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家的人缓缓地走下楼梯后,一直紧紧扒着铁门猫眼向外张望的赵晓慧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她一边轻轻拍着胸口,一边喃喃自语道:“哎呀妈呀!我原本还担心他们会大闹一场呢,毕竟之前闹得那么凶。结果没想到,那个叫大牛的家伙只不过放了两句狠话,这家人居然就乖乖地下楼去了。啧啧啧……”说着,她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沉思的钟广鑫,接着说道:“老钟啊,你说说看,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把电梯那里给堵住呀?现在电梯已经通上电了,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轻轻松松地上来了。这可太不安全啦!”
钟广鑫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然后抬手指向不远处的角落,回答道:“嗯……那边不是有两个挺大的柜子嘛,把它们搬出来应该就能将电梯口给堵上了。”
听到这话,赵晓慧眼睛一亮,兴奋地提议道:“要不这样吧,老钟,我先把这两个大柜子收到我的空间里面去,等到要用的时候再取出来摆放好,怎么样?这样既方便又省事!”
然而,钟广鑫却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不行,如果就这样毫无声息地把柜子搬走,虽说不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过多联想,但总归还是显得有些奇怪。万一有人恰好看到这一幕,难免会心生疑虑。所以啊,你就在家好好待着,我出去喊喻子健过来一起帮忙搬。”
赵晓慧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老钟,我也要帮忙!家里的那两个大衣柜可是超级重的,那都是外婆以前特意找人定做的实木柜子,光靠你们俩肯定搬不动。”
那大衣柜看上去颇具年代感,是那种老式的雕花样式,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岁月的洗礼。所用的木材皆是上乘之选,但如今似乎有部分油漆剥落,使得它整体显得陈旧且残破不堪。赵晓慧此前曾暗自思忖过,待到日后离开此地之时,定要将家中的各类家具统统收纳进空间之中。不仅如此,就连自家那些木制的柜子也要拆卸下来一并带走。毕竟,若是将来某天遭遇资源匮乏的困境,这些木质物品即便被砍伐,也能够当作燃料生火取暖以度过严寒。
没过多久,喻子健与卢青二人便匆匆赶至。原来,电梯已然恢复正常运行,然而对于居住在这一楼层的他们而言,安全系数无疑大打折扣。好在平日里若无要紧之事,他俩通常也不会轻易外出。所幸家中储备的食物还算充足,起码足以支撑一到两个月之久。只是水资源方面需要尽量节省使用才行。值得庆幸的是,先前他们从楼上搬运下数桶大容量的桶装水,并在军部成功换取了一部分。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来看,平均每十天半个月才会用尽一桶水,如此这般应当还可以维系相当长的一段时日。因此,若能设法堵住电梯通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赵晓慧家那口大衣柜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它沉重无比,仿佛承载了无数岁月的记忆与重量。要想将其移动而不使其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唯一的办法便是众人齐心协力将它抬起然后朝外挪移。于是,四个身强力壮的人紧紧地抓住大衣柜的边缘,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搬运这个大家伙。
就在这时,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屋外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些,原本待在屋里的大牛被吸引了出来。当他看到大家正打算用大衣柜堵住电梯时,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我来我来,瞧你们这一个个细胳膊细腿的,哪有力气搬这么重的东西啊!”
只见大牛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犹如一座小山一般矗立在那里。有了他的加入,赵晓慧和卢青自觉地让出位置。毕竟她们俩站在那里也只是徒占地方,并不能帮上太多忙。倒不如把更多的施展空间留给大牛,这样才能更高效地完成任务。
在大牛的助力之下,大衣柜很快就被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两侧电梯门口处。大功告成后,大牛随意地拍了拍手,试图掸掉沾在手上的灰尘,同时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哈哈,这下可算好了!那些家伙要是想从电梯里出来,非得先把这大衣柜挪开不可。而且这衣柜的材质上乘,做工精细又扎实,想来已经有些年头啦!”
一旁的钟广鑫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大牛的说法,但他并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简短地应道:“嗯,就这样吧。至少在白天的时候咱们能安心睡个好觉了,走吧,咱们进屋去。”说罢,一行人转身走进屋内,留下那口堵住电梯的大衣柜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暂时的宁静之地。
喻子健面带微笑地朝着大牛说道:“真是太感谢您出手相助啦!要是仅凭咱们几个人来抬这个如此沉重的衣柜,那可真得费好大一番力气呢!”大牛听后,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乐呵呵地回应道:“嗨呀,这点小事算啥!把这层楼弄安全了,咱们自己住着心里头也踏实、安心嘛!”
说罢,一行人回到屋里。刚一进门,赵晓慧便迫不及待地朝着钟广鑫开口道:“哎呀妈呀,那个大牛看着可真够凶的!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鼓起来,简直发达得吓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他那一拳下去能直接打死一个人似的!”钟广鑫听闻此言,微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依我看呐,这人应该还算得上是个好人。”赵晓慧一边用湿纸巾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疑惑不解地追问道:“你咋就知道他是好人呢?从哪儿瞧出来的呀?”钟广鑫轻轻摸了摸下巴,缓缓解释道:“主要还是看他的眼神吧。他的目光里没有太多的心机和算计,而且看人的时候也是坦坦荡荡的,没有丝毫躲闪之意。也许他算不上是什么大善之人,但应该也不会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估摸着就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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