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丁小艺也不甘示弱。这个来自皖北的汉子操着一口地道的家乡土话,在爆炸声中显得格外嘹亮:
“俺日你亲娘!吃俺一梭子!”
只见他双手紧握着歪把子机枪,疯狂地扫射起来。那凶猛的火力,竟然让这把机枪展现出了一种打野猪时才有的磅礴气势。
杨斌用他那东北腔,突然鬼叫:"坦克!坦克!"
两辆八九式中战车碾过尸体堆,炮塔转得跟陀螺似的。
“看老子的!”
只见柏松年怒目圆睁,嘴里大喊一声,扛起那捆集束手雷就准备往前冲去。
然而就在他刚迈出脚步的时候,一旁的古之月眼疾手快,猛地一把将其按倒在了满是烂泥的地上。
“等你冲到跟前儿,早就变成筛子啦!”
古之月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面小巧的镜子。
此时正值正午时分,烈日高悬,阳光异常耀眼。古之月巧妙地利用这强烈的光线,将手中的镜子对着坦克的观察窗晃动起来。
而就在这时,太阳仿佛也在给这场激烈的战斗火上浇油一般,炽热的温度竟然将枪支中的油脂都给晒化了。
正当大家忙于应对这一突发状况时,敌人的第三波进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鲍卫国却像是突然间文曲星附体似的,展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和勇气。
只见他熟练地操作起刚刚缴获来的掷弹筒,瞄准敌人的重机枪位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那挺让战士们头疼不已的重机枪瞬间哑火。
“哈哈,看到没!这就是抛物线原理!根据我的计算,这炮弹的初速度每秒可达……”
鲍卫国兴奋得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古之月狠狠地甩过来一个弹夹打断了。
“闭上你老娘的嘴吧!”
古之月骂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丁小艺也正在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她的刺刀因为连续不断的刺杀已经弯曲变形,但她毫不退缩,干脆抡起手中的工兵锹朝着鬼子的天灵盖狠狠砸去。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鬼子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爆开,白花花的脑浆四溅而出,其中一些甚至飞溅进了她放在旁边的午饭饭盒里。
就在战况愈发紧张之时,宋连长跑了过来。
他手里紧握着那把冒着青烟的二十响手枪,大声问道:
“现在还有多少能喘气的兄弟?”
古之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血水,快速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回答道:
“算上那些喘粗气儿的,咱们这儿一共还剩下五十三口子。”
说罢,他转身朝着身旁的机枪走去。
由于长时间的射击,机枪的导轨已经滚烫无比。古之月想也没想,直接解开裤子朝上面撒了一泡尿,以此来给机枪降温。
“连长,这可不行啊!咱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呀!
您看,再这么下去我们可撑不了多久啦!
咱是不是得拿出点厉害的招数来,上个硬菜镇住这些小鬼子?”
古之月满脸焦急地望着宋连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急切。
就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颗毒气弹在三点整的时候准确无误地落了下来。
刹那间,黄绿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让人窒息。
柏松年一边手忙脚乱地戴上防毒面具,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这帮该死的小鬼子,简直就是一群属黄鼠狼的,尽放些阴招!”
一旁的杨斌则迅速将毛巾浸泡在马尿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嘴里念念有词道:
“俺娘可说过,童子尿能够辟邪……希望这次也能管用吧!”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危急,宋连长大吼一声:“反冲锋!”
话音未落,他飞起一脚猛地踹翻面前的沙袋,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紧接着,五十多个战士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纷纷跃出了战壕。
他们个个头戴防毒面具,手持武器,活脱脱像是一群“防毒妖怪”,气势汹汹地冲向敌人。
冲在最前面的丁小艺眼疾手快,瞅准一个日军曹长跑过去,手中的刺刀直刺对方的屁股,嘴里还大声喊着:
“跑什么跑!爷爷我今天就给你好好通通气儿!”
那名日军曹长被吓得屁滚尿流,只顾着拼命逃跑。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如血般洒在了阵地上,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块巨大的血豆腐。
古之月趁着战斗的间隙,偶然间发现鲍卫国正在默默地数着子弹。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子弹从弹匣中取出,放在手心里仔细清点着。
“三十七发。”
负责记录战况的鲍文书走过来,推了推鼻梁上已经断掉一条腿、用绷带勉强绑着挂在耳朵上的眼镜,语气低沉地说道,
“按照今天的杀伤比例来计算,咱们这点弹药估计还能坚守两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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