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喃喃自语着未来几天的打算,不知不觉间土豆熟了。
老话讲饿了甜如蜜,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刘光天拿土豆沾酱油,这种上辈子喂宠物都不一定吃的东西,他却感觉无比美味。
一连吃了仨,刘光天才打了个嗝,吃的急,噎着了。
给炉子添了个煤球,又烧了壶水,将剩下烤熟的土豆放在一旁留着明天给院子里人看的。
忙活完这一切他刚起身抻抻腰,就听窗户那边“咔嚓”一声响,玻璃被人敲碎了一块,一根拐杖在窗前一闪而过。
“卧槽!”
冷风“嗖嗖”的往屋里灌,室内温度肉眼可见的往下掉。
刘光天打开屋门,就见到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眼神凶利的看着他。
“老太太,我好像没什么地方惹到你吧?
平白无故砸我家玻璃干什么?
你看看我这屋的温度,大冬天的还怎么住人?”
后院的住户们这时候大多都在吃饭,听到声音也跑出来不少,见到刘光天屋窗户下面一堆玻璃渣子,也看到了拄着拐棍的聋老太太,不少人刚想说话又咽了回去。
这一瞧就知道是老太太找刘光天麻烦,给傻柱报仇来了,他们这些人明哲保身惯了,哪怕刘海中和许伍德也是一句话没有。
谁知道乱说话会不会也被聋老太太盯上,到时候来砸自家玻璃?
聋老太太看到众人鸵鸟般的态度,知道是往日的倚老卖老起了作用,装聋作哑道:“啥?你说你家来亲戚了?
想让我住你屋?
我不去啊,我有房子还挺暖和,去你屋干啥?
大晚上的净作妖,回了,天挺冷的。”
她这一装聋,刘光天哪怕这时候想明白了对方在替傻柱报仇,也没什么好办法。
在原身的记忆里,当初许大茂和傻柱斗的最狠的时候,许家所有的窗户都被聋老太太砸了,最后还不是许伍德退了一步自己装的玻璃?
实在是聋老太太年龄太大,打不得、骂不得。
别说打对方一下,就算是吵吵几句老太太万一急火攻心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算谁的?
易中海不得借机会往死里讹人呐?
等聋老太太回了屋,院儿里众人才像刚活过来一样,七嘴八舌的各个来了精神。
“刘光天这是啥地方惹到了聋老太太?
好久没见老太太砸玻璃了。”
“还不是刚才刘光天那一记过肩摔!
聋老太太这是给傻柱出头来了!”
“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啥?没看人家亲爹都没吭声?
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这刘光天也真够惨的,都快跟傻柱有得一拼了。
傻柱他爹跟个寡妇跑了,刘光天这个爹没跑也和跑了没啥区别。
看到自家儿子被欺负上门连个话都没有,你们说这刘光天不会真是捡回来的吧?”
“别说了,二大爷往这边看了,回屋回屋。”
也不知道刘海中是压根不想管刘光天的事儿,还是怕惹恼了聋老太太,冷漠的看了眼众人他就回了家。
连个屁都没吭。
刘光天看着一地的碎玻璃,又感受着满屋的寒风,不得已只好去前院儿找阎埠贵花5分钱买了三张旧报纸,先把窗户挡上。
这大冬天的不把温度提上来,屋里实在没法住人,哪怕他就是装样子,也得装的像一点。
清扫完玻璃碎片,刘光天啥好心情都没了,只觉得越想越气。
从中午到晚上,傻柱给他抖勺,易中海歪屁股,聋老太太找茬,明明每件事儿都不是他挑起来的,但却好像每件事儿都怪他,这院子里住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狠辣,对付这些禽兽们不能只动嘴不动手,要不然还以为他好欺负。
只有让院子里的这些老帮菜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才能在院子里活的舒服。
中院,傻柱屋。
易中海进来的时候,傻柱正在喝酒,这就是厨子的能耐,别人家咸菜都快吃不上了,他还能吃着花生米。
“柱子,喝上了?
跟你说个事儿,刚才老太太把刘光天家玻璃砸了,给你报了仇,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吧?”
“真的?
啥时候的事儿?
哎呦喂!
一大爷你也真是的,怎么没叫我过去瞧瞧啊。”
傻柱这张狗脸说变就变,刚才还烦躁着呢,瞬间就变得精神抖擞了。
“有啥好瞧的,老太太出手,谁还敢拦着咋地?
你也别瞎想了,今儿个应该是你状态不好,才让刘光天抓住了机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肯定有找他算账的时候。”
易中海看傻柱的意志不再消沉,伸手拿了个花生米扔嘴里接着说道:“等明儿个,我让淮如过来帮你把棉袄洗了,你看看你这身儿连油带土脏的。
你可是个厨子,自己的卫生都搞不好,谁还敢吃你做的饭菜?”
“一大爷您说的对,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儿的老祖宗,她教训刘光齐那是看的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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