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国家的财政收支,眉头微微皱起,“另外,矿产资源的开采和利用也得加强,打造出更多高质量的武器装备,才能提升我军实力。”
林羽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周爱卿所言极是,经济是国家的根基,此事关乎重大,责令爱务必妥善安排。”
这时,一位谋士模样的官员,摇着折扇,不慌不忙地站出来,他名叫钱穆,眼中透着睿智:“陛下,还有一事不可忽视,那就是战略要地的控制。山海关、古北口等地,乃兵家必争之地,咱们必须牢牢掌控。”
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些要地的战略布局,“这些地方不仅能抵御外敌,还是交通和贸易的关键节点,对我盛乾的经济和军事利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盛乾国的金銮殿内,气氛愈发热烈,朝堂辩论进入高潮。
此时,毒士苏云迈着沉稳的步伐,从群臣中走出,他的眼神深邃,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身着黑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铁链,显得与众不同。
苏云俯身行礼,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陛下,微臣有一策,或可助我国在这乱世之中,稳中求进,远交近攻。”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众臣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苏云。
赵轩眉头微皱,李肃则是一脸疑惑,而公孙宏则保持着儒雅的风度,静观其变。
林羽目光如炬,审视着苏云:“苏爱卿,请详细道来。”
苏云缓缓站直身体,折扇轻摇,侃侃而谈:“陛下,远交近攻,乃是我国当前最佳策略。与远方强国交好,如秦国、楚国,韩国,魏国可借其力量,稳固后方。对周边国施压,如齐国、赵国,北方草原部落,棋子国。可逐步蚕食其领土,扩大我国疆域。”
赵轩忍不住出言反对:“苏先生,此策虽好,但我国兵力有限,若同时应对周边小国,恐怕力不从心。”
林羽坐在朝堂的主位上,目光在众人之间流转。这时,苏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透着十足的自信。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赵轩,沉稳开口:“赵将军,依我之见,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呐。”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在给赵轩留出思考的时间,又接着说道,“咱们国家的军队,平日里训练那叫一个有素,作战时只要能精准打击,就没必要全线出击。您想啊,全线开花看似气势磅礴,实则分散兵力,容易顾此失彼。精准打击,才能一击即中,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苏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中的折扇,那动作优雅又从容。
“再者,咱们目前对赵国和齐国,只需做好防备就行。咱们可以巧妙地利用秦、魏、韩、楚这几国之间的微妙关系,让他们相互牵制。如此一来,赵国和齐国自顾不暇,也就没那么多精力来打咱们的主意了。”
他眼神坚定,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而咱们真正的重心,应该放在北方。北方地域广阔,有着极大的发展潜力。只要咱们能成功拓宽疆域,将新纳入的土地好好消化吸收,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国力增长啊!到那时,咱们盛乾国在这乱世之中,必将立于不败之地!”我听着苏云的这番话,心中暗自点头,他的见解确实独到,分析得头头是道。
李肃也加入了辩论:“苏先生,我国与北方草原部落,棋子国素无深仇大恨,若强行施压,恐失天下民心。”
苏云不慌不忙,回应道:“李尚书,民心固然重要,但国家利益更为关键。在这乱世之中,弱肉强食,我国若不强,必遭他人欺凌。”
公孙宏此时开口,声音温和而有力量:“苏先生之言不无道理,但我国素来以仁义立国,若过于强硬,恐怕有损国誉。”
苏云神色坚毅,脊背挺直,目光如炬,直直地望向公孙大夫,毫无退缩之意,声线沉稳却又字字有力:“公孙大夫,我明白您重视国誉,这无可厚非,可咱们得拎清,国之强大才是根本中的根本呐!”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似要将自己的想法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底。
“您想想,若国家贫弱,外敌环伺,百姓连安稳日子都过不上,整日担惊受怕,流离失所,那所谓的国誉又有何用?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只有国家真正强大起来,拥有坚不可摧的军事力量、富足的经济根基,百姓方能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尽享太平。如此一来,四方敬仰,国誉自然而然就有了,这才是长久之道。”
苏云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再说这出征一事,师出有名确实关键。但我们不能被传统的观念束缚住手脚,非得等着别人来给我们一个理由。我们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智慧和谋略,自行寻找、巧妙设计。”他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语气愈发激昂,“我们的目标从来不是单纯的武力征服,而是要让北方小国的百姓真心归顺。用合理的策略、仁义的举措,让他们看到我们能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融入我们,这样得来的土地和百姓,才是稳固且长久的财富,这才是真正的大国智慧,长远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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