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听了永琪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但当她想到后天永琪就要随大军出征时,心中又涌起一股不舍之情。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后天你们大军就要出发了,永琪。”
永琪沉默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答道:“嗯。”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舍,不想让小燕子看到他的难过。
“那你们到达需要多久呢?”小燕子继续追问道。
永琪略作思考后,认真地回答道:“大概要三个多月吧。
毕竟边关距离我们京城有 2000 多公里远呢,而且那里的地形也比较复杂,行军速度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
“这么久?”小燕子惊讶地叫出声来,“那除去你们打仗的时间,你们来回的路上都过去了半年之久了。
还不知道缅甸的作战能力如何,这可怎么办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感到十分不舍和担忧。
永琪见状,连忙将小燕子紧紧地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是的,夫人。
不过只要我们熬过这段日子,等我回来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知道吗?
你在家里要好好的,乖乖的,照顾好自己额娘和两个孩子。”
“我一定会好好的等着你回来的,夫君。”小燕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永琪,“等你回来的时候,安安和乐乐都能喊你阿玛了呢。”
永琪微微仰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憧憬与遗憾,缓缓说道:“是啊,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都快2岁了。
真难以想象,他们第一句喊人的时候,会是怎样可爱的模样。
可惜呀,要是我在,肯定得让他们第一个喊‘阿玛’,哈哈,然后再喊‘额娘’。”
“哼,我可是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他们的,第一次喊人,必须先喊‘额娘’。”小燕子微微嘟起嘴,一脸傲娇地说道。
永琪宠溺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小燕子的鼻子,说道:“你呀,这都不肯让让我。
你知道吗?你怀胎的这十月,我可是每天都凑到你肚子边,跟他们说话,给他们做胎教呢。
我呀,觉得他们肯定能认出我的声音。不过嘛,谁让这一年多我没办法陪着他们长大呢,得去战场上保家卫国。
行吧,那这第一个喊人的位置,就大方让给你啦,哈哈。”
“哼,什么叫让我。”小燕子说着,原本带着几分娇嗔的神情,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她紧紧抓住永琪的手,眼眶微微泛红,认真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永琪。我知道在战场上受伤在所难免,可是你也不能缺胳膊少腿的,知道吗?
必须完好无损地回来。我的永琪文武双全,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能有任何残缺。”
永琪看着小燕子那担忧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他紧紧握住小燕子的手,坚定地说道:“好好,我保证。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还你一个跟现在一模一样的夫君。”
距离大军出发仅剩最后两日,小燕子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慌乱与不安如潮水般在心底翻涌。
她不停地在永琪身边转来转去,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永琪,你的行李都收拾妥当没呀?我和额娘特意为你在外求来的平安福,你可一定要带上啊。”
与此同时,愉妃也精心绣制了一个平安符交给永琪。
小燕子呢,尽管针线功夫笨拙,但她还是满心爱意地绣好了一个荷包,郑重地送到永琪手中。
永琪接过荷包,脸上满是感动,他小心翼翼地把荷包放进衣服的夹层里。
又将小燕子之前在他生日时送的金箭轻轻放入荷包,还偷偷地把班杰明为他们画的一幅素描也塞了进去。
永琪默默想着,这一年多与小燕子分离的日子必定难熬,这些物件,好歹能成为寄托思念的慰藉。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到了大军出征的日子。
紫禁城的午门外,晨光熹微,却丝毫未能冲淡空气中那股凝重而激昂的气氛。
出征的大军如一条黑色的洪流,整齐肃立在宽阔的御道之上。
将士们身披甲胄,手持利刃,那冷峻的面容和坚毅的眼神,似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保家卫国的决心。
乾隆身着一袭明黄的龙袍,头戴冕旒,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登上高台。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万千将士,那眼神中既有对战争的忧虑,更有对胜利的笃定。
傅恒、永琪、萧剑、福尔康、班杰明以及富察明瑞,他们身披战袍,英姿飒爽地站在队伍前列。
他们的身后,是一众前来送别的亲人,眼神中满是牵挂与不舍。
乾隆微微抬起手,全场瞬间鸦雀无声,唯有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朕的勇士们!”乾隆的声音雄浑而有力,在广场上空回荡,“缅甸蛮夷,无端挑起战端,侵扰我大清边境,涂炭我百姓。
我堂堂大清,岂容他人肆意践踏!你们此去,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背负着天下苍生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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