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咱说还是以前的材料结实,这么大的火,楞是连一根柱子都没烧断,你瞅瞅现在的材料,别说烧了,天气一冷一热就出毛病。”阿鑫老爹道。
我心说,这火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这次我是真看不出来了。
“二舅,那你说没人受伤,可是我跟张哥确确实实看到用担架抬出来一个人,那能是谁呢?”阿鑫疑惑道
二舅眉头紧锁,摇了摇头,“人都在啊,村长住的那屋火灭了之后,我们就去其他地方帮忙了,村长……村长倒是进屋去了,后来我见火救得差不多,还没见姐夫过来,就过来了,后来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却是毫无头绪,这火一烧似乎就直接把昨天上山时跟山里守山人小屋里面的东西的约会给错过去了,看来,似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以不变应万变吧,阿鑫,小沫,过来帮我的忙,二舅今天也别回家了,就在这晚上喝酒吧,晚上恐怕会有变故。”说完我拎着从店里带回来的东西进了里屋。
阿鑫和小沫紧跟我进了屋。
“小沫,你把剩下的朱砂磨成粉末,阿鑫,去打点水,我要画符。”
小沫和阿鑫立刻忙碌起来,我拿出从店里带回来的黄纸,香炉,佛香和毛笔,在里屋准备了起来。
一口气画了二十几张符箓之后,我放下毛笔,舒了一口气。
“阿鑫,你把这几张符箓分给三个老人,让他们随身带着,今晚不管有什么事儿都不要出门。”
“小沫,这几张符你贴在屋子和院子四个角落还有大门后面,不要用胶水贴,用米饭的饭粒贴。”
阿鑫和小沫拿着符纸出门,我用剩下的朱砂又画了十道神霄化地符,剩下的一点朱砂粉都装在一个布袋子里塞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又过了一会儿,阿鑫推门进屋,“哥,都办妥了,我爹问晚上吃点啥?”
我伸了个懒腰,“吃什么没关系,主要是,今晚都要喝一口你家的那个山君酒,以防万一。”
阿鑫立刻面色郑重,出门和三个老人交待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我走出里屋,见外屋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阿鑫老娘已经开始把一盘一盘的菜端上桌子。
这东北临近过年,饭桌上基本上都是鸡鸭鱼肉,特别是农村,多数肉食都是自家养了一年的,所以除了蔬菜之外,基本上也不需要出门采购了。
这也刚好避免了遭遇藏在暗处东西的危险。
“嚯,姐夫,你家也有这酒?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二舅看着摆在饭桌正中的酒坛子大声问道。
“那是阿鑫他姥爷在世的时候传给自己外孙子的,我也没捞着喝。”阿鑫老爹翻了个白眼道。
“吃饭,吃饭,今儿都二十八了,明天是除夕,正好一起都在我家过年了。”阿鑫老娘端上最后一盘菜,在腰上系的围裙上擦了擦手道。
众人围坐在饭桌旁,阿鑫给所有人都倒上了山君酒,可是却没了前两天喝酒的气氛,毕竟,现在村长的事儿还有山里的东西几乎就是村子里梗在喉咙上的一根毒刺,任谁也没有心情喝的下去。
即使是这样,这顿酒也喝了两个多小时,不过喝到后来,阿鑫的老爹和二舅也慢慢忘记了心里的糟心事,开始了推杯换盏。
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因为村长的事儿,我特意让阿鑫在院里反锁了院门,并且在院门内侧贴上了符箓。
“这个点了……”二舅拿出手机看了看,九点五十分,“能是谁呢?”
阿鑫站起身来准备去开门,可是刚刚推开屋门,一阵强烈的阴风瞬间从门外刮了进来,屋内虽然都是电灯,但是却像是油灯或者蜡烛遇到大风一般,灯光忽然变暗。
“滋啦,滋啦~”头顶的日光灯甚至发出了声音。
“阿鑫,坐下。”我猛的站起身来,拉回了准备出门的阿鑫,左手迅速抽出三张普通化地符扣在手心,右手则握紧腰间别着的紫铜金刚杵,这是下午从店里带回来的,曾经在喜马拉雅山某个古寺中请回来的法器。
我一脚跨出屋门,屋外反而没有风,可是丝丝寒意从脚下升起,这寒意丝丝入骨,阴寒无比明显是阴气所致。
我并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先在院里转了一圈,只见院中四个角落用饭粒贴好的符纸无风自动,似乎随时都会被一阵狂风掀飞一般。
大门的敲门声一直没停,只是频率稍微缓了下来。
我静静的站在门后,眼看着门上贴着的太乙镇宅天尊符三个角都被阴风吹了起来,依旧不慌不忙,静静的等着。
直到敲门声慢到平均一秒钟才会响起一声,我猛的拉开大门,一双悬空的双脚出现在视线之中。
我左手猛的抬起,三张化地符猛的拍在眼前的双脚上,
“嘭!”的一声脆响,一道绿色火苗凭空亮起,并且直接在半空炸开。
“啊~!”一声凄厉惨叫瞬间响彻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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