脑袋,皇家哪儿来什么手足情深,不被对方搞死都不错了,自己可是个典型案例。
陆瑾延冷漠的提起唇角,随手倚在窗台上睨了眼下方的棺椁。
“她死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逼她去南疆和亲的”
见陈忆典眼角还挂着泪珠,李肆煊又拍了拍陈忆典的后脑勺。
“你还泪眼汪汪了?当初你“死”的时候她可是一滴泪也没流,你这不是亏了吗?”
“什么?!那我不哭了”
刚煽的情被李肆煊几句话浇灭,她胡乱抹了抹脸,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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