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贡噶礼哈哈大笑说道:“阿司力那,你丧师失地,赞普已经下令将你缉拿归案,束手就擒吧!”
笼贡噶礼说完,守备府的大门就关上了,将阿司力那的护卫们关在守备府大门之外,隔开阿司力那和守卫们联系。
阿司力那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怒,瞬间抽出腰间长刀,猛地将面前的桌子掀翻,酒水菜肴四溅。
阿司力那怒视着笼贡噶礼,咆哮道:“笼贡噶礼,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我阿司力那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原本醉意微醺、放松警惕的亲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刹那间慌乱了一瞬,但多年的征战经验和对阿司力那的忠诚,让他们迅速反应过来。
可惜吃的太饱的他们战斗力大为下降,只是动了几下,就捂着肚子被笼贡噶礼安排长枪兵和弓箭兵杀的血流成河。
几个副将也迅速抽出兵器,背靠背与阿司力那站在一起,形成一道防御圈,试图抵挡长枪兵的逼近。
守备府门外护卫们惨叫声不断的传来,阿司力那心在滴血,这五百人都是阿司力那最值得信任的亲兵,很多都是阿司力那亲族。
阿司力那愤怒的看着笼贡噶礼说道:“卑鄙小人,我阿司力那誓杀汝!”
笼贡噶礼说道:“赞普有令,只诛恶首,其余不问,你们是否也要从贼?”笼贡噶礼语气中充满威胁。
几个副将听闻笼贡噶礼此言,心中一阵动摇,手中的兵器不自觉地顿了顿。
他们深知赞普的命令不可违抗,如今陷入这般绝境,若继续抵抗,不仅自身性命难保,还可能牵连家人。
但是,阿司力那察觉到了副将们的犹豫,猛地转头,目光如炬,挨个扫视着他们的眼睛,大声吼道:“兄弟们!我们在昌都的所作所为你们觉得赞普能放过我们吗?各位还是谁本将杀出去,才有一条活路。”
副将们被阿司力那的气势所感染,对视一眼后,纷纷握紧兵器,齐声回应:“将军说得对!愿与将军同生共死!”
阿司力那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挥舞长刀,朝着笼贡噶礼冲去,嘴里大喊:“笼贡噶礼,拿命来!”
笼贡噶礼脸色一变,急忙后退,同时大声下令:“冥顽不灵,放箭!给我上,死活不认!”
眨眼间,羽箭铺天盖地射向阿司力那等人。阿司力那飞速舞刀,把射向自己的箭纷纷挡开。可是,箭矢太多了,很快众人纷纷中箭。
一名副将大腿中箭,单膝跪地,仍挥刀对抗长枪兵。几个长枪兵一起刺了过来,副将躲闪不及,被长枪贯穿身躯倒下。
阿司力那想去帮忙,却被长枪兵死死围住,他们配合默契,以枪阵步步紧逼。
阿司力那左冲右突,长刀砍在枪杆上,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另一名副将背部中箭,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他忍痛与长枪兵近身搏斗,因伤重动作变慢,腹部被长枪刺中。
他双手紧握枪杆,怒目圆睁,拼力把长枪兵拽倒,想要同归于尽,更多长枪扎进他身体,气竭而亡。
阿司力那见副将接连倒下,悲愤不已,爆发出惊人力量,不顾一切地冲向笼贡噶礼,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衣衫,脚步踉跄,但仍满眼杀意,拼死抵抗 。
笼贡噶礼身边一个副将抓住机会,长枪一个突刺扎入阿司力那身体内。
阿司力那只觉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身体瞬间僵住,手中长刀也险些脱落。
阿司力那瞪圆了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偷袭得手的副将,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愤。
笼贡噶礼见阿司力那中枪,心中大定,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喊道:“阿司力那,你今日插翅难逃,还不乖乖受死!”
阿司力那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握住长枪,将身体顺着枪杆往前一送,同时挥起长刀,以一种同归于尽的姿态朝着那副将的脖颈砍去。
那副将惊恐万分,想要抽回长枪躲避,却被阿司力那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笼贡噶礼挥剑一架,挡住阿司力那致命一击,副将回过神来,感激的看了笼贡噶礼一眼,然后一脚踹开阿司力那。
阿司力那躺地上,身体大口大口喷血,自知必死无疑,惨然一笑:“笼贡噶礼,你也不过是一个棋子,早晚被金国军队消灭,今日阿司力那不过是先走一步而已!”
此时,守备府外的喊杀声渐渐平息,阿司力那知道,他的五百亲兵恐怕已全军覆没。阿司力那心中满是悲凉,自己忠心耿耿为赞普效力,却落得如此下场。
笼贡噶礼吩咐道:“割下他们头颅去招降阿司力那城外的军队。”
手下士兵们领命,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阿司力那及其副将们的头颅便被高高挑起。
康先生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完了,阿司力那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号召这些士兵了,来人宣布赞普命令。
这支部队将改编为林芝守备二团,由于阿司力那亲信都被杀掉了,笼贡噶礼将自己亲信安排进来,又将部队结构打散重新编组,还加入林芝守军,又调走部分军士加入林芝其他部队,军心开始慢慢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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