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锐利如鹰。
他就是这片场子的“阎王”，张铁山！
他身旁，一个戴着眼镜、拿着记录板的中年人是李工，负责数据和流程。
另一位沉默寡言、双手始终背在身后的，是同样经验丰富的老把式，王师傅。
刘建国领着苏明走近，脸上带着几分小心讨好和尊敬。
“张师傅，李工，王师傅，这位就是周总介绍的苏明，苏先生。”
李工和王师傅客气地点了点头。
唯独张铁山，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苏明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抬。
他打量着苏明干净的休闲装和那张不像干过重活的脸，眼神里的轻蔑和不耐烦毫不掩饰。
“周总的面子我们给，但机器的面子，得你自己挣。”
张铁山的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规矩，小刘应该都跟你说了。”
“考核分三项，挖沟、过杆、精准堆叠。”
“每一步都有标准，错一点都不行。”
“全程计时，超出时间也算不合格。”
他上下扫视着苏明，嘴角撇了撇。
“年轻人，别以为这玩意儿是玩具，靠关系走了个捷径，坐上去就得意忘形。”
“这铁疙瘩没长眼，操作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话里话外，全是敲打和“你就是个关系户”的断言。
苏明举了举手机，笑道。
“师傅放心，我全程开着直播呢，百万水友都能一起见证。”
“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张铁山眉头皱得更紧，愈发觉得这年轻人不靠谱。
纯粹是来作秀的！
然而，直播间的水友们反而兴奋起来了！
“来了来了！经典龙王归来之老师傅看我不起环节！”
“卧槽！这老大爷气场好强！感觉下一秒就要说‘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尾汁’！”
“瞧不起？这可是经典的小说剧情桥段啊！要么哐哐打脸！要么被砸扁！”
“舅舅危！老爷子一看就是那种能用挖斗开啤酒瓶的狠人！”
能成不能？
立马见分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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