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身先士卒,端着捷克式冲锋在前,
弹匣里的子弹在晨雾中交织出一张密集的火网。
他的步伐矫健而敏捷,
脚下的布鞋踩过带露的野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地与敌人厮杀时,
突然感觉到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不好!”李队长心中暗叫,他迅速摸了摸后背,
发现钢盔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好险啊,差点就被这颗擦着钢盔飞过的 6.5 毫米子弹给击中了!”
他心中仍旧充满恐惧,
仿佛刚才的惊险一幕还在眼前不断闪现。
"龟儿子的!"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身体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左侧山坡上的情景吸引住了——
那里竟然有三挺歪把子机枪正在疯狂地喷吐着火舌!
古之月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第二发子弹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
瞬间掀飞了第二个机枪手的半个天灵盖。
鲜血和脑浆四溅,场面异常惨烈。
然而,第三个机枪手却反应迅速,刚要调转枪口,
古之月的第三发子弹已经呼啸而至,
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眉心,
一朵血花在他的额头上骤然绽放。
古之月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他迅速拉动枪栓,空弹壳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金色的抛物线,
仿佛是他精准射击的完美见证。
紧接着,当第四个目标进入射程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那个日军士兵竟然正把掷弹筒架在石头上,
显然是准备对他们发动一次致命的攻击!
"狗杂种!"
古之月怒不可遏地骂道,同时迅速调整标尺,
将准星对准了那个掷弹筒手。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
子弹如流星般疾驰而出,以惊人的速度击中了掷弹筒手的肘关节。
那家伙吃痛之下,手一松,炮弹便歪歪斜斜地飞向了天空。
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最终在三百米外的悬崖上炸开,形成了一团滚滚的黑烟。
而此时,古之月的第五发子弹也已经如影随形地射向了另一个掷弹筒手。
这发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地钻进了那家伙的锁骨,
那具尸体就像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一般,
毫无生气地瘫倒在了岩石后面。
山田次郎站在阵地前,他的指挥刀突然像闪电一样指向竹林的方向。
他的副官迅速递过来一挺歪把子机枪,
那弹斗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山田次郎的仁丹胡剧烈地抽搐着,
他通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正在换弹的古之月。
"八嘎!"
他怒吼一声,一把抢过歪把子机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三发点射如疾风般打在古之月藏身的车轴上。
刹那间,迸出的火星如流星般四溅,
其中一些恰好引燃了泄露的汽油。
火焰顺着油线迅速蔓延,
如一条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弹药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队长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嚎着湖南花鼓戏的调子,如旋风般冲出了战壕。
他手中的捷克式步枪喷吐着火舌,直扑向悬崖。
子弹如雨点般打在岩壁上,溅起的碎石四处乱飞。
"射击!"
山田次郎用带着广岛口音的日语高喊,
同时他手中的枪口不断喷出火舌,将面前的野竹扫断。
古之月藏身的岩石突然溅起火星,
他听到子弹穿透竹叶的嗖嗖声,
那声音近在咫尺,仿佛死神的脚步声。
"李拐子!回来!"
古之月的嘶吼声在爆炸声中显得微不足道,很快就被淹没了。
然而,山田次郎的机枪却突然调转了方向,
密集的钢雨如瓢泼般倾泻而下,
将李队长死死地压制在地上,让他根本无法抬头。
李队长的捷克式突然哑火。
他低头看见弹夹已经打空,伸手去腰间摸备用弹匣时,
左侧传来日军掷弹筒的尖啸。
"快躲!"
他喊着扑向身边的战士,却感觉腹部被滚烫的弹片撕开。
鲜血浸透了军装,他看见那个战士惊恐的眼神,
突然想起自己离家时女儿还在襁褓中啼哭。
古之月的毛瑟步枪突然卡壳。
他咒骂着拉动枪栓,发现一颗变形的子弹卡在弹膛里。
右侧竹林传来密集的枪声,他知道行动队正在遭受日军火力压制。
当山田次郎的机枪再次扫来时,他看见李队长的身影在血泊中抽搐。
"李拐子!"
古之月的嘶吼惊飞了竹林里的山雀。
他掏出腰间的二十响,子弹却在慌乱中打偏。
山田次郎的机枪突然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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