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男人的手还是不肯拿开。
盛夏饶有兴趣的看着,直到对方有一丝僵硬,薄唇勾起:“进!”
绿衣进来的时候,向两人行礼后,又向盛夏汇报了今天不少人来预定,下个月都订出去了。
如今金缕阁管事不再是一个一个培养,而是几个一起,主要是其他分店也要有管事过去。
绿衣现在便是其中一个。
汇报完工作后,又说起了何满的情况。
“东家,奴婢昨天在菜市碰见何满姐了,她憔悴了许多...”
上次何旺背叛金缕阁被打断了一条腿,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现在看来家里也只能靠何满一个女子撑着了,只是不知道那人的伪装能装到几时...
盛夏听完绿衣的话后,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从公库里支些银钱给何满送去,就说是金缕阁对老员工的一点心意。”
绿衣应下。
待绿衣退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盛夏和许闻洲。
许闻洲从身后珍惜的搂着盛夏。
“师妹,过两天跟我吃个饭可好?”
低沉的嗓音在盛夏耳边响起,伴随着他说话时微微呼出的热气,轻拂过盛夏敏感的耳垂,惹得她不禁浑身一颤。
意志坚定,没应。
许闻洲转着盛夏手腕的手镯,眼眸晦暗。
一阵好闻的清竹檀香笼罩下来。
许闻洲一点一点的亲吻盛夏修长的脖颈,耳垂,耳骨...
温温柔柔...
又勾人极了...
她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怀抱跟亲吻,男人的吻温柔又霸道。
盛夏手指无意识的抓住旁边的扶手,软软的倒在许闻洲的双臂中。
没忍住,娇娇的应了他一声。
男人心情大好,伺候的更加卖力...
——
绿衣来到何家小院,何满看见绿衣过来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绿衣好像不一样了,她穿的是管事服。
何满有些难堪的捏紧拳头,她并不想此时的样子被熟人看见。
“何满姐,我替东家来看看你,你过的好吗?”
“我...我挺好,帮我跟东家说一声谢谢。”
话落...
何家小院传出一阵吵闹声,说话间夹带着污言秽语。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绿衣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要离开金缕阁吃这些没有必要的苦呢。
那何旺一看就不是良人,有东家撑腰为什么已经是幸事,为何不珍惜!
当初第一眼看到自信的满满的何满她是羡慕的,她希望有一天也可以如此自信的站在东家身边做事。
绿衣是真的无法理解,绿衣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不自信,还越活越苦!
“何满姐,我们回去继续跟着东家好不好,那何旺实在不是良人,你看看你的手,才秋天你就有冻疮了...”
何满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手,不语,又藏了藏。
又或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她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东家身边了。
何满咬了咬嘴唇,低声说:“绿衣,你不懂,我已经嫁给了他,不管怎样我都得守着这个家。”
绿衣急得眼眶泛红,“何满姐,你这是何苦呢?以前的你去哪儿了?”
这时屋里传来何旺不耐烦的声音:“何满,你死哪儿去了,还不进来伺候!”
何满身子一抖,转身就要进屋。
绿衣一把拉住她,“何满姐,你要是现在回去,这辈子就毁了。”
何满犹豫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声。
“咳咳,小满啊,阿旺叫你呢,没听见吗?”
两人望去,原来是何氏,担心何满被劝回金缕阁,便出来提醒。
那金缕阁的人一看就不正经,哪有人劝着离家抛夫弃母的。
也绝情,不就犯了一点事,有必要把她家阿旺辞退还打断一条腿吗!!
何满这傻丫头辛辛苦苦忙活那么久也被辞退了,何氏心中是极其不满的。
而何满脑海里想着那天...娘亲见她要回金缕阁以死相逼的情景。
还有何旺瘸着一条腿满口答应,只要他腿好了,出去找工作,还给何氏养老的承诺。
何满让绿衣回去。
绿衣不想何满为难,把银两塞到她手里,低声道
“何满姐,金缕阁一直欢迎你回来,只要你愿意,以前的职位还是你的。”
“至于何旺,你不必再为他牺牲自己。”
何满瞪大了眼睛,看着绿衣真诚的面容。
低头没有回答绿衣,显然是赶客的意思。
何满一进来一只杯子直接朝她的额头砸去。
“砰——”
何满的额头立刻红肿。
不敢置信的捂着额头。
“瞪什么瞪,没见客人都没茶水了吗,你怎么做女主人的。”何旺的怒斥声。
何旺的狐朋狗友一脸看戏的样子:“嫂子,不会是不欢迎我们吧,何旺。”
何氏见气氛僵硬,出来打圆场:“小满,你是女子,应该把你夫君放在第一位,快去烧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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