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干嘛?对,恨你不争气。怎么跟那种玩意儿见个面就躺一块儿了,欠啊?”
“晚晴,昨晚你都知道的呀,我被那老混蛋送到这儿的,我不听话,那老混蛋得把我屁股打成八瓣儿,我跑了几步,就不敢再跑了。有什么办法呢,你们村儿拆了,都当进城里当人了,我们村还原封不动当着穷人,穷人活的就是一个志短。”
“穷也要穷得有志气……”闵晚晴说出这句大话,顿时心里虚了,没好意思说完。
沙安然担心了半天,聊了几句,才发现自己的误会大了。她明白过来,闵晚晴并不是吃醋,只是嫌自己没志气。她好奇地探问道:“你俩,没一腿儿呀?”
闵晚晴鄙视而清脆地道:“跟他?放屁!他是给我打工的。”
鲍小娟把装有鸡蛋的盘子放在桌上,见两个姑娘聊男人,就知趣地走开了。
“小娟姐,帮我盛碗豆浆呀。晚晴不让我喝她剩的,我也不能死乞白脸。”沙安然也站起身,满面幸福地对着闵晚晴耳朵介绍,褚哥可厉害了,一晚上绵绵无尽的全是真枪实弹,秦爽姐听到她的叫喊声,担心出了事,就闯进天字一号来查看,给换了床单。
闵晚晴惊愕地睁着大眼,秦爽服务这么周到?
沙安然声音越来越兴奋,她说床单湿了好些次,秦爽姐每隔半小时,就要换单子,最后拿了一床薄被,让他们垫着。“秦爽姐说她怕席梦思里的钢丝弹簧生锈了。”
“真不要脸!”闵晚晴听得羞臊难挡,直推沙安然:“你坐那边儿去。一嘴的骚气喷我脸上了。”
可沙安然非得跟她分享幸福:“不过,他没怎么动唤,我在他身上像台发电机。”
闵晚晴嚯然站起:“你耍流氓晚上再耍,白天那儿都别去,我去找我爸了。”
沙安然见她是真的害羞,便说道:“褚哥在藤架那儿等你,要你别去万柳堂。”
闵晚晴厌恶地瞪着褚照天,气呼呼地问道:“你把沙安然都带成女流氓了。万柳堂又是什么鬼?”褚照天想,那里面看着是很高雅,可有雷民和曾少康在场,一定高雅不起来,男人们喝了酒,不再装着端着,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也敢做。
他说道:“我怕一不留神,跟你站一起坐一起了。”
“为什么害怕跟我离得太近,我觉着身上在跑气儿,跟你关系吗?”闵晚晴追问着。
夸克带着爽灵的建议,来到耳蜗对褚照天说,这事儿迟早要泄露,晚说不如早说。闵姐的脾气是遇刚更刚,遇强更强。沙安然的事儿引起她反感了。三魂七魄担心闵姐一怒之下跟别的男人配对。大家通了气,认为这一世在红尘过日子,闵姐才是良配。
还有个跟生命有关的恐惧,大家经不起沙安然的折腾,她是吃这碗饭的专业户。
沙安然这时正躲在藤架附近偷看。
昨晚秦爽进来,沙安然羞愧,害怕,怀疑她跟褚照天有什么复杂关系。
惊骇之后,见秦爽只是换床单,又嗔怪起来,酒店客服也不带这样呀,怎么兴随便乱闯呢?当秦爽再次进来时,沙安然又有一种刺激的感觉。这一年来为了博取曾少康的欢心,读了许多关于房中术的书,秦爽关心体贴的举动,自古有之。
不过,秦爽没有互动,对他俩视而不见,又让沙安然扫兴。
现在,沙安然想找找秦爽当时的感觉,但见两人隔那么远,像仇人似的。
“这算什么关系?”她不能理解。
褚照天正色说道:“我不方便给你说。一会儿等步虚起床了,我让他给你说。”
闵晚晴道:“大师兄没你这么懒,没你这么下流。一大早就出门了,说他要跑运输,当不了养生馆的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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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虚不需要办任何手续,发个信息,褚照天就能让货车满天飞。
因此,他提了车后,把办理手续的事儿,全委托给了曾少康。而曾少康昨晚得到沙安然的回复,出多少钱也买不到神树叶。今天他对步虚真叫一个尽心尽力,开车带他去见了交管所和车管所的朋友,又把所有事务分派给了胡锦中去办,包括找货源。
几大物流每天有堆积如山的货,根本跑不过来,因此,也给个体车主留下了很大空间。
可步虚毕竟不熟,他认识的人就只有林好她爸。趁求教林大亮介绍货源,一定要去看看林好的状况,那姑娘不会武功,体质不如闵晚晴。
曾少康在送步虚去青沟镇时,胡锦中就来了电话,说给步虚找到了货源。
星航基地有大件儿,运到福建去。
可步虚坚持要见林大亮,他越想越是担心,这么久了,也没想起去看看林好。
这姑娘遭大罪了,认识褚照天就没落个好,被禁毒警察盯上不说,又被遭人绑架了,这还算庆幸吧。可一个凡人就那么点儿宝贵的元炁,竟然叫褚照天给抽走了。步虚是实实在在喜欢林好,也就更为怜悯。拿了别人的观音挂件儿,就该保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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