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废旧宅院之中,有个身形消瘦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的男子,正是练邪功的曹顺成。
这曹顺成平日里就躲在这暗处,偷偷施展他那借阳寿的邪术,妄图通过这种损人利己的法子来提升自己的功力,满足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野心。
说来也巧,这蒋浓奇在接任火堂之后,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儿,那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钉头七箭书。
他几乎把整个火堂翻了个底朝天,可那宝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被那闫争衡藏到哪儿去了。
就在蒋浓奇焦头烂额之际,偶然间听闻了曹顺成这号人物,知晓他练的邪术竟有着一种奇妙的功效,似乎与那钉头七箭书所蕴含的神秘力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先前蒋浓奇秘密找到过曹顺成,也讲明了那是在水堂的地盘,也讲清楚了姜玉郎的厉害。可是在曹顺成的眼里这似乎成了激将法,他偏要在这水堂之地大行其事。
这个曹顺成,可是个十足的怪人,生性孤僻又极为自负,心里头就没打算投靠谁,哪怕是闫家那般在江湖中犹如参天大树般的存在,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和其他势力没什么两样罢了。
他一心只沉醉在自己那所谓的“借阳寿”大法当中,觉得凭借这邪术,就能在这江湖中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根本就不把旁人的拉拢放在心上。
蒋浓奇,在知晓了曹顺成这号人物以及他那邪术的奇妙之处后,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觉得这曹顺成或许能在自己寻找钉头七箭书的事儿上派上大用场。
于是,他也不跟曹顺成商量,直接暗中派了好些个得力的手下,悄悄将曹顺成给保护了起来。
蒋浓奇坐在那火堂的主位上,一边摸着扶手,一边暗自琢磨着,想着日后好好研究研究曹顺成的这邪术,说不定就能从中找到些关键的线索,助自己顺利找到那心心念念的宝贝,到时候自己在这江湖中的地位可就更加稳固了。
可谁能想到,这曹顺成被蒋浓奇这么一保护,行事倒是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有了靠山,便更加毫无顾忌地施展那借阳寿的邪术,而且频率越来越高了。
那一张张裹着现金写着诡异字样的红纸,就像夺命的符咒一般,被他偷偷散布在各个角落,使得不少平日里爱贪小便宜的人都中了招。
这些人一开始还沾沾自喜,以为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出现各种异样,却又浑然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只能在恐惧和痛苦中煎熬着。
再说张守诚这边,接到姜玉郎的电话后,一刻都不敢耽搁,赶忙召集了几个得力的手下,火急火燎地朝着潜龙苑赶去。
一到潜龙苑,众人便分散开来,仔细地在各处探查着。没过多久,还真就在几处不显眼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遗落有红纸卷。
张守诚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想着这估计就是门主说的那邪物了。
他刚想伸手去捡,突然想起姜玉郎之前提醒过他不要用手触摸,便赶忙缩了回来。
这时,跟在他身边的一个手下凑了过来,满脸疑惑地说道:“舵主,这是什么套路呀?真有此等邪法?咱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了,倒也没听说过这种事儿呀。”
张守诚一脸谨慎的神色,目光紧紧盯着那红纸卷,缓缓说道:“看来门主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了。门主特意叮嘱过,这东西碰不得,咱可得小心着点儿。”说罢,他便从怀里掏出两张平日里精心绘制的符纸,小心翼翼地用符纸将这卷东西包裹了起来,这才放心地带着手下往回走,准备回去向姜玉郎复命。
此时,在韩婉儿的舞狮店里,那苦主正一脸哀求地望着姜玉郎,那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就差没给姜玉郎跪下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我这都感觉自己快不行了,我家里还有老有小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怎么办呀。”
姜玉郎坐在他的对面,神色凝重,先是伸出手,轻轻搭在苦主的手腕上,号住他的脉,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眉头越皱越紧。随后,他又用手小心地翻动苦主的眼皮,仔细查看起来。
这一看,姜玉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苦主下半部分的眼球已经出现了黑线,那黑线就像是一条条邪恶的小蛇,蜿蜒盘踞在眼球下方,看着十分诡异。
姜玉郎心里明白,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怪毒。
姜玉郎缓缓放下手,看着苦主,语气严肃地说道:“都说南洋有蛊,你这怕就是中了此招,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病症,得小心应对才行。”
那苦主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声音都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大师,我可在电影中看过那中蛊的人啊,无一例外最后死的都很惨,要不就是全身溃烂,要不就是血都变成了白色,那场面想想都可怕呀。大师,您可得救救我啊,我……我花多少钱都愿意,只要能把我这病治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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