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超说:“怎么没有?”
我问:“谁啊?”
曹超淡然作答:“大石。”
“啊?”我有些惊讶。倒不是大石不会接班,而是我才与素琴聊天,听闻了许多大石的往事。
与我之前的认知,颇不一样。此刻,曹超提起大石,我不免会将他与大石联系起来,甚至揣测,难道他俩有许多事,不为我所知?
曹超颇得意:“想不到吧,大石才是隐藏的王者。他要结婚了。”
我问:“跟谁呢?小琴?”
曹超说:“如果跟小琴,我就不会说他是王者的。他认识了一位上海本地姑娘,据说,两人相识,才不过一个月,却如胶似漆,仿佛已是熟识多年的情侣一般了。”“
怎么会这样?”我问。
其实,我的问话里,包括了两层意思。其一,当然觉得大石的转变太快了。他有新的明天,当然是好事。可他之前与小琴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只是把小琴当成素琴的替身,来安慰自己,临时过渡一下?
第二个意思,则是曹超对此了如指掌,而我却像蒙在鼓里。
看来,曹超与大石之间的情感,已经发生了裂变。又或者,大石认定,我与素琴之间,有着一些隐约朦胧的关联。所以,要避我而远之吧。
我甚至想起了,大石来深圳出差那次,我、曹超与他,三人在电白海鲜店喝酒。
饮得欢喜处,大石醉眼朦胧地望着我,问了这么一句话:“兄弟,你觉得素琴是个妙人么?”
当时,觉得大石或许是醉话,现在深思,发现大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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