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们咋能这样?为啥不让我们和你们在一起!”
兄弟俩不乐意至极!
好不容易到疆省了,往后咋还分开呢?
其实对于这点,卫扬还是有些疑惑。
以他的职务,给他岳母把工作和住处都安排好根本就不是问题。
宋露白之前的说辞当时说服了他,可事后细想,他觉得还是有问题。
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实话。
兄弟俩吵的宋露白头疼,她吼道:“你俩闭嘴,非要让别人都听到是吧?”
她压低声音说:“以后不管谁问起,就说你们姐夫在石城下面的分场工作,离的太远,保不齐别人欺负你们!听到没有!”
宋露白发火,兄弟俩也只能老实点头。
宋露白继续说:“那边是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我和你们姐夫一起去吃苦就行了,你们老老实实在这边,离城里还近。”
兄弟俩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他们可没忘记在火车上看到的荒凉景象,可以说越往西走越荒凉。
石城都比不上他们的县城,姐夫去的地方得荒凉成啥样?
张建设天真的问:“姐夫,你在那边是不是很可怜?连饭都吃不饱?”
宋露白的目光移过去,带着点威胁,卫扬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很可怜,你们在这里住的砖房,我在那边住的泥坯房,下雨天还漏雨。”
林和平皱着眉头说:“姐夫撒谎,要是那么可怜,你咋还能带不少果干过来。”
卫扬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是在半道上买的维族大胡子的,那边条件比不上这边,我有工资都买不到好东西,跟这边比起来,那边就是乡下,听你们姐的,就在这边好好过日子。”
兄弟俩的目光开始由怀疑转为同情。
宋露白叉腰:“咋?你俩还不相信我?让你们在这过好日子还不乐意?”
“往后不准在外面说以前家里的事,更不许提你们爸,谁问都得说他是病死的,在外面都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
兄弟俩只能老实点头。
“行了,你俩出去玩吧。”
兄弟俩不干。
“姐夫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卫扬握了握宋露白的手,说:“我们一起去村里抓只鸡,回来做饭。”
兄弟俩一蹦三尺高,“好好好!吃鸡啦吃鸡啦。”
烟站喂的鸡都是下蛋的母鸡,在它们下不出蛋之前,婶子们根本不舍得宰了吃。
村里人家喂养的鸡也是母鸡居多,大多数人家都不舍得卖,毕竟鸡蛋是可以换钱的,每个月也算是家里的一项固定收入。
问了好多家才看到红色的大公鸡,长的还挺肥。
村子周围有很多草,家家户户养鸡都用不着特意喂饲料,完全是散养的,随便它们在地里跑,它们自个儿都能把自个养的胖胖的。
一只大公鸡一口价一块八,卫扬掂了掂,估摸着有五斤多重,这个价钱不算贵。
烧水宰鸡的流程卫扬不算熟悉,在几个婶子的指挥下成功把大公鸡的毛褪干净了。
范婶子热情说道:“厨房里有洋芋,洋芋炖鸡好吃,你们想拿就拿。”
宋露白从来没有下手做过肉菜,毕竟肉是金贵东西,往年在家里,做肉菜这种活轮不到她。
“你会做?”
卫扬犹豫后诚实的摇了头。
范婶子几个喜气洋洋,“你们放那,我们给你们做好,你俩都不会做,这么好一只大公鸡,可别让你们浪费了。”
不管范婶子几个动不动手,这只鸡做熟了都得分出去一半。
天天吃大锅饭,在厨房里做点啥都瞒不住,注定了吃不了独食。
范婶子几个所谓的会做也就是把黄色的鸡油炒化,然后下野葱和蒜炒一会儿,再把鸡倒进锅里翻炒。
眼看着范婶子准备添水,宋露白说:“咋不倒酱油呢?”
范婶子信誓旦旦的说:“倒酱油干啥,鸡肉的味道本来就好,就算啥都不放都好吃,用不着放酱油。”
宋露白笑眯眯的端起酱油说:“我们在饭店里吃的鸡肉都是倒了酱油的,婶子,倒了酱油炒出来的颜色看起来好看,能提升食欲,不信一会儿煮出来你们看看。”
酱油倒进去,翻炒几下,肉迅速变色,看起来确实有食欲。
宋露白知道她们未必不知道倒了酱油更好吃,但平时节省惯了,啥都想省着点用。
但她不管,今天公鸡的钱是她们出的,咋样做就得按照她的想法来。
红色的干辣椒放进锅,没炖多久香味就飘的老远。
张翠他们走在半道上就闻到了这股香的不行的肉味,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
越靠近烟站,那股香味越浓,浓到他们都不敢相信是烟站厨房做了鸡肉。
自食堂开伙以来,可是一次鸡肉都没做过。
几人咽着口水进了院,葛婶子忙笑着对张翠说:“张翠,你女婿来了,他还在村里买了一只鸡,你女婿真孝顺。”
听到外面的动静,在屋里说话的卫扬几人从屋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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