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娇不胜力的柔弱,赵君临醉眼迷离,托住她腰身,猛地将她扔到榻上,撕烂了她衣服.......
“皇上,疼......”
云娇越是求饶,他越是凶悍:
“你背后之人是谁?”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
“不明白?” 赵君临捏住她的下颌:“你以为朕是傻子。。”
“朕早就知道你是细作。”
“朕忍你,让你,不是朕人傻,好哄骗;而是朕心悦你,在乎你........朕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就烂了心肝,敢给朕戴绿帽子 .......”
折腾到后半夜,赵君临也乏了。
他穿好衣服,看着早已昏厥过去的云娇。
心中嗤笑一声:真是能装啊。
为了躲避自己的拷问,还能说晕就晕的。
这本事,可真不一般。
许是太累了,回到养心殿,一挨枕头,赵君临就睡沉了。
醒来时,懵懵懂懂的,差点不知今夕何夕。
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母亲简陋的偏殿;也没有在北境,沐风栉雨;而是在乾清宫内,是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皇上。
看他神色怔忪,应是宿醉未醒,内官小心地提醒道:“皇上,该早朝了。”
赵君临点点头,伸出了衣袖。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这个时候的朝臣,总是勤勉的,一个个都铆足了劲, 争先恐后,个个有本要奏。
直到中午,早朝才算结束。
下了朝,赵君临刚走近轿辇,就见到锦绣和采荷,蜷缩着脑袋,候在那里。
他皱皱眉 :“前朝议事的地方,你们怎么来的。”
锦绣赶紧跪下来道:“万岁爷,小主,她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
赵君临如遭雷击:“这不可能,昨日她还好好的。”
采荷也在一旁跪着哭道:“今天一大早,小主就高烧不退,意识昏迷。”
“皇后娘娘请了太医院的人过去。前来应诊的徐太医说,小主再醒不来,怕是熬不过明天去。”
赵君临急得不行,高声问道:“有没有请张院判过去。”
锦绣点点头:“院判大人今日休沐,已经着人去请了。”
赵君临顿时心焦如焚,恨不能肋生双翼,吩咐道:“速去承乾宫。”
承乾宫内一片愁云惨淡,宫女们跪成一片,紧张地大气不敢出一声。
赵君临快步走进寝殿。
榻上的人,苍白如纸,如同一个破败的人偶娃娃,完全没有了知觉,无论他怎样的摇晃,呼喊,都无济于事。
赵君临疲倦地坐在榻边,只觉得五脏俱伤,万念皆灰,白头发都快长出来了。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和煎熬,他不断往外看着。
好容易盼来了张院判,张院判号完脉,只是不断摇头:
“云贵人,她伤寒的底子没好,又受了伤,身子本就孱弱,又不慎着凉。她要是躺着不动,好好调养,也没大事。”
他不好直言皇上行房粗暴,委婉地说道:“只是贵人有大的‘活动’,过度劳累.......诱发了胸痹,心脉弱得几乎快断了,怕是救不了了。.”
赵君临听得一脸茫然,怎么都想不明白。
昨晚他是有些过分,但妖后的身体,也不该一碰就坏了。她身体不该如此差的。
前一世,她厉害到,差点将他的身子都榨干了,怎么可能说挂就挂了。
难不成是哪里出了错?
转瞬他又摇摇头,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绝色美人。
一件事巧合,可以说是巧合。件件事都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
要是昨晚,他知道云贵人是真的病了,再生气,他也不会拿她撒气的。只是当时他在气头上,又喝了酒,才会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赵君临自责地拉起云娇的手,放在脸颊上。又想到 她自从进宫以来,就三天两头的生病,她明明那么弱,还要来做细作,每日担惊受怕,何曾过过一天的安心日子。也难怪身体不好。
赵君临揉揉酸胀的眼睛,冲着张院判命令道:
“张爱卿,一定要竭尽全力救活她。”
“朕,不惜任何代价。”
张院判捋着胡须,沉吟着说道:“天下医学,博大精深。”
“臣虽救不了,不代表别人不行。以前先皇在世时,他的身边有位薛太医。他有一味扶人心脉的神药,十年才能得一丸,那种受了严重内伤的人,哪怕筋脉寸断,只要一息尚存,也能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
“只是他早早离开了太医院,不知道云游何方。这样,臣先将云贵人命吊起来。陛下,不妨死马当活马医,速速差人去寻,说不定他人就在京中呢。”
这天高海阔,就如大海捞针。
赵君临听了越发疲乏,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但还是带着一丝侥幸,对着内官吩咐道:“赶紧派人寻访,再去城门处,贴出悬赏告示来。”
他想到苏菀,又升起一丝希望来:“苏菀的医术,颇为奇诡,倘若朕把她找回来,不知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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