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照天威严地道：“跟我来！”
秦爽气不打一处来：“站住！”
“大姨，这两个是我兄弟……”
“你兄弟比你有本事，在给安然瞧病，请他们开了方子再走。两位先生贵姓呀？”秦爽听说他俩一个姓金，一个姓殷，直接表达出愿望：“金师父，殷师父……”
雀阴连忙谢绝：“大姨，甭客气，我俩是褚哥带出来的，先出去给褚哥说说病情。他医术好。”它听出秦爽有拜师的意思，想到开养生馆要靠褚照天出面，便把一切推给他。但它又不甘心把沙安然推给他，拉着褚照天要去商量一下。
秦爽不相信这人渣会医术：“褚照天，跟我约好去看秦巧，你踏马却躲到精神病院去了。”
褚照天用钱堵嘴：“大姨，准备一张储蓄卡，明天六点前尚铭姐给你转两百万。”
“什么？”秦爽惊奇地叫着，捂住胸口防止心脏跳出来，“是，是什么钱？”
“工资。”褚照天趁她没缓过神，带着幽精和雀阴出门。
“金先生，殷先生，我等着你们。”安然一脸期盼地看向两位。
幽精转身，庄重地点头。
安然抱着秦爽垂泪道：“姐，我的偏头痛有治了！”
秦爽想掩藏幸福，却没藏住：“我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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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一号是小套房，外间充作小客厅，内间是卧室。
褚照天进门就道歉：“兄弟们，对不起。步虚，请他们归窍。”
步虚从卧室里一闪而出。
“慢点儿！”幽精一把抓住褚照天的衣襟：“归什么窍？我跟安然话还没说完。好不容易遇上心仪的人，你就这么对兄弟？”
“我替你俩达成心愿。”褚照天安抚道。
幽精气坏了：“去尼玛的！干这种事用你代驾吗？老子亲自操刀，不用替身！”
雀阴赞成三哥的话，两千年来艳遇不少，可每回都是神志情志和体魄的心满意足。而真正惮精竭虑挖空心思的搞创意的，却是后台默默工作的幽精和雀阴。
褚照天又好气又好笑：“你们摸着脑袋想想，你们是谁？”
雀阴怔了一怔。
“两个便衣警察跟沙安然抱在一起，睡在一起，是你们在爽吗？生出来的孩子，是咱们的吗？嘿，一出来玩儿真够花的，三P呀？”褚照天想想都有恶心反应。
雀阴的激情顿时给说没了：“三哥，认命吧，咱们就这眼馋的命。”
幽精对步虚道：“兄弟，你给想个办法，能使我独立完成一些有情趣的工作。”
“你出窍了，就是独立的呀。”
“可我不附体夺舍，就只是这么小这么小一丁点儿玩意儿。”幽精用两根指头比划着，因为质量太小，两根指头捏紧了，也形容不出它的体积小到什么程度。“沙安然一点唾沫星子溅出，就能活活淹死我十万个幽精。”
步虚沉吟道：“我想想，有没有凝气炼体的法子。”
雀阴对他非常期待：“快点想儿，哎，抟土造人会吗？”
步虚摇头道：“我又不是女娲。”
“西方耶和华也是用尘土造的人。”
步虚指出，耶和华造男人用的是土，造女人，是从这男人身上取的肋骨。“等于说你泡的这个女人，是你自己，有意思吗？”
幽精很失望，便端着架子对步虚道：“兄弟，刻苦点儿，你的仙术有待提高。”
作褚照天的七魄之一，雀阴明白他来这里的目的。自己又将成为旁观者，去吃那齁甜齁甜的瓜了。
“我跟安然道个别，说两句医嘱，再回来归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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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阴向两个女人解释，它和金先生是秘密警察，褚照天带话来，上面命令两人归队。
秦爽自己喝过神树叶儿汤，早没病了，今后也不会生病，但她听说沙安然头疼厉害：“殷先生，找个时候，您给安然治治吧。刚才她说，闵晚晴的树叶卖到一千万了，她买不起。”
雀阴沉吟道：“褚哥能治，可这人气性大。”又装着想出一计：“哎。有了。”
它凑在安然身边耳语着。
秦爽刚开始见沙安然还是一脸崇敬地听话，嗯嗯点着头，听着听着就面红耳赤了，大摇其头。再到后来，她仿佛下了决心，狠狠点了点头。
雀阴这才对两人说：“以后有难事要找我，对褚哥说一声殷七。”
“殷七？是你名字吗？”秦爽要记牢这名字。她很羡慕有手艺的人，不用低三下四，就能轻松找个饭碗。她见多识广，看出殷先生好色。可眼前，她的色比不上安然的色。
等雀阴一走出，秦爽就关上门：“安然，他跟你说什么了？”
沙安然脸色绯红，娇羞地低下头。
秦爽好奇心更增，拉着她追问：“害什么羞呀？又不是小姑娘。第一次就那么疯狂……”
沙安然声如蝇蚊地嗫嚅着：“褚哥要给我看病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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