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淳脸都快气歪了,咬着牙说了“是”夹紧马腹向前奔去。
车厢内,侍女和那小倌捂嘴偷笑确认车旁无人才放肆道:“要说气人,咱们王爷说第二何人胆敢称第一。”
景子璎一手扶额轻闭双目,边修养精神边问那小倌“他们出去了?”
说罢从怀里摸出一银白珠子还给他“这东西不错。”
小倌名唤南柯是熙春楼里俊俏翘楚。他伸手接过那颗醒酒珠收好,霜色广袖滑落半截玉腕,腕骨分明却似冰雕雪砌,他一臂靠在景子瑜膝头,脑袋又枕在那手臂上,半束长发垂落肩头像融化的墨,明明长得那般冷若冰霜不近人情,姿势做派却又像只慵懒的猫,勾得人只想抱在怀中细细揉摸。
“昨晚就已出城。”景子璎问,他便答,态度恭敬和他那没骨头般的做派实在很不相称。外人眼里他是熙春楼里一场好梦,是英王殿下心尖上新来的宝贝疙瘩,实则是景子璎埋在那销金窟的眼。
白薇在一旁吃着林檎干、梅子姜,二人讨论她向来不掺和,出了结果照做就好,于是只一味吃点心,再看着眼前这一双俊秀如画。
景子璎从小底子就好,岁月如梭将他孩童时圆润的小脸工笔描摹出清晰棱角,眼若明珠又含着三月桃花溪水间的圈圈涟漪潋滟,睫毛在眼尾拖成蝶翅,可他眉间一点朱砂像凛冽的寒星修长上翘,本该是心有千言不得书的愁苦汇在眉宇间却因那眼角弧度生出些妩媚的笑意。
这般好颜色一个已是难得,白薇日日能见一双自然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她也曾问过何不假戏真做收了南柯,景子璎又是那日日如一的笑盈盈表情抬手在她额上一弹,声线如冰裂春溪落下一句“不得放肆!”。
林檎干和梅子姜都已吃完,白薇拿出巾帕擦了手,又将身上沾上的碎屑清理干净,她家王爷太爱干净,见不得一点脏,也养得她整日讲究。等她收拾妥当才开口“现在我们做什么?”
景子璎要了个软垫靠好,避酒珠再好也不过减轻酒意不能完全化解。他也不想违背自己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宗旨,真的准备睡个回笼觉。他睡前未免白薇再问挪出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口:“那周逢淳不是愿意带着我们参观考察拖延日程嘛,那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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