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诚见状,心里更加确定了几分,却也没再继续追问,哈哈一笑,举起酒杯,说道:“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李兄你切勿当真,来,咱们喝酒,喝酒。”说着,便仰头喝了一口酒,可那眼睛里却似乎已经有了答案,透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就在这两人在餐馆里交谈的时候,他们却浑然不知,在餐馆外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隐秘的身影已经悄悄地观察他们许久了。
那身影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餐馆里的动静,就像一只躲在暗处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见二人似乎要起身离开的样子,这个身影这才悄悄地转身离开,那脚步轻得就像猫一样,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狡猾异常的蒋浓奇。
蒋浓奇这会儿心里头还挺得意,以为自己率先发现了张守诚与李开私下秘密会见的事儿。
他便迫不及待地以邀功的心态,立刻朝着四长老闫争衡所在的地方赶去,准备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他。
此时的闫争衡,正坐在屋里闭目养神,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打压其余门堂的诡秘计谋,那心思全都沉浸在自己的盘算里了。
蒋浓奇急匆匆地走进屋里,连门都没顾得上敲,就急切地说道:“四长老,四长老,我有重要的事儿跟您汇报!”
闫争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些不悦地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儿慢慢说便是了。”
蒋浓奇赶忙收了收那急切的劲儿,讨好地说道:“四长老,我瞧见张守诚和李开私下偷偷见面了,就在一个小餐馆里,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事儿呢,您看这……”
四长老闫争衡听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已经知晓此事了,是我派李开去的,你莫要大惊小怪,更不要从中作梗。”
蒋浓奇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也挺快的,立马说道:“就是不知道张守诚是不是装的,就怕他是真的已经跟姜玉郎穿一条裤子了,万一他们察觉到了什么,那咱们先前的计划是不是就......”
闫争衡却像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浓奇,前些日子新教给你的那个秘法,你练习得怎么样了?可得用心点儿,别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
其实,蒋浓奇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是那钉头七箭书,觉得那才是最厉害的法术,对于这些在他看来无关痛痒的小法术,根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无奈一直被闫争衡这么吊着胃口,也只能敷衍着说道:“要用在试探张守诚身上吗?他好歹是一个分舵主,我怕这法术威力不够,到时候不好收尾呀,您看呢?”
闫争衡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如今那黑煞鬼都不见了踪影,三清铃也已经没啥大用处了,不必太在意这些了。”
闫争衡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浓奇,你去吩咐那几个姓李的,他们都藏得够久了,再这么躲下去,真成缩头乌龟了。现在这都已经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该是时候给其余几个门堂‘上上菜‘了。”
说着说着,闫争衡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事儿,皱着眉头说道:“上次那从黑身地狱逃出来的黑煞鬼,原本想着能闹出点儿大动静,如今看来,明显收效显微。”
蒋浓奇赶忙附和道:“是啊,想不到那黑煞鬼,看着挺唬人的,却是中看不中用,现在躲得无影无踪的,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得魂飞魄散了呢。门主,说起来,那黑身地狱已然是十八层地狱的第五层了吧?”
闫争衡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他原先确实是在第五层受刑,不过,关于这第五层地狱的叫法,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家那边称之为黑身地狱,可在咱们闫家,则认定称之为蒸笼地狱,关于这叫法,至今都莫衷一是。”
闫争衡继续说道:“按照李家的说法,在那黑身地狱里,被困罚在其中的罪魂,身体会变黑,要遭受无尽的铁烙火吹之痛苦,那黑煞鬼的模样倒还符合这特征。不过话说回来,那十八层地狱,哪有人能活着去过,再活着回来的,所以具体里面是怎样的情形,恐怕你到时候才能亲眼看到。”说着,还似笑非笑地看了蒋浓奇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蒋浓奇心中一寒,急忙道:“浓奇倒不急着去那里,还想着多侍奉门主,百年都不嫌多。”
闫争衡听了,哈哈一笑,那笑声里透着一股自负的劲儿,看似无畏地说道:“你与我干此大事,无论成败,怕是地狱难逃,不过嘛,倒也尚有一线转机,就看咱们能不能抓住了。”
蒋浓奇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门主,您指的是?”
闫争衡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浓奇呀,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有些话现在可以再多告诉你一些了,这也是你接下来的主要任务。你得去找出那群姓李的藏着的终极秘密,现在只知道酆都方面有一大将依托他们藏匿着,可具体还不知道是哪一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