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云直接走了过去,就给黄叙把了把脉,好一会陆云欣慰的说:“汉升,不必担心,叙儿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大碍,只要再休养一段时日,就可以完全和其他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玩耍了。”
这时候黄忠又担心的问道:“主公,那叙儿以后可以练武吗?”
陆云微微一笑,自信道:“汉升放心,叙儿日后不仅能练武,且有望成为一员猛将。
之前他身体孱弱,乃是心脏的问题影响的,现在等他康复了以后,他就可以练武了,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只不过这个时间估计得还需要一两个月的调理才行。
黄忠一听这才完全放下了心,就领着黄叙回去休息去了。
陆云也不再耽误,直接回到了中军大帐和李儒研究接下来冀州战局的发展走势。
此时,在公孙瓒那宽敞而略显凌乱的大营之中,气氛异常凝重。
公孙瓒眉头紧蹙,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营帐里回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那焦躁不安的心上。
营帐内的烛火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曳,光影在他那张焦虑的脸上跳动,使得他的神情看起来更加凝重和烦躁。
他的内心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令他喘不过气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正是那迟迟不出战的陆云。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公孙瓒的耐心也在逐渐被消磨殆尽。
此时坐在一旁的刘备确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平静的说:“师兄不必担心,在下预计那陆云不会等太久的,就会和吾等进行决战,毕竟他的乐城时刻也面临着被攻克的危险。
要是他的乐城一破,那时候他就是腹背受敌,有可能这一下他就会被吾等撵出冀州之地了。”
可是公孙瓒却紧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说道:“陆云这个人,用兵之道可谓是诡计多端啊!
吾总是感觉这里面隐藏着某种阴谋,让人心里很是不安。”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似乎对陆云的行为充满了疑虑和担忧。
这时候张飞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大人担心那陆云使诈的话,就给吾一支兵马,吾连夜前去袭营,到时候一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大人再安排重兵随后赶到不就把陆云一举击溃了吗?”
刘备闻言,眉头微皱,连忙劝道:“三弟,切不可如此冲动啊!
那陆云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必定会有所防备。
吾等若贸然行事,不仅难以成功,恐怕还会落入他的圈套,到时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啊!”
张飞听了刘备的话,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只得一脸不开心地嘟囔着:“大哥也忒小心了些,这打仗哪有不冒险的?
若总是瞻前顾后,岂不是错失良机?”
此时公孙瓒一听张飞的话,不禁眼前一亮,他说道:“翼德之言也不无道理,这样吾等再等几天,要是陆云还是如此,吾等就采取夜袭的战术,争取一举击败陆云,夺取乐城的铜铁矿脉。”
公孙瓒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下面的文武都表示赞同,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变数和无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人惊愕地看到一名士卒如疾风般冲入帐内,他的身上沾满了尘土,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旅程。
这名士卒气喘吁吁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满脸惶恐地禀报:“主公,大事不妙啊!
辽东的公孙度竟然毫无征兆地起兵,径直朝北平杀来!”
他的声音在大帐之中回荡,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公孙度的军队气势如虹,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克了吾方好几座县城,如今眼看着就要兵临北平城下了。”那名士卒接着说道。
公孙瓒听到这个消息后,只觉得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天旋地转起来。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差点站立不稳。
他紧紧地盯着陆云大营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公孙瓒咬牙切齿地说道:“陆云啊陆云,汝可真是卑鄙至极!
竟然不敢与吾正面交锋,只会在背地里耍弄这些不入流的奸诈手段!”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帐里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怒意和不甘。
公孙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此时严纲突然站出来说道:“主公,后方不可不救,要是北平城被攻克了,吾等就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人,到时候军中没有了粮草,就会不战而溃。”
田豫此时也表态道:“主公,北平城不能有失,要是那些异族也得到了消息,借机也向吾等进攻,那吾等就会更加被动。”
就在此刻,公孙瓒宛如一座雕塑般伫立原地,纹丝不动。
他的思绪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在脑海中翻涌,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他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下达命令:“全军将士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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