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职位是固定的,每个时期都会由不同的传承者担任。
回到庙堂。
年长的鹿人夺过了玩具弓弩叹了口气:“你作为大地守卫,也应该为将来考虑一下啊。”
鲁道夫:“我…我有在考虑啦,我打算跟大伙一起参军。”
鹿人巫祭大师:“你即使上了战场也只会碍事”
鲁道夫:“我,我能行啦!!我会把敌国的坏蛋们一个不剩,通通干掉!”
鹿人巫祭大师叹了一口气说,“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战争压根就不可能发生,别自寻频恼,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
狮族也认可我们的理念,和平与发展才是正确之道!虎族那套铁血霸道理论已经过时了!
别老是惦记着搞个假想敌唯恐天下不乱!”
被师父泼了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后,鲁道夫既愤怒又失望又委屈,不等师父教训完就把自己狠狠地锁在了房间里。
鹿人巫祭大师:“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
……
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鲁道夫被拍了拍肩膀。
一个和鲁道夫一样身穿庙祭服装,手臂上带有符文刺青的鹿人少年从窗囗翻了进来。
“哈罗德?”
“你别往心里去,大师只是年纪大了有点上火。”
“我知道。虽然被抓住了,但还是谢谢你咋天为我打掩护。”
虽然鲁道夫很努力学习,却缺少哈罗德身上的情绪平衡。哈罗德在每一门技艺上都追求完美,焕发出巨大的热情。
虽然存在差异,但两名学徒依然情同手足。
他眼中,比斗时,两人是武斗场上的宿敌,也是深夜屋顶上肩并肩聊未来的朋友。
随着年岁增长,哈罗德比鲁道夫更早觉醒“自我责任感”。鲁道夫也将哈罗德视作唯一能与自己并肩的存在,严格要求不能“掉队”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从小被老巫祭收养的年青鹿人祭司搭档,在鲁道夫心里,哈罗德是唯一能理解他战斗方式和负担的人。
“对了,明天师父让我们去给村民们帮忙,用寺里教的兽魂斗气,你去帮忙开垦荒地,我负责给村民治疗。”哈罗德说。
鲁道夫很不耐烦:“都是非常琐碎的不需要直接参与战斗的工作内容,不是调查牲畜下落、帮忙耕地、捡垃圾、就是挖掘水渠或带小孩等,兽魂力斗气什么的可是战技!竟然被用在这里,诶!”
虽然嘴上这么讽刺,但第二天还是去了。
本以为是简简单单的事,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这种活应该很轻松就像模拟游戏那样,帮完忙还能收到糖果一类的奖赏。
结果等实际上手时才发现,现实完全不是想的那回事,累的要死。
一旁的大爷见状,用半逗小孩儿半认真的语气对他说。
“小鲁道夫,你这小身板可得好好练啊!现在这样可差太远了,敌对国那边可是正虎视眈眈呢!这么弱不经风,以后可没法成为像样的战士啊!”
鲁道夫一急,“可恶啊!看我的!”
对面的大叔笑着说,“您别吓唬他呀,在这一代孩子们打打闹闹,嬉笑玩耍的期间,是不会打起来的。”
另一个鹿族点头,“多亏了协议的签订,两族间再也没有发生过明显的局部冲突。
前段时间刚签的那个协议,让我感受到人族那边也是想坐下来好好说话的。”
听过这些年轻人的观点后,大爷显然气不打一处来。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拐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所有人吼道:
“你们这群没有忧患意识的笨蛋!那种麻痹大意的态度,早晚会要你们的小命!
人族的那群渣子们,一有机会就会对我们发动战争!那些协议不过就是个糖衣炮弹!为了把我们的忧患意识一点一点消磨光!
信了狮族和元老院那些鸽派的保证才是中招了!”
大家只是哄笑。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大爷您这么大年龄还想打仗,但进军队也进不了啊。”
“谁!谁说我进不了的?”
“你那把打猎的弓弩不是也已经坏掉了吗?难道说你想拿着那根锤子上战场吗?”
“哈哈哈哈。”
……
碰巧的是,在鲁道夫帮村民干完活回到神庙的同时,师父因为最近边境地区的局势变得紧张,要出去几天。
伙伴们找到鲁道夫,嬉笑着准备继续之前的游戏。
但是鲁道夫却淡淡站在一旁,看着手里的玩具装备默不作声。
【鲁道夫】我今天就先不玩了
【小伙伴】哎?怎么了?
鲁道夫没有解释,而是来到之前的开垦好的农田。发现一个鹿人大婶正在播种。
“大婶。”
“嗯?”
鲁道夫低着头,看着田里的禾苗:“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当战士啊?”
大婶微笑:“不适合又有什么关系呢?战争那种东西,实在是无聊透顶。要我说,比起剑,我们更需要种田的犁。”
鲁道夫又问,“可是异国人,不都是怪物吗?听说还会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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