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还碰见了几个来蹲点的警察,我一一打了招呼,昨晚这几位可都是在楼下眼看枪都对付不了的老头,依旧丝毫不后退的人民警察,当时我内心敬意那是蹭蹭的。
一直走到一个转角的消防楼梯间,我上下看了一圈确认没人才停下
“哥,啥事儿这么神秘?”阿鑫问道
“阿鑫,我想再回去一趟烧纸老头的小院,你开车送我一趟怎么样?”
“啊?”阿鑫显然没想到是这件事,“哥,不是我不敢,那老头的身手,昨天你也看着了,而且那天我被他一下撂倒,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咱俩这是去干嘛?”
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发现一个问题,得去他住的地方验证一下,如果我猜的是对的,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了。再说,现在他应该不敢回家,昨晚警察就已经把他那院翻个底朝天了,他不傻,为了防止有人埋伏他,他肯定暂时不会回去。”
阿鑫的表情明显在纠结,这也能理解,毕竟遇到点邪乎事儿最多害怕一下,但是直接目睹了这么邪性的人在眼前,说不怕那都是电影里演出来的。
阿鑫咬了咬牙,用手扇了两下自己的脸,啪啪作响,“走,哥,你们都是过来为了我爹冒的险,这时候,我再怕,就太对不起你们了。”
我拍了拍阿鑫的肩膀,把老孙的车钥匙递给阿鑫,我俩直接走的楼梯,悄悄离开了医院。
老孙的车停在医院外不远的停车场,阿鑫发动了车子,到底是“劳”,冻了好几天还是这么容易启动,一分钱一分货。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看到阿鑫家村子就在前方,
“阿鑫,别进村,车停村外,别惊动任何人,我们天黑再进村。”我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离地平线不过一指的距离,再有最多一小时,天就能彻底黑下来。
阿鑫毕竟是在这从小长大的,凭着对道路的熟悉,他开着车七拐八拐,拐到一处农田的边上,他冲着前方指了指,
“哥,前面那堵墙就是烧纸老头小院的后墙。”
这不正正好好的嘛,我冲着阿鑫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关上车灯,等了一个小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我看了看表,晚上七点半
“走。”我率先下车,阿鑫锁好车在我身后紧紧跟着,我们顺着院墙绕到了小院的正门
正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院里没有亮灯,阿鑫就想翻墙进院,我拦住阿鑫,
“别急,郑警官说他这院里底下埋的都是墓碑跟骨头,咱们先用手机照照,要不你一翻墙直接掉沟里怎么整。”
阿鑫立刻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冲着院里照去,我踮着脚朝院里看去,
担心明显多余了,院里除了靠右边的墙角堆着大大小小的石碑之外,其他地方的坑已经恢复原状,地面明显被填平有几天了,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浮雪。
我翻身进院,径直朝着烧纸老头住的中屋走去。
阿鑫跟了上来,我试探着推开屋门,阿鑫的手机电筒照进屋里,一片漆黑,并且屋里一股浓重的清冷味道透了出来。
我抽了抽鼻子,谨慎的看了看屋里,阿鑫的手电随着我的目光照了一圈,确认屋里没人,我对着阿鑫一摆手,我俩一起走进了屋子。
我也掏出手机对着屋子细细的照了起来,屋里的陈设毕竟简单,一张单人床,一铺火炕,一张桌子,桌旁堆着一堆杂物,应该是扎纸活用的东西。
我走到火炕前,用手机照了照,和普通的东北火炕没什么区别,上面铺着一张炕席,炕头放着一把扫炕的扫帚,但是我怎么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张哥,你要找啥啊?我帮你找找。“阿鑫搓了搓冻僵的手小声说道
我也感觉越来越冷,东北的冬天,大雪封门之后,屋里如果没有取暖措施的话,凉气是从脚下渗出来的,而且是冷到骨头里的那种。
我明白问题出在哪了,我走到火炕的旁边,蹲下身子,用手机照了照,炕头位置的下面,明显有石灰重新抹过的痕迹,这原来是个灶头,但是给拆了,然后用水泥和石灰完全堵死了。
阿鑫见我蹲在炕头下面,不解的问,
“咋了,张哥。”
“阿鑫,你没发现这屋里没有任何取暖的措施嘛?”
阿鑫四周看了一圈,恍然大悟,”是啊,我说这屋怎么这么冷呢,而且,他这屋子连电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东北的冬天最冷的时候,零下三十度,屋里完全没有任何取暖措施,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说罢我站起身来,走出中屋
屋外虽然寒风凛冽,但是,似乎比屋里的温度还要高几度,我呼吸了一口冷气,阿鑫跟了出来,
“而且,那天咱们过来买纸钱,他也不直接跟咱们说,而是躲进屋里,说明,他不是怕人气就是....”
“怕火!”我和阿鑫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个火,不只是看得见的火,我猜测活人身上的生气应该也会对这个老头有影响,为了确认我的想法,我分别进了左右两间屋子翻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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