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肯定是他们,走,一定要抓住偷路贼。”
方和平和两个同事率先赶到现场。
江枫几人断后生怕人给跑了!
“站住!”黑衣口罩男子刚把六千块揣在兜里,
就被突如其来的三个穿制服的人控制了。
“马勒戈壁,你居然敢偷我的挖挖机,
吓死老子了。
我打死你。”王二娃找到挖挖机确认了就是自己丢失的那台。
这会子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揪住口罩男的衣领就要干架。
“别冲动,放开。”
方和平把王二娃拉开。
“我们村的新马路是不是你小子偷的?”
江枫一把扯了男子的黑口罩。
看了看根本就不认识。
“卖了多少钱?”
“那个,那个不是说那段路是修错了要废弃的路吗?
我听说是不要的路才挖的。”
男子一脸委屈加上害怕说话都颤颤巍巍的。
“谁特么告诉你那路是不要的?
你眼瞎啊你?
那路都是新的好不?”牛大力气得口水乱飚骂道。
“是,是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小伙子昨儿天黑的时候告诉我的,
说他们村有条路修错了现在要求被停工拆掉。
说他就是包工头,
问我要不要卖废旧?
顺便也就算帮忙拆迁了,
我当时拒绝了,我说没有挖机和大货车拉。
是那个小伙子给了我一把挖挖机的钥匙,
让我用完放回黄全村外面的村路口就成。
我就自己联系了货车一晚上弄完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男子很快就把事儿给招了。
鸡冠头?
“咱们村有人留鸡冠头么?”
江枫扫视了一圈问道。
“没有吧,咱们村都一个个的锅盖头,
西瓜头好不?
都是自家婆娘把盘子往头顶一盖,
沿着边儿剪的,省钱。
那个会舍得去理发店花那钱剪个骚包的鸡冠头。”
于得水分析道。
毕竟桃花村村民的消费理念主打一个勤俭节约。
没人会在头发上花钱做造型。
这个时候王二娃突然跳出来:“我想起了!
李元宝就是鸡冠头,
昨晚上他在路上把我拦住让我陪他喝酒的时候我还问他头发哪里剪的?
可真精神了。”
“对!我好像昨下午也看到一眼李元宝从城里回来了,
好像就是那个鸡冠头。”
牛大力也想起来了。
“肯定就是李元宝搞得鬼!
马勒戈壁的,我说他昨晚那么好心地拿了酒还有花生米让我陪他喝酒。
平常又不是多好的关系,
原来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把我拖出,让这小子作案呢。”
王二娃分分钟化身为破案专家。
“这家石料厂的老板呢?
出来配合调查。”
方和平朝里面喊道。
里面的贾全一看是派出所的来了,
赶紧躲了起来。
毕竟这个石料厂的资质不全。
一般也没人来查。
主要是一般人都找不到这旮旯里来。
这会子躲不过了赶紧假装不知道从里面出来:
“那个这事儿和我没有关系啊,
我要是知道他这是偷的,我肯定不收啊,
赶紧把钱还我,
把你的货拉走吧。”
贾全一把从男子的衣服兜里把刚才自己给的六千块钱掏了出来。
想撇清关系。
“你,你不能这样,我,
我也是不知情的啊。”
男子被派出所的两个同志控制住的,
急的不行。
本来自己在这边来收购干货的,
遇到有人问他要不要废弃马路,
还给他指明说这边有个石料厂收购废水泥料,
明明心里知道这样的好处不能捞,
早晚会出事。
就是因为家里马上就要给他定亲了,
女方的彩礼要十万,
还差两万,
想着捞点不义之财填补一下的。
没想到就翻车了。
“贾全,这个石料厂是你开的?
为啥在这么偏僻的地儿?
不会是有猫腻吧?”
江枫一看是之前欺负自家妹妹那个贾珍珠的爹。
很是疑惑地问道。
“你别胡说,我选择在这里当然是喜欢这里的风景好啊!
关你屁事儿。”
贾全一看到江枫就心里一阵犯怵。
前段时间自家闺女惹了江枫妹妹的事儿最后一说话就放屁,
现在被迫送去寺庙每天抄经念佛的,
别提有多心疼了。
看见江枫就是仇人,但是心里偏偏又不敢再次招惹。
“你这个石料厂有没有猫腻我们也会通知相关部门来核查的。
行了,都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所有涉事人员都回到所里做了笔录。
最后把幕后始作俑者定格在了李刚的儿子,李元宝身上。
于得水拉住方所长的手诉说道:
“方所长,这段路一定要找到凶手赔偿啊,
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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