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愿意跟菩萨暗暗祈祷过,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换贺文铮多几年的寿命。
她了解乔秋云,乔秋云跟她是一样的心态,甚至比她还渴望贺文铮健康。
可贺聿杉却这么说她们,这话要是让乔秋云听到了,不得伤心死!
姜棠上前一把揪住贺聿杉的胸前的衣服,“贺聿杉,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说你脑子有病都是轻的,你都没脑子!”
姜棠质问她,“你扪心自问一下,就你这句话,你对得起我妈这些年掏心掏肺的对你吗?”
贺聿杉也不服气的抓住姜棠的衣服,“你妈对我好本就是应该的!这些年,我家没少你们母女的,你们能过上好日子,哪一分钱不是花我家的?”
姜棠推搡着贺聿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贺聿杉也跟姜棠撕扯,“你们这些丧门星!”
这一句话,把姜棠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爆,“你大爷的!”
姜棠抬手就给了贺聿杉一嘴巴。
贺聿杉避之不及,重重的挨了一下。
两人以前打架,可没有扇过耳光,这一嘴巴,对贺聿杉是极大的侮辱。
从没受过委屈的贺大小姐哪忍得下这口气。
贺聿杉跟姜棠拼了。
两人揪头发、撕衣服、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对骂着。
最后,两人是被医院的保安拉开的。
当时,姜棠已经占上风,正把贺聿杉压在身下,狠狠的揍她。
两人都很狼狈,全身是灰,头发凌乱,脸上不是抓痕,就是青紫。
保安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严厉的批评了她们几句。
被拉开的两人,相距两米多远的距离,还紧紧攥着拳头,气呼呼的瞪着对方。
“还不走?”保安说,“你们再不走,我报警告你们扰乱医院秩序!”
姜棠还赶着上班,临走前,她对贺聿杉说。
“你要是敢把那些话说给我妈听,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跟你拼了!”
姜棠率先离开了现场。
她原本打算从医院直接去律所的,现在不行了,得回去换身衣服,处理一下脸上的这些痕迹。
她开着车回沁园。
半路上,电话响起,是贺聿舟打来的。
不用说,肯定是贺聿杉跟他告状了。
狗男人,跟诈尸一样。
她联系他的时候,他装死,贺聿杉一有事,他就活过来了。
姜棠接起电话,“喂!”口气非常不好。
贺聿舟的声音也有点不耐烦,“姜棠,你能不能不惹事?”
姜棠:“麻烦你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缘由,再来质问我!”
贺聿舟这死狗,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贺聿杉的那边!
贺聿舟说:“你俩二十多岁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成那样,丢不丢人?”
“我又不丢你的人,你管我!”
“你还有理了?”贺聿舟问她,“你把聿杉打成那样,你觉得你很占理?”
姜棠:“她没打我吗?我还被她咬了!”
“她打的过你吗?”
姜棠:“她打不过我,是我的错?”
“你没错吗?”贺聿舟说,“姜棠,没必要每次都让我提醒你身份。”
姜棠:“···”
是!贺聿杉是贺家千金,掉根头发,全家人都心疼。而她,一个靠贺家养着的人,理应忍气吞声,让着贺聿杉。
沉默了几秒后。
贺聿舟缓了缓语气,“姜棠,三叔病了,聿杉心里难过,你大度点,别总跟她计较。”
姜棠委屈,“我已经让着她了,可她说的话太伤人了!”
贺聿舟:“···你还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姜棠委屈的鼻腔泛酸,“我不难过吗?谁让着我了?连你都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责备我!她难过了,还可以跟你告状,我难过的时候,我要跟谁说?!”
“姜棠!”贺聿舟的语气又很不耐烦了,“你懂事点!让着···”
姜棠气得一下子挂断了电话,都没等贺聿舟把话说完。
她已经够懂事了!
这些年,她把妈都让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在外,尽量不打扰他们的生活,就为了他们能一家人好好相处。
是贺聿杉太过分了!
姜棠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大花脸,还有鸡窝头,快速的洗了一个澡。
然后用遮瑕膏尽量遮住脸上这些伤。
贺聿杉这狗,把她的手腕都咬出血了。
不愧是狗男人的妹妹,也是狗。
下午下班,姜棠又直奔医院。
贺聿杉不在医院,贺文铮还在监护室,病房里就乔秋云一个人。
乔秋云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跟杉杉打架?”
姜棠面无表情,“她说话太难听了。”
“棠棠,这时候你就别添乱了!”乔秋云生气的说,“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们所有人都要求我懂事!”姜棠也很气愤,“我要怎么懂事法,才能达到你们的标准?”
“我说你几句还说不得了?”乔秋云气得用手掌打了姜棠的胳膊两下,“你把杉杉打成那样,我们怎么面对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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