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这个卑鄙下流、恶心无耻的臭垃圾!你有种就杀了我!使这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作弄我,这算什么本事?”
池芸芸越是这个样子,云楠越高兴。
他阴阳怪气地回应着对方,“我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不会杀你;况且,你已经选择了生不如死,我不能不尊重你的意愿。”
池芸芸大骂对方变态,可惜毫无用处。
云楠朝池芸芸继续施针——只见池芸芸自腰胯往下,大腿、膝盖、小腿的两侧全被钉上了钢针,共计八处;
加上原上脚踝和双腕,池芸芸全身被对方钉上了十二枚钢针。
云楠再次催动灵能,利用十二枚钢针,借助力细针燃起的恶火幽光之势,把池芸芸当成了任由自己摆布木偶傀儡,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立成了一个“大”字。
无计可施的池芸芸,只能在这场诡异的凌辱之中,低着头,无声地抽泣。
“呵呵!”云楠对池芸芸尽情地戏谑,
“你干嘛低着头呢?不必对我这么失望,因为,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你要好好地用眼去看,用心去想,才行!哈哈哈哈……”
云楠对准池芸芸的天灵盖中间,又发一针。
“啊!”池芸芸被这一针,刺得惨叫起来。
她只觉得头顶像是被在上的雷天击中后,一阵无法形容的麻痹感传遍周身之后,最后又回流到头上,汇聚在脑海里,无法消散。
这一波无法驱走的麻痹,还让池芸感觉,有一个陌生人走进了自己的脑子里——这个陌生人在里头左看看,右找找,好像是要窃取自己某些重要的东西。
“你给我出来……”池芸芸痛苦地叫喊着,可惜无济于事。
在自己的脑海幻象之中,池芸芸看到那个鬼鬼祟祟身影,在某个地方,找到了一样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朝着自己的脸扔过去。
幻象之中的池芸芸,本能地闭上眼睛躲避。
眼前一黑过后,现实中的池芸芸却突然瞪大了双眼,猛地抬起了头,从双目之中,射出了两道酷似镭射光线,穿破了午夜的黑暗后,最终停在了约二十米外的半空之中。
那两道镭射光线开始交织,只见两道光线经过了不断的融合之后,在半空之中,投映出了一个约九米长、六米宽的动感画片。
在那个动感画片之上,上演着池芸芸最不愿意想起的那段惨痛往事——就是那年,那个时候,她全家人,在那片人烟罕迹的草原之上,正被丧心病狂的歹徒,疯狂地凌辱、无情地杀死……
池芸芸被迫睁大着眼睛,再一次目睹那段惨绝人寰的伤痛;
池芸芸没有想过,自己事隔多年以后,藏在心底里那道刚刚愈合起来的伤疤,竟被人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硬生生地扯开……
鲜血淋漓。
“爸爸!妈妈!”
池芸芸对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发出了如同当年一样的、稚嫩又无助的呼喊……
“你们这些坏人!放开我爸爸!不要伤害我妈……都从她的身上下来……
不要……
不要……”
池芸芸再次放声痛哭,不停地淌出来的泪水,比以往任何时候的伤心流得都要多,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流着流着,她眼眶里的水分竟然全部流干。
但池芸芸还是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喉咙的声带几乎要扯断了。
在那个投影画片之上,再一次演到池芸芸的亲生父亲被数名歹徒捅刺、劈砍;她的亲生母亲,被人一遍一遍地蹂躏时;在这个一眼看不尽的雪月湖中,在这艘毫无人性的孤舟之上,池芸芸哭出了震裂黑暗的悲痛。
现在,池芸芸那张原本闭月羞花的玉容,在一次又一次的伤痛折磨之下,眼角终于开裂;无尽的悲痛终将泪腺重新挤出一种表示受极致伤害的液体——腥红热烫的血液。
大片、大片的血红代替了眼泪,不停地滴在地板之上……
“呜呜呜呜……”
池芸芸含着超出负荷的伤痛,对云楠用血腥咆哮着,“你这个毫无人性的畜生!我发誓,一定要把你的皮全部扒下来!挖开你那副歹毒的心肠,来祭奠我的亲生父母!”
随着池芸芸的咆哮结束,她双目之中的一直播放着的镭射光影,亦戛然而止。
“哇——哇——”
池芸芸对云楠的终极诅咒,引来了午夜的高空之上,一声像极了乌鸦凄惨嘶叫的呼应。
“很好!你现在的情绪、精神状态和大脑活动,已经100%印证我的研究成果了!”此时云楠对池芸芸做出了回应。
他整个人,像极了一个灵魂非常邪恶的魔鬼,不对池芸芸用血泪控诉的伤痛,表示有半点的怜悯。
云楠突然吟唱起来,
“人生如白驹过隙!似水年华,如同华彩流光的幻影!悲伤和快乐永远都是重重叠叠,反复交织……”
他对池芸芸邪笑,“我像不像一个游唱诗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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