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骨城行刑台上,一个头戴面具的骨城士兵,手持铜罗疯狂敲打,引来附近骨城民众的围观。
只见这行刑台上有三名头戴麻布,身着破衣烂衫的人,此时他们的四肢固定在木头架子的四个方向呈“大”字型,头颅不断的摇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是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昨夜!我骨城死了上百名骨城士兵!”
骨城将军储运指着那三人,冲着下方的人群大声喊道:“这三个人!就是杀害我们骨城士兵的凶手,今天,他们的死期到了!今天!斩首示众!”
“什么!就他们三人竟然杀死了我们骨城百名士兵!”
“杀死他们!奶奶的,让我来,我要亲手了解他们!”
“可恶的虫子,将他们五马分尸,用他们的首级点灯游街!”
台下的人群暴怒无比,一个个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朝着台上三人嘶吼,仿佛昨夜死的百名士兵,是他们的兄弟姐妹,是他们的子女与丈夫妻子。
那三人此时依旧支支吾吾,储运冷喝下令,让周围的骨城士兵检查他们的嘴巴,万万不能让他们挣脱。
“我是储运,现在我慌得一批。”
这是储运的内心写照,昨夜骨城死了上百士兵,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军长一旦追究下来,他就会和那天的人一样,被赐死。
如果他慌乱慢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那么他的亲人就会殒命,这就是骨城的暴政之一——连坐!
故而,储运当夜连忙带着自己的亲信,逮捕了三名正在熟睡的骨城士兵,将他们打扮成今天的模样。
这一举动,为的就是给军长一个交代,给骨城一个交代,同时为自己续命!
行刑台对面的钟楼之上,一名身穿白衣的刺客,站在巨大的摆钟前,隐藏在兜帽之中的双目紧紧的盯着行刑台上的储运。
摆钟一摇,白衣刺客消失不见,在人群的后方,他快步行走,脚步声被淹没在人群的怒骂之中,阻拦他的人皆被他一一推开。
“我是储运,我现在慌得二批。”
储运更慌了,他眉头一皱,目光犀利的扫视人群,来回数次他这才发现那白衣刺客。
“这身影?”储运心中大惊失色,昨夜死人,他曾见到自家窗台前有一名白衣男子一闪而过。
他原本以为,那仅仅只是他没有睡醒,看到的幻想罢了,然而此时再一看,他终于明白,这个人真实存在,且极有可能是昨夜杀死上百名骨城士兵的凶手。
“快!冲上去,杀了他!”
储运紧张怒吼,命令周边士兵上前。
“站住!跪在地上!”
第一名士兵手持长矛,指着白衣刺客,大声喊叫。
啪。
一声轻响,那名白衣刺客给了那士兵一个巴掌,所有人瞬间一懵。
动手就动手呗,咱们骨城人看多了竞技场又不是没见过血,你这给人一个巴掌算啥子事哟?
噗通。
然而这士兵两眼一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脖颈已经被利刃刺穿,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吓坏了周围的骨城民众。
“这个人杀了骨城士兵!”
“怎么会一个巴掌杀死一个人!跑!快跑!”
“一群怂货,你们怎能这样,带着我一起跑啊。”
人群四散奔逃,行刑台周围的骨城士兵大声的驱离民众,却毫无成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白衣刺客朝着行刑台走去。
“可恶!”储运怒喝一声,抽出自己身上的长剑,指着白衣刺客道:“你!今天必须给我死在这里。”
哗啦啦……
狂风袭来,衣襟猎猎作响。
这白衣刺客突然发难,速度堪比猎豹,迅速冲出人群,高高跃起,在半空当中他如同捕猎野兽的天空巨鹰。
蹭的一声,袖剑出鞘,刺啦一声刺耳的擦声,鲜血迸飞,哐当一声巨响,储运的身躯重重的倒在地上。
“愿你获得平静。”白衣刺客轻轻出声,按在储运脸上的手掌缓缓下滑,将储运死不瞑目的双眼彻底闭上。
“杀了他!为将军报仇!”
站在行刑台上的几名骨城士兵惊慌失措的大喊,操起手中的武器朝着白衣刺客杀来。
噗噗噗噗。
连续几声闷响,这些骨城士兵尽皆倒下,即将赶来的士兵只看得这白衣刺客的身影如同鬼魅,在他的敌人当中来回游走,既优雅又潇洒,等他停下的时候,他的对手皆倒地身亡。
“这……这个人是魔鬼吗?怎么杀人会这么迅速!”
“不好,这不是我们的对手!快,快叫援兵!”
“我的命是储运将军救得,你们去叫援兵,我来纠缠住他!”
咚咚咚。
三声闷响,白衣刺客将绑在行刑台上的三名骨城士兵松绑,这三名骨城士兵连忙摘下自己的头套,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和绝望。
“你们三人,愿意背叛骨城,摧垮骨城吗?”
此时白衣刺客站在他们的面前,轻声说道。
“去死吧!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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