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会的啦。”这一刻的芦田,多希望文建凡能早生个六七年呐,唉,这样一个性格温和的围棋国手,可惜年龄太小了。
这个年代,国内讲究的男女大防一直很严苛,也就是文建凡年纪小,再加上出入他房间的芦田经常和洼内秀知一起,这才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
“小文,你小子哪里弄来这么多卷轴啊?昨晚你又出去啦?”老王来到文建凡的房间惊叹道。
“嗯,咱们今天把这本书的最后一章写完,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之后还得把那本期评书写完,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四个人忙忙碌碌到中午,还有一截没写完,而且文建凡还要给每一章写个小结,书尾还要写个总结,整本书才算完成。这也就是他有个能作弊的大脑,不然写一本书耗费个三五年根本不算什么。
“中午咱们就随便吃一点,尽量争取三点钟之前把手上的工作全部完成,然后我和芦田姐姐还要去一趟友谊商店,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大餐呀!”文建凡提议道。
下午四点半,五个大号的行李箱被文建凡和芦田拖了回来。又是一番倒腾,之前在长安买的皮箱已经被文建凡废弃。两个装书的木箱都是民国时期樟木做的,能防虫咬,丢了可惜,拿着又不方便携带,都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在羊城的一个礼拜里,文建凡收获满满,这些物件的价值估计不是几个太阳的问题,而是有钱也没地方买。那只废物皮箱被他送给了老罗,几十块钱的真皮皮箱,还被老罗当成了宝贝。
火车上行,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今后在西湖边买块地,做个园林式别墅,谁要是想收购,呵呵,弄个财团搞个反收购,大爷有的是钱。意淫嘛,谁还没有个梦想呢。
“喂,小文,快到杭城了,你上车就睡觉,这都睡了一路了,还没睡醒啊?”老陈拍了拍上铺。
“早就醒了,在想去哪里玩呢。”文建凡伸了个懒腰。
“少出去玩点儿,你看看你,一个箱子出来,几个箱子回去,里边都是些啥啊?”老陈皱了皱眉。
“没啥,就是一些艺术品,能提升我修养的一些艺术品,我比较喜欢这些东西。”
老罗也低声说道:“你自己小心点儿,那些四旧好生收起来,别给人看见了,被人举报抄家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都是经历过风雨的,又都是规规矩矩的老前辈,最不希望的就是出现什么乱子,自然也不希望文建凡出什么事。
“好咧,我知道了,谢谢两位领导的关心,杭城我就跟你们一起逛逛,保证不会乱跑。”文建凡知道那个倒塌了的雷峰塔地下有地宫,但要他去挖,他还真没兴趣。
两位长辈都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这小子好是好,平时也不调皮捣蛋,更不会和人动手干仗,就是喜欢浪费钱,要是再乖巧些就好了。
“老陈,我们是住在西湖边上吗?”文建凡期盼的眼神问道。
“不知道,听安排吧,和小本子代表团出来,总不会安排你住招待所的。”老陈自己也不知道,要等接站的体委领导安排住处呢。
下车的时候,帮文建凡拿行李的还真不少,就连芦田也过来想帮文建凡推行李。
除了带有瓷瓶和几个碗的行李箱,别的都可以随便别人帮忙,文建凡也乐得轻松。
杭城有一场比赛,说是比赛,还不如说是游览西湖更靠谱一些。
目前为止,国家棋院赢少输多,对方的两个九段各自都输了一场,老聂要是再胜两场,可以拿个小满贯了。文建凡不愿意欺负那几个不入流的选手,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又怎么可能和池塘里的小虾米去计算得失。
推开窗户,迎面吹进来凉凉的清风,带着丝丝西湖的水汽。西湖十景能看到几个景?
不管是什么景色,隔远了看总是很美的,若是离得太近,所有的缺点都会暴露无疑,反而失去了美感。
如若西湖太小,则从堤到岸的距离太短,水面狭小,对岸的景物太大,让人感到压抑,有一种胁迫感和仓促感。
如若西湖太大,则从堤到岸的距离太远,对岸的景物太小,让人看不清细节,容易感到疏远和陌生。
西湖四周之山不高不低,太高则喧宾夺主,山的雄浑抵消湖的阴柔,少了些女性美;太低则成了土堆,上不得台面。
江南自古就文风鼎盛,而西湖又具有浓烈的“花轻如梦”“细雨如愁”的江南文化气质,所以文人墨客只要到了这里,总要想尽办法夸一夸西湖的秀雅、柔媚、温润、幽玄和舒缓,所以苏杭就成了江南的代名词。
游览西湖是从游船开始的,古代的“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剩下一个就是“西湖船娘”了。
早在唐朝就有了“西湖船娘”的身影,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和元稹就是花船上的常客,宋朝的词人们更是深谙此道,秦观就曾赞道:“西湖水滑多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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