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大佐一脸的绝望。
昨晚他们还在筹备突袭作战,趾高气昂地执行作战任务。
眨眼之间,遍地是狼藉的尸体,遍地是倒地的士兵。
……
“方位 302,距离 5800 米,修正风偏 2.7!”
重炮团传来了第二次的调整命令。
弹药手们喊着号子,合力将炮弹推入炮膛。
150毫米口径的榴弹炮,才是战场上真正的大杀器,以前用不起,现在绥远军工产能提升,技术突破,已经可以支撑炮弹作战。
单枚就重达 43 公斤,内部装填着 10 公斤 TNT 炸药。
随着闭锁装置 “咔嗒” 扣合,整个阵地弥漫着一股火热。
指挥部里,楚云飞看着日军那片洼地:“第二轮炮火覆盖,每门炮五发急速射,给我把他们的防线犁三遍!”
副官立刻将命令传达到各炮位,电台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确认声。
鬼子大佐被气浪掀翻在地,满脸是血。他
挣扎着爬起来,眼前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 ,阵地中央残余弹药箱被直接命中,数百枚手雷和几千发步枪子弹在殉爆中如霰弹般四散飞溅。
精心构筑的三道战壕工事,在短短十秒内化作一片火海。
“反击!给我反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士兵们濒死的惨叫和新一轮炮弹的尖啸。
第二波炮击接踵而至。
重炮团采用 “波浪式打击” 战术,十二门火炮分三组交替射击,将炮击间隔压缩到极限。
每发炮弹落地都会炸出直径数米的弹坑,灼热的气浪将烘烤日军尸体。
许多人躲进战壕深处,却被震塌的沙土活活掩埋,只在地面留下挣扎的痕迹。
重机枪手铃木抱着机枪的残骸,看着不远处被炸成两截的战友尸体,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
他抓起一枚手榴弹冲向最近的弹坑,却在半途中被弹片削断双腿。
倒在滚烫的沙地上,他眼睁睁看着更多炮弹落下,将身边的战友炸成血雾。
第四轮炮火呼啸而至时,整个阵地变成了人间炼狱。
爆炸的火焰不断将日军吞噬。
原本整齐的战壕体系,如今只剩下一片高低起伏的弹坑群。幸存的日军士兵要么躺在地上抽搐,要么举起双手绝望的想要投降。
硝烟逐渐散去,戈壁早已面目全非。
方圆两公里内,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面,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弹坑。
日军两个步兵联队几乎全军覆没,几千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地上,无数的残骸一起浑浊在沙地上。
打扫工作推迟了几个小时。
让更多的日军伤兵流血而亡,避免临死反扑。
不给他们任何同归于尽的想法。
五个小时后,引擎的轰鸣声撕破死寂。
三辆缴获的九七式坦克与五辆装甲车组成钢铁阵列,履带碾过焦黑的弹壳与破碎的枪支,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当履带压上日军伤兵的躯体时,沙地瞬间被血水浸透,破碎的骨骼在钢铁巨轮下发出脆响,宛如踩碎枯枝。
士兵拖拽着死狗一样的畜生,扔进弹坑里掩埋。
“注意!别让这些畜生炸了!” 排长王铁柱端着汤姆森冲锋枪,踢了踢身旁抽搐的日军少佐。
那少佐的右腿已经不翼而飞,却仍死死攥着手雷,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疯狂的光。
冲锋枪吐出火舌,子弹将少佐的上半身打成筛子,手雷也在血肉横飞中化作了闷响。
拖在地上的鬼子大尉在坠落的瞬间突然暴起,抓住王铁柱的手腕就往嘴里咬,却被眼疾手快的副排长一枪崩了脑袋。
这样的情况很多,还没死透的畜生,往往在临死前还想拉一个垫背的。
看到还完整的鬼子,必须补上一枪。
不管他死没死,必须让他再死一次。
深坑里躺满了鬼子,拉来了汽油桶,倒进沙坑当中,一把火点燃。
黑烟腾空而起,仿佛烧光了这狗东西的罪恶。
缴获的枪械大多损坏,掷弹筒、歪把子等,随意的堆积在一起。
需要后勤人员清理了血污跟沙子后,再重新投入使用。
日军最后的痕迹被逐步抹去,只留下戈壁上焦黑的土地,无声诉说着这场惨烈的绞杀战。
46师、骑兵1师就在战场附近休整。
伤兵拉回去救援,其余士兵消毒、清理卫生后,立刻向石门沟方向集结。
第八师团主力所在的石门沟,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但这样宁静的夜晚不多了,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殊不知他们的两个步兵联队,已经彻底的从世界上抹去了。
楚云飞把精力投入到石门沟阵地,临时指挥部也挪到了这边。
几位师长一起汇报情况。
“军座,石门沟上缺水,日军撑不了多久。估计今天或者晚上,必然冲击防线。”
楚云飞将第八战区总指挥部最新的电报拿出来。
独立混成第一旅团已经到了热河,正在加急赶往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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