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老两口一如既往的节俭。
基本上平日里面,都不花上什么钱,逢年过节的,也就只能吃上一顿猪肉,包个饺子罢了。
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直到穿的不能穿了以后,这才换下来,咬咬牙,舍得去花钱买新的。
哪里像江芯这般,衣柜里面全是新衣服不说,甚至有些衣服,连吊牌都没有摘,就算是这样了,她心中还不满足,还跑到镇上的百货大楼里面,去买衣服,一花就是好几百块,花的她都心疼死了。
所以,傅母就经常趁机,去找江芯的茬。
虽说,每次她找的茬,都很牵强。
但是,她也只不过就是,想出个气罢了,但是,可就是这样,每次她都没有在江芯的手底下,落到什么好,每次都是江芯,要压上她一头。
打嘴仗的话,傅母压根就打不过江芯,这长时间下来,傅母心中,怎么可能不憋屈呢。
而且,最近她确实是,也对江芯,感到了非常的不满。
就因为她每天,家务活也不干,就只知道去镇上的百货大楼里面,逛街买新衣服,每每看到江芯提的那些购物袋,回来的时候,傅母心中,就别提有多气了,真是倒大霉了,竟然能娶到这么一个败家的儿媳妇,真是家门不幸。
虽说从自始至终,江芯就没有,花过他们家的一分钱。
但是,架不住傅母脑回路离谱啊,她觉得,既然是结了婚的话。那江芯即使是她娘家,寄给她的钱,那现如今,也都是他们傅家的。
江芯不主动上交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私自的去花。
以前,大儿媳妇在家的时候,每花一分钱,都要争得她的同意的。
这江芯可倒好了,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受任何人的管教。
这傅母,哪里能受得了呢。
如果,要是按照她的想法的话,她是想要让江芯,将她兜里面,所有的钱,全部上交的,若是这样的话,她在做饭的时候,也是不介意,多带出来江芯的那一份的。
这管钱这个活计,就应该由当家的人来管,他们家的人,是她来当家,那这钱,自然而然的,是都要全部都上交给她的。
傅母心中,原本暗自的想着,想必这江芯兜里面的钱,怕是不少,要不然的话,江芯也不敢这样,任性的去花。
想到了村里面的那些谣言,都说江芯的父母,是在省城,给人家当保姆和司机的。
若是,按照她的这个花钱的法子的话,显然而见的,就不是这样。
谁家保姆和司机的孩子,敢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呀,真当她爹妈赚钱容易呢。
倒是有些,像是出省做生意的,刚刚江芯所说的那些话,还能贴上几分的茬儿。
倒不像是撒谎,假如要是她父母,是在省城做生意的话,那每个月,肯定是要给江芯,打不少钱过来的。
没瞧见那江婉家里,因为江芯的到来,日子好过了不止一点半点嘛,估计这里面,就有江芯父母的原因。
但是,他们还真就想不通了,为什么这父母出省做生意,不能把自己的女儿,给带上呢,一家人分开了,那多没有意思呀,一家人就应该团团圆圆的,好好在一起才对。
哪有分开的道理,或许是因为,家庭有一些别的原因在吧。
傅母反正,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她这才动了歪心思,想要让江芯,将所有的钱,全部都上交给自己。
到时候,若是江芯兜里面,没有钱的话,那岂不就是,任她拿捏,到时候,花一分钱都要去看她的脸色。
只可惜,这江芯压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每次和江芯交手,傅母都没有从其中,讨到过什么便宜,所以自然而然的,傅母是不敢开口,提起这个话茬的,要不然的话,江芯岂不是得和她干架?
特别是今天,傅母会去选择,在那个时间点,偷江芯的新裙子,给她娘家的侄女,也是因为有一些原因,想要出出气罢了。
毕竟,表面上不敢真的,和江芯起冲突。
所以,就不如在背后,偷偷的搞点小动作,她也是仗着江芯,很有可能会发现不了,才敢那样做的。
毕竟傅母觉得,江芯衣柜里面的新衣服那么多,压根就穿不过来,她偷偷的,拿几件,也就是很小的小事罢了。
可谁曾想,江芯不仅发现了不说,还跑去镇上,去报了警,将警察给引了过来。
而且,傅母一听到那几件衣服的价格以后,人直接就傻眼了,谁能想,到那衣服竟然能那么贵呀,她只不过,就是看着料子好,版型好罢了,结果竟然能这么值钱。
要知道,她这辈子,所穿的那些衣服,加起来的价格,也没有超过这个价钱的呀,简直就是让人意想不到。
傅母在心中大骂江芯,简直就是个败家子,若是这些钱,交给她的话,她拿去接济她娘家,都够她侄子们,娶好几个媳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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