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神吧,我们能抓到天神?”
顾空军少尉拿出指南针后手握柯尔特撤进树林,虽然飞行员穿的一点不薄,
这种天气下雪地过夜等同于自杀。
阮思萱从不打没有详细侦察的仗,步兵师已经把关外的黑土地凿穿,
工兵营紧接着就地伐树开始垫在坑道内防止雪地带来的泥泞和冰面。
紧接着各团开始简易的挖掘散兵坑以确保这庞大的一支军队封住山脚。
仲权到营津渡后看过阮思萱的战报说道:
“或许蔡棘会打的轻松一些,阮思萱要么去当政治上的正面棋子,
要么打这种毫无战术长进的非对称战役。”
蒂娜端着咖啡搅动着勺子递给仲权说道:
“你这是想他了?”
仲权笑笑不言看着顺顺港飞机的汇报,飞行员除了冰蚕葬礼中队里的飞机和飞行员全部失踪外,
其他因事故跳伞的飞行员和飞机分别找到了附近的宪兵。
“目标!敌岗楼野战炮!”
“目标!敌岗楼野战炮!”
“方位179!”
“方位179!”
“高爆弹一发装填!”
“高爆弹一发装填!”
“放!”
75毫米炮的炮口瞬间吞吐出火舌。
咚咚咚咚咚...
...
顾景茵空军少尉和观察员在夜色衬托下摸到一金砂场的酒馆。
这监工和把头是管理淘金者的,他们比起和淘金者接触远远近于官兵和胡子。
这片金矿的淘金者已经被领头的黄皮子带进活死人山内挖凿和运送金砂。
酒馆只有一位不惑之年的老板娘坐在柜台上喝酒吃着花生米。
两人饥寒交迫拖着疲乏的身躯走进酒馆。
老板娘被吓得一激灵盯着眼前两名奇异装束右手藏在飞行夹克口袋里的女娃。
“掌柜的,给做点吃热一壶烧酒。”
观察员呼出的雾气一顿一顿地说道。
老板娘没吭声只是点点头便去了后厨,这酒馆除淘金者以外就没来过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不可能突破土匪和官兵的层层包围来到这儿。
顾少尉踱步时发现酒馆的桌子上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灰尘,说明很久没有来过人吃饭喝酒了。
老板娘端上来狍子肉和烧酒时观察员已经忍不住诱惑。
但顾少尉不动筷的行为让老板娘一阵着急。
“闺女快吃啊,你们是在哪儿来的啊,尝尝我们这儿的烧酒一口下去整个儿身子都暖了!”
紧接着老板娘开始推搡着顾少尉,在少尉达到忍耐极点时老板娘也开始站起来劝酒像极了想趁机揩油的动作。
紧跟着啪一声观察员倒在桌子上,紧接着顾少尉唰的一下掏出腰间的柯尔特对准女掌柜。
“毒?”
老板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摇摇头感觉到少尉可能有些许分神,
准备抢夺女上尉手中的手枪但被顾景茵反手擒拿在桌子上。
“跟老子玩?”
老板娘被绑在承重木桩上,顾景茵在胸前夹克里掏出一块高热量巨难吃的能量棒浅浅咬了一口。
这是营津渡生产的极其难吃的能量棒,难吃是因为怕士兵当零食吃,
为了能在紧急情况下能给士兵留有保命的单兵粮把口味做难吃营津渡的后勤也是煞费苦心。
顾景茵需要碳水和蛋白质的补充,刚刚剧烈的动作让她感到有些许眩晕感。
隐约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炮声,扯开写着“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的红棉布帘门。
得知只是蒙汗药的顾景茵只能等着这名观察员醒过来。
暴风雪的肆虐致气温跌破-30℃,马克沁机枪包裹着棉服因低温频繁故障。
阮思萱意识到自己的部队太过于依赖线性战术与火力压制,可在密林和雪丘中难以展开阵型。
现代军队在蛮荒之地的无力,暴风雪成为“终极防御”。
阮思萱下令调遣化学部队准备释放光气和芥子毒气,仲权从来没规定过海军部对化学武器的使用方式和剂量。
蓝白色毒烟混入暴雪,装甲第三师的士兵在防毒面具下在极寒中努力地吸着空气。
阮思萱的指挥部离着最前沿阵地负责进攻的第一步兵团大约两千多米。
看到毒气被风雪吹散触及不到山脚的阮思萱喊道:
“传令兵!去告诉负责首攻的叶鹤栖中校,原定进攻时间更改!新的进攻时间等候命令!”
阮思萱看了一眼怀表还有六分钟便到原定进攻时间。
风暴过大地面部队不敢把无线电设备暴露在外,只能靠通讯兵来肉身传递消息。
传令兵边跑边推开排着队准备跨出小反斜面的士兵边喊着:
“让一让,装甲步兵第一团临时指挥部在哪儿?”
...
前卫侦察营已经摸上了西侧的山,
“给枪械擦好煤油防冻剂!”
各军官叮嘱着说道。
步兵团与空降部队不同,一个步兵班一挺麦德森轻机枪作为班级火力支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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