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人快吃完时,那三人在老人身旁坐下,他们没等老人说话就先行翻开了他的长包袱,包袱里面装的只有刀剑。
“老人家,您这包里装的怎么全是刀啊?您去永宁,不会是要去参加天选会吧?”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边挖耳朵边说:“年轻人,还真给你猜着了,老夫正是要天选会的。怎么?你们也是?”
为首的男人阴笑道:“你不去,我们就能去了。” 此时另外两人拔出刀刃,杀气凛然。
叶寻小声问刘安同怎么回事,刘安同反而没有放低声音,他对在场的人说:“天选会一百零八个名额,放给民间的有七十二个,倘若民间参加人数不足,各宗门就可和朝廷商量再派人选。三位大哥,我说的对么?”
男人笑道:“既然知道规矩,我就放过你们。要是还不走,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看他脸色沉下来,刘安同不屑地笑了,“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打。”
此话一出,店里的人都来了,老板娘和年轻人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刹那间,刀剑出鞘,水花四溅。男人劈中刘安同,可没料到那竟是个假身,而真身早已把老板娘给逮住了。
“师兄救我!”
刘安同拿短匕抵住她喉咙,得意道:“原来你是师妹呀,我喜欢。要不你我结成道侣,这样我还能留你一命。”
“狗东西!你别忘了他们!” 男人骂着就把刀抵在小木子头上,叶寻也被人围住。
可刘安同却说:“那小孩是我捡来的,那人是我刚认识的,你们要杀就杀,反正你们小师妹的命在我手上。”
“师妹莫怕,我来也!”
刘安同身后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吼声,随后,一个膀大腰圆将军肚的壮汉手持双锤破墙而入。刘安同在大锤落在他脑袋前及时闪开,师妹也滚到安全之处,二人回过神来时,看见方才那块站立之地已被砸出个大坑。
女子扑入壮汉怀中,娇声道:“看见没,这才是我的道侣。”
刘安同看这壮汉连上衣都不穿,感慨道:“大姐,您选道侣的口味也忒重了吧?”
“快想遗言吧,你的同伴都在等你呢。” 女子正看那边战况如何,结果却出乎意料,同伴四人一个被砍头,三个被穿心,他们都没了气息。那瞎子和孩子还端坐在座位上,那老者的双刀沾满了鲜血。
破衣烂衫,那老头连个像样的草鞋都没有,他绝对不是宗门的!那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实力不俗,怎会被一个糟老头给杀了?!
正当女子思考之时,老者目露凶光朝他们缓缓走来,刘安同也摆好架势准备和老者一起打那个肥猪。壮汉对此丝毫不慌,他光是站在那就如同一座高山般巍峨。
此时,老者脸色转变为之前的慈笑,他说:“二位可否赏老夫一个面子,让我走。”
壮汉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女子道:“没必要拼个两败俱伤,你走吧。”
当老者转身时,女子迅速脱离,壮汉一个箭步上前抡起百斤铜锤砸了下去。莫看老者白发苍苍,反应却异于常人。铜锤将要落下之时,他立刻转身用双刀格挡。
双锤对双刀,二者竟僵持不下。那老者还有力气大笑:“我的刀,你打不断!”
老者大喝一声,双刀竟挑开了双锤!随后他趁壮汉还未稳住身形立刻展开猛攻,他的双刀在壮汉腹部上乱舞,落如雷,快如风。一轮攻势过后,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跳到了房梁上。
老者道:“哼,这年头不讲武德的人越来越多了。”
虽然老者的攻势凶猛,但未能将壮汉开膛破肚,只因他用了铜墙铁壁之术,柔软的肌肤如钢铁般坚硬。
二者将要展开下一轮交锋时,后方传来了女子的呼喊声。他们往那看去,只见刘安同揪着女子的头发,短匕又抵在了脖子上。
壮汉怒道:“娘的!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刘安同讥笑道:“你们搞偷袭,欺负老人,我怎么就不能了?” 说着,他稍稍用点力,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他又说:“是条汉子就打过来!我杀了她,你杀了我,倒也替她报仇了不是?”
“别听他的!” 女子哭喊道:“他会化水,你伤不到他的,快救我!”
“化水?” 壮汉恍然大悟道:“你是明月宗的?!”
“正是,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规矩?”
看对方可能真是明月宗的,壮汉不想以身涉险得罪这种大宗门,只好放下铜锤,赔笑道:“小兄弟,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师妹,提啥条件都成!”
“成啊,当然成啊,让我想想……诶对,你们把这些日子赚的钱都交出来。”
壮汉挤进后厨,把一袋铜钱丢给了刘安同,刘安同拿了钱就放手,甚至还不忘拍一下那女子的屁股。
刘安同甩着钱袋子回到桌旁,他捏了一下小木子的脸,“发什么呆呀,走啦。” 他又转身对老者叫道:“老头,你也走啦,走晚了他们又得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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