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擦去糊住眼睛的血浆,古剑感应到什么似的发出清越长吟,那清越的长吟声悠扬动听。
灵脉深处的威压已经漫到腰间,那种被洪荒巨兽舔舐脊椎的颤栗感,反而让我气海沸腾如初见云海的少年,那威压带着一股湿热的气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沈瑶的星图突然收缩成她额间一道冰纹,这个总是狡黠笑着的姑娘,此刻眼中竟晃着我看不懂的水光,我心中一阵担忧。
守护者的石像开始片片剥落,露出内里水晶质地的骨架,石像剥落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赵掌门的气急败坏与孙长老的闷哼混在崩塌声里,李姑娘的峨眉刺终于亮出真正锋芒,那崩塌声震耳欲聋。
我握紧产生异变的古剑,突然看清那些从地脉涌出的根本不是灵力,而是无数双试图抓住我脚踝的......剑柄饕餮纹咬进腕骨的刹那,疼痛反而让我灵台清明,那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那些从地脉里伸出的苍白手掌离我脚踝只剩三寸,却在触碰金色血珠时发出烙铁入水的"滋滋"声,那“滋滋”声让人毛骨悚然。
沈瑶的冰莲在月光里绽开第六重花瓣,每片冰晶都映着因果线另一端赵掌门扭曲的面容,冰莲绽放的声音轻柔而美妙。
"三百步。"我默念着在古墓壁画上看到的步数,靴底碾碎试图缠绕的藤蔓,碾碎藤蔓的声音“嘎吱嘎吱”作响。
那些银白色浆液溅在青苔上的轨迹,竟与古迹中残缺的星轨图重叠,浆液溅落的声音“滴答滴答”。
沈瑶咳出的血沫突然悬浮在半空,凝结成我曾在龟甲裂纹里见过的箴言,血沫悬浮时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赵掌门的山河印正在吸食守护者破碎的晶体,他藏在袖中的左手小指缺失半截——这个细节让我后颈逆鳞突然发烫。
三日前在醉仙楼顶层,店小二倒酒时露出的断指,此刻与记忆里某道窥视的视线重合,我的心猛地一紧。
"原来是你!"我借着古剑震颤的力道旋身,剑锋割开十二重水幕时带起的气流掀翻孙长老的乌纱帽,气流掀动的声音呼呼作响。
他额角露出的青黑色胎记,分明是五毒教噬心蛊的母虫印记,那青黑色胎记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李姑娘的峨眉刺突然调转方向,淬毒的尖刃擦着赵掌门耳畔划过,在他道袍上撕开寸许长的裂口,尖刃划过的声音“嘶”的一声。
灵脉守护者胸腔里的齿轮声愈发刺耳,水晶骨架开始渗出类似泪水的透明液体,齿轮声让人烦躁不安。
那些试图抓住我的苍白手掌突然僵直,指节以诡异角度扭曲成结印的姿势,那扭曲的姿势让人不寒而栗。
沈瑶的冰阵突然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她发间玉簪迸射的荧光里,竟浮现出与守护者眼中相同的泪痣女子,脆响清脆而刺耳。
"就是现在!"我暴喝一声,任由饕餮纹吞噬半身精血。
此刻,我内心充满了挣扎,一方面是对消耗寿元使用禁术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沈瑶深深的担忧,她的安危如同巨石般压在我的心头,让我不得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丹田元婴突然睁眼,小手结出我在古迹残碑上拓印的古怪法印。
这种消耗寿元的禁术本不该在此刻使用,但当沈瑶鬓角霜花开始褪色时,某种比灵脉威压更可怕的东西攥住了我的心脏。
古剑突然脱手飞出,剑柄处睁开第三只竖瞳。
暗紫色的光纹顺着我虎口裂痕蔓延,在手臂上形成与古迹壁画完全相同的图腾,光纹蔓延时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灵脉守护者正要拍下的巨掌突然停滞,它水晶肋骨间游走的银浆开始逆流,那些被赵掌门山河印吸食的力量正疯狂涌回地脉,银浆逆流的声音“咕噜咕噜”。
"大衍封魔诀!"孙长老的惊呼带着破音,那惊呼尖锐而惊恐。
赵掌门的水幕幻象在月光下显露出真容——他道袍下摆沾着的根本不是泥土,而是与守护者伤口相同的银白色浆液,月光下那银白色浆液显得格外刺眼。
李姑娘突然甩出七枚青铜钱,这些看似普通的方孔圆钱竟在落地时组成困龙阵,将孙长老的判官笔死死钉在巽位,青铜钱落地的声音“叮叮当当”。
我踏着悬浮的血珠突进,靴底每步都踩在因果线的节点,血珠被踩踏时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那些苍白手掌突然调转方向抓向赵掌门,却在触及他道袍时化作青烟,手掌化作青烟时带着一股淡淡的烟雾味。
沈瑶的冰莲在此刻完全绽放,莲心凝结的月光照出山河印底部暗刻的铭文——"瑶光"二字正泛着血光,冰莲绽放的光芒明亮而耀眼。
"你竟敢篡改命烛!"守护者的怒吼震落洞顶钟乳石,它破碎的黄金瞳突然重组,怒吼声如炸雷般响起。
我右臂图腾燃起幽蓝火焰,古迹中参悟的禁术终于完成最后一道灵纹,幽蓝火焰散发着一股炽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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