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再是强制的。一切都取决于你的意志。”老人笑了笑。
我皱起眉头。“意志……？”
“呵呵，没错，是意志。从现在起大约30分钟进行的大法，完全取决于你的努力。你想提高强度的话，会更痛苦，时间也会变得缓慢。而如果你无法亲自提高强度？那么，不但不会痛苦，还会很快结束。”老人解释道。
“哎，那不就简单了吗？”我疑惑地问。
“呵呵，真是这样吗？”老人笑了笑。
“……”我感到一阵不安。
“听好了，这个中级阶段，如果做得好，可以一次性通过。然而，如果做得不好，即使一辈子也无法突破。经历一下吧，经历之后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人双手燃起火焰。“果然，万术大师连火魔法都会。”
“是一次性结束吗？还是像个胆小鬼一样拖延很长时间？”老人激将道。
“……我不知道，得试试才知道。”我回答。
“胡说八道，呵呵，我很了解你。”老人笑道。
“了解我？”
“是啊，真是个可怕的小子。无论被扔到哪里都能活下来的厉害家伙。”老人说道。
“……”我无言以对。
“呵呵，看看你能不能释放出你内心的力量渴望吧……”老人的火焰靠近我的面前。
“你体内隐藏的力量，对它的渴望……”
呼——！
老人的手一动，火焰便环绕在我的身体周围。
大法开始。
火焰的感觉立刻传来。
“这种程度……”我感受着。
烫吗？是的，很烫，火辣辣的感觉，就像火焰一根一根地灼烧着我的神经细胞。但，即便如此，“还可以忍受。”
忽然想起第一次被老人殴打的那天，一边挨打一边疯狂地大喊大叫、挣扎，而现在，比那时候稍微好一些。
“太弱了。”我在心里默念。不是我故意这样想，而是身体本能的低语。“反正我知道会变得更强。”
老人说过，一切取决于我的意志。时间比金子还宝贵。如果只是这么温和地结束，那不如去汗蒸房算了？
“呵呵，真有气势！”耳边传来了老人的声音。我皱起了脸。
轰！体内传来爆裂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
“哼！”我咬紧了嘴唇。痛苦逐渐增加，开始占据我的精神。
“我可以做到，可以做到。”我紧闭双眼，集中精神。疼痛不过是神经的嚎叫，因为每天都在经历，反而变得熟悉。
“再来吧。”
普通人，一旦感受到痛苦，通常会退缩，想要逃避，后退是正常的反应。
“但是，我没有退缩。”就像从骨5身上感受到的熟悉火焰气息一样，我反而伸出了手，让火焰在体内尽情地奔跑。
“随你所愿，只要答应我一件事。让我变得更强……”
呼——！
火焰燃烧，并不是毫无意义的燃烧。
“这是……”我惊讶地发现，火焰在体内翻腾，这条运动路线非常熟悉。
“太清心法？”没错，火焰确实沿着太清心法的气路在移动。那些老人按摩时无法打通的体内堵塞穴道，被火焰畅快地烧开了。
轰！轰！轰！
不仅烧开，甚至像烟花一样炸裂。
“呼！”我不由得睁开了闭着的眼睛，感受到一阵刺痛，真正的痛苦开始了。
“呃啊！”口中吐出白沫，同时，体内的黄水从孔隙中流了出来。
嘶——！
那液体也因高温而迅速蒸发在空中。
“那是废物，由于这世界污浊的空气而堆积在体内的最初不纯物。原本人类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清除……很好，坚持住。”老人鼓励道。
这是伐毛洗髓，反骨剥皮的过程。
“……”痛苦不断持续，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至少反复了数百次。全身已无力，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
不，是肌肉被烧尽了，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强烈的失落感占据了全身。
“这样下去要死了吗？”说实话，如果能放弃，我真想放弃。
“不是说一切取决于我的意志吗。”那就去他的吧。体内燃烧的火焰力量，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就像很久未见的主人的小狗，肆意在我体内玩耍。
轰！轰！轰！而且非常粗暴。
感觉上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
“要放弃就放弃吧。你知道吗？大法才刚刚开始，只过去了5分钟。”老人的声音传来。
“疯了？”我差点脱口而出骂人。
“不想做就算了，呵呵，机会不止一次。而且只要清除掉废物，就已经是很好的成果了。”老人的声音既温柔又甜美。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老人说这不容易。原本比强制更难的是诱惑。
“别开玩笑了！”我重新振作起来。是的，老人是恶魔，恶魔的低语。
“还有一次机会？现在感觉上差不多已经过了1小时，如果放弃的话，那这一切就都没了吧？”
“呵呵，果然是顽固，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老人满意地笑了。今天，为什么他的笑容这么让人讨厌？
“呃啊！”痛苦越来越剧烈，仿佛体内有地毯式轰炸般。
[技能：“痛苦耐受”(A级)升级。]
[技能：“痛苦耐受”(S级)获得。]
[该技能仍有成长空间。]
感觉上，又过了大约5小时，弹出这样的信息。但我毫无感觉，因为我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
“就让我死了吧。”我翻了个身，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能够承受的痛苦。用一千吨的大锤打，或者九百吨的大锤打，反正一样痛。
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流着泪，撑下去，再撑下去。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真是个硬汉……最终还是坚持了30分钟。”耳边传来了老人的声音。
啊，结束了吗？终于？
说实话，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现在是在哪里，坚持了多久，什么都来不及想。
只看到模糊的视线中，不知所措的达格纳，还有老人满意的表情。
“哈，真是的。”真棒啊，真棒，我自己！
然后，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恭喜！]
[您的等级提升至B级！]
在我来不及看向视野上方出现的新信息时，我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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