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外城里,乔书和洛阳(时月)的较量还在进行着。“姑娘,我叫乔书你呢?”乔书说。“公子,我们完全可以合作的。”洛阳(时月)笑着说:“我就是一个做买卖的人。这样吧,只要你给的银子到位,我保证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的一切。”乔书喃喃自语道:“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洛阳(时月)笑了笑,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床上说:“我呢,就是个游山玩水,走哪里吃哪里的人。如果你能管我吃住,又带我在这南城里转上一转玩玩,那我也帮你办事,帮你探探消息,帮你买点消息。”
“你?……凭什么帮我?”乔书问。洛阳(时月)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西凉的狗皇帝无能,害死了我爷爷一族所有人,我就是唯一一个活口。”她为了能装得像一点,还特意挤岀了几滴眼泪。
“你是……是……西凉公孙大人家的后人?”乔书大惊:“听得西凉皇帝以谋反的罪名杀了他全族,没想到……公孙大人家还有人活着……”洛阳(时月)看到乔书很激动,就泣道:“我就是公孙氏的后人玉芷。岀事时,我才满月。”
“公孙姑娘,乔书有礼了。”乔书向洛阳(时月)行了大礼。“乔大人这是做什么?”洛阳(时月)假意说:“公孙王芷不过女子一个,怎经得起乔大人的礼遇?”
“早年,我父亲在世时,被我皇怀疑,是当初岀使南夷的公孙大人仗义执言,才得保我全家性命。父亲也是顾念公孙大人的恩情,在他守边关时,立志守护两国安宁,不让祸起边界伤及百姓。”乔书感激地说:“当初父亲被人诬告,求助无门,是公孙大人相救。他总想让我与兄弟去西凉当面再谢恩,没想到过了两年就传来了他……”
“公孙大人啊,时月这也是不得已,借你老人家说个谎,我这也是为了西凉好,您老人家在天之灵就怪罪我了。拜托了。”洛阳(时月)心里暗自祈祷。乔书看着眼前的姑娘,心生爱慕之情。一向不近女色的他,第一次与洛阳(时月)谈了许多话。洛阳(时月)也没得办法,只得乔书问什么就答什么话。她想:“只要他带我游皇城,我就有机会绘制南城地图,还有机会探到南夷在西凉境内的奸细。”
云海流连在中城的大街小巷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像姚子诚这样的重臣,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关在内城才对……也不对,将他与众大臣关在一起才更安全……人多眼杂,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可逃?”云海坐在中城最高的屋顶上思索着。“可是,如果他根本不在城里呢……”云海想破了头也拿不定主意,“要是洛阳(时月)姐她在就好了。”云海垂头丧气地想。
“这个姚子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怎么秦将军提到他都是一脸神色凝重的样子。他身上有秘密?”云海躲在屋顶山墙的暗影里思考着问题。
这时,屋顶上又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乔护卫,好久不见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乔颜见过萧忌将军。”另一个更年轻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乔护卫有何要事?深夜求见萧某人?”萧忌道。
“萧忌?就是南夷皇帝小舅子的手下一名将军?”云海听后心里一惊:这两个人深夜见面有什么事?他不敢乱动怕惊到了他俩人。“陛下说了,萧将军务必要看好姚子诚一家人。”“姚子诚一家人?”云海心头一震,赶紧竖着耳朵听起来。
“放心,姚子诚一家人都关在水下地牢里,没人能找得到他们。”萧忌说。“好生招待他们一家人。”乔颜笑了笑说道:“陛下说了,是要将姚子诚奉为贵人来招待,你竟敢将他的妻儿关在水牢里?”萧忌笑了:“水下秘室里,谁也不会想到的。让圣上放心,西凉人再聪明,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南夷的护城河下有很多水下暗房。就是来了,也找不到他们。”
云海听后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太可怕了,好狡猾的南夷人!太可怕了。”云海心想。“将军如此保护好姚子诚的家人,太好了。西凉纵派十万精兵打到南夷城里,他们也救不走姚子诚的家人。”乔颜笑笑也不说话了。
“姚子诚一个小小的边关守将,怎配得上皇帝如此看重?”萧忌不满地说。“萧将军所言差了,姚子诚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身上有秘密。”乔颜说:“听说姚子诚知道南夷七彩神石的秘密。”“七彩神石?”萧忌睁大了双眼。
“七彩神石是我南夷的镇国之宝物,听说应该是有两块的。可南夷国只有一块,还有一块下落不明。”乔颜道:“可姚子诚并不知道神石到底在哪里。”“所以陛下要我等留活口吗?”萧忌说。“是的。”乔颜说。他们又闲话两句就各自离开。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谈话都让躲在暗处的云海听去了。
“七彩神石?”云海心里默念着,“洛阳(时月)姐见过?”云海突然记起洛阳(时月)曾说过,想到这里,他差点就跳起来了:“有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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