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霞,你是楚王妃?!”
秦川听到这贵妇的身份,大为震撼。
原来,她就是楚王妃,没想到竟然这般美貌。
秦川看着她又委屈又悲愤绝望的模样,顿时心生不忍。
“那,你为何要行刺皇帝耶律.....,唉.....”
秦川问到一半,便有些同情地叹息起来。
为什么要密谋行刺皇帝耶律洪基,答案不言自明。
楚王造反获罪而死,而他的四个子嗣也被皇帝暗中杀掉,这楚王妃跟耶律洪基已是血海深仇!
秦川感叹她命运凄惨,见她似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眼神无神,泪水流淌,令人望之心痛。
想到刚才耶律霞劫持那女儿萧凤仙时,双目满是自责和不忍;又想到公主还算平安无事,秦川心中一软,随手疾点几下,为她解开了穴道。
耶律霞咳嗽了几下,发现身体已能动弹,忙擦了擦眼泪,紧张地看向秦川。她自知武功不是秦川的对手,却也摸不清楚秦川要干什么。
秦川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放你走....”
“你跟耶律洪基的仇,与我无关,我没有兴趣管....”
耶律霞惊愕不已,她狐疑地望着秦川:“你要放我走?!”
秦川见她似是有所怀疑,冷哼一声:“是,我要放你走....”
“但,有一个条件!”
耶律霞一听这话,忍不住娇躯缩了缩,下意识侧身双臂挡在了胸前。
秦川见她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剑眉一斜,哼道:“我纵然好色,但从不对女子用强,从来都是你情我愿....”
“你不必这么惊惧....”
耶律霞一听这话,双颊绯红起来,忙问道:“那是什么条件?”
秦川一脸正色道:“以后不要再打公主的主意!”
“公主心地善良,不该受到任何伤害,如有下一次,我必不扰你....”
“走吧....”
耶律霞闻言,忙跳了起来,急匆匆地朝门口小步走去。
秦川看着她的背影,默然无语。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耶律霞却似想起什么,回头看向秦川,目光有些挣扎和不忍。
“你应该是宋国人....”
“对你来说,这里是异邦,南京更是风起云涌...”
“不如早点离去吧,以免有危险...”
秦川闻言一愣,目光望去,却正好跟耶律霞视线对个正着。这个贵妇莫名地心中一乱,面容泛红,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去了。
看消失在夜幕中,秦川忍不住地摇头叹息。
没想到,这楚王妃竟然这样心底单纯善良的女子,可惜命运不公!
那会秦川之所以敢掷剑诱敌,就是发觉她劫持女童时,眼神慌乱透着不忍和自责。更因女童哭喊,下意识地松开了左手,似乎是怕按疼了她。
这样的女子,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秦川摇了摇头不再乱想,飞速返回公主府,发现门口多了不少护卫。便猜到多半是皇帝耶律洪基到了,也不知道公主会怎样跟他说。
一瞬间,他心中竟然起了踟蹰,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起来。
要不要通知耶律霞,让她赶紧逃命?!
转瞬,秦川便自己苦笑起来,返身潜回南院大王府。
越过庭院,渐近子夜,却发现下午谈话的正堂,仍亮着灯火。
秦川快步进去,发现果然是刀白凤,正扶着腮帮子,瞌睡着等他归来。秦川心中一暖,大感欣慰。
感觉有人抱自己,刀白凤才骤然惊醒,正欲尖叫,却看见秦川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凤儿,夜深了,该入睡了....”
刀白凤白皙的俏脸红晕微现,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搂着秦川对脖子,轻声道:“别去那主卧了,我让丫鬟收拾了贵宾的客卧了....”
秦川微微一愣,刀白凤早已挣扎地下来,快步离去了。
绕过几处楼阁,入了那贵宾的居所,打量着四周契丹风情的装潢,秦川一屁股坐在床上,拉着刀白凤说话。
“怎么回事?
“萧峰阿朱不是安排我们住他们的主人居所吗,怎么又调到这里了?!”
秦川嬉笑道:“阿朱可是说,你是大理王妃,地位尊贵,论辈分,她还该喊你一声母亲的,非让你住那里不可....”
“莫非萧峰不舍得了?!”
刀白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未免有些太粗枝大叶了!”
“我今天才知道,萧峰虽身居南院大王之职,但他极为谨慎,竟然并不住那奢华的主卧居所,而是在府内一处无人的院落中,搭建了一个营帐,与阿朱一起,起居简单,连累阿朱也受些不便....”
“至于,皇帝、皇后、百官赠送的金银珠宝,也归拢在一起,仅取些生活用度,其他的不是赏赐下属,就是封存不动....”
秦川“呀”了一声,更觉敬仰,摇头叹息道:“萧峰果然是天下一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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