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先见之明”的血徒,刚走出车厢门,立刻就被从天而降的几捋头发吊了起来,并被拖到车厢的侧面死角里。
“你……你是……”
赛达威尔全城的魔物都跑了,叶赫就不信,这时候还有哪个魔物使组织,敢冒着生命危险来赛达威尔。
“额,是这样的,“暴食者”和“逆流男爵”,也在这辆列车上,他们在比较中间的车厢。”
那个还沾着鲜血的破开的小洞上,已经露出了洁白的皮肤,已然恢复如初。
中年男人极有修养的,对占了他座位的家伙说道。
在凯茜应付着这个老奶奶的时候,叶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勾起了嘴角。
“我的名字是奎因·斯黛茜,来自联邦的【猩红】组织,三阶,我是收到了“先知”的通知才前往诺森顿参加仪式的,你刚才击杀的是我放牧的血徒。”
“我是神灵的代言人,神罚的地上代行者,我们的使命就是把胆敢反抗我们的神的愚昧之徒的肉体的最后一丝都灭绝掉!阿门!”
在叶赫翻出车窗几分钟以后,奎因忽然朝离她比较近的凯茜叫了一声。
男人一回头,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凯茜装出了一种依依不舍,但非常听医生话的模样,对老奶奶摇了摇头。
凯茜什么也没说,这个明明不知道什么叫【鲜红使者】,【强血兽化症】的小姑娘,只听到了奎因说它们是4阶,就不再留意。
除了两个隔间里是单独睡了两个无辜的乘客,其他四个隔间里,都有魔物之力的反应。
但这个女性血徒跟其他血徒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哪怕刚刚战败了三人,明显还沉浸在胜利的欢庆之中,她仍旧在察觉叶赫气势不对的时候,立刻就把一个男人推向了叶赫,然后作势就要跟着这个肉盾一起扑过去。
叶赫好像也没有为难这个老奶奶的意思,他从老奶奶的身边走过,然后站在老奶奶背后,手中接住了两把银色波纹中掉下的手枪,然后,对着这个车厢里的好几个乘客,扣动扳机。
连鞋底也不曾沾染血徒鲜血的安德森,推开了这节车厢连接下一个车厢的通道门。
等等!
“咕咚……”
但他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白色风衣,还有手背部位纹着奇特的字符与图案的白手套,却莫名的充满了某种宗教意味。
把守她这边的车厢门,对凯茜来说绰绰有余,她还想稍微探查一下整俩列车的情况。
“我没事的老奶奶,只是这车里太吵了而已。”
但叶赫不怎么愿意耽搁自己前往诺森顿的行程,也担心火车在这荒郊野岭突然停下,察觉到不对劲的血徒们会四散逃走。
稍微感慨了一下,叶赫不作停留,开始从火车顶上,朝火车头那边靠近。
克伦特看上去很不擅长应付这种热情而又健谈的老人,凯茜眨了眨眼,感受到被叶赫偷偷踩了一下的右脚,她对这个老奶奶笑道:“感谢您的糖果,奶奶,不过我得牙齿不能允许我继续吃糖了。”
男人被用这种极其残忍的手段暴起杀人的叶赫吓得一阵哆嗦,但叶赫依旧面带微笑无动于衷,给男人指了指女性血徒的尸体,让他看看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尸体内部,就关门离开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学生身份,凯茜还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画板,一副来自帝国境内非常有名的巴克达艺术学院的模样。
“女士们先生们!请在你们的位置上坐好!谢谢!”
“呵,”叶赫回过头,没有再去理会这个不死但怕疼的魔物使,他对凯茜和克伦特说道:“休息时间没了,你们一人一边,守住两侧车厢的通道口。”
叶赫则是把还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奎因抛下,自己来到一个车窗边,推开车窗,扛着呼啸着的冰凉夜风,从车窗里翻了出去。
“不,我已经投降了就不会乱来,我是刚刚想起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通知一下那个神父。”
看乘客们安静了下来,叶赫满意的转过身,对已经站起来了的凯茜和克伦特笑了笑。
“老奶奶”哪里受得了叶赫这吃人一般的凝视,但从她嘴里蹦出来的声音,忽然就从苍老变成了年轻,是一个听上去跟凯茜差不多年纪的少女才能发出的。
火车头的蒸汽锅炉房那边,并没有混杂有血徒,叶赫凭自己身上的神父袍,很快就找到了这辆火车的列车长,并迅速说服了他继续行驶,不要被后边发生的动乱影响。
这些血徒还没来得及挣脱,吊住他们的头发就扎进了他们身体里,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两秒钟,他们干枯的脖颈就自动断裂,化作木乃伊一般的身体落下,在铁轨旁摔了个粉碎。
“你们不担心你们的队长吗?这两位可是4阶的【鲜红使者】和【强血兽化症】,摧毁你们的……额……这个列车,都轻而易举的存在!”
这一节车厢似乎是卧铺所在的车厢,除了笔直狭窄的一条通道以外,两侧被分切出了六个很窄小的小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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