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铮离开门派去参加围猎大会,一切都变了。
刚开始,江铮留下的威名还能震慑住那些外门弟子,可不知是谁放出消息,有人不会让江铮活着回来。
消息传出后,杂役弟子的日子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不仅如此,那些外门弟子为了出口恶气,反而变本加厉。
每日都有杂役弟子负伤回家,并且越来越多。
而围猎大会结束后,依然不见江铮身影,杂役弟子的心彻底落入谷底,似乎已经看到前途黑暗。
现在突然天降大喜,管事竟然回归了!
一时间,众杂役弟子欣喜若狂,商量着等打算一起堵在管事门口,等管事回家,就一起进谏。
势必要讨回公道,求得一片青天。
然而,并非所有有人都抱着如此想法。
“唉……讨回公道?恐怕这次管事大人未必会出头啊”
王正风坐在屋内叹气,听着屋外兴奋的议论声,并没有加入讨论的想法。
他知道,自上次柳文化镇压管事,所有人默不作声开始。
管事便已经心寒了,这些日子,他每每回想起那日管事在山巅的凄凉笑声,便悔恨不已。
那笑声至今还在耳边回荡。
他只恨当时为何没有站出来,替管事辩解两句,就算改变不了什么,至少也心安啊。
江铮替众人出头,却落得个众叛亲离,任谁都会心寒,怎么可能再管闲事?
现在屋外那些杂役弟子还想着让管事替他们出头,可笑,简直可笑!白日做梦!
王正风又回想到那天,江铮在灵溪广场问他的话,心中有了推断。
恐怕对方这次回来,就是一飞冲天,从此不是池中物。
而江铮抓外门弟子前往生死台,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王正风又是长叹一口气,悔恨不已,他清楚,自己站错队了。
若当时他壮着胆子,站在江铮身后,恐怕此刻他也能乘风而起,毕竟早前他就已经拜了山头。
而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就算江铮飞的再高,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依旧只是一个低贱的杂役弟子,顶破天算矮个子里的高个儿。
“呵!都是自己选的,能怪谁呢?”
王正风苦笑一声,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任门外好友如何敲门,叫他出去拿主意,也都是装作没听见。
若江铮不召见他,他是没脸再去见对方了。
……
消息传播速度很快,江铮未到,生死四周已经围满了人。
早在之前他已名声大噪,这次消息传出后,所有人更是想要吃瓜。
一座高耸的黑色建筑被看台包围,四周不仅有外门弟子,许多杂役弟子也混迹其中,所有人目光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浩哥,你现在已经是筑基修为了,上次那江铮那样羞辱你,难道就这么忍了?”
看台上,一外门弟子向柳文浩问道。
“哼!能活着从围猎大会回来算他好运,我爷爷堂堂筑基后期长老,弄死他一个小小杂役弟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柳文浩目光落在生死台上,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狠厉。
“还敢出来蹦跶,简直不知死活!等着吧,我已经传音了,我爷爷一会儿就到”
闻言,身旁众多追随者不再开口,内心期待起来。
“快看!来了!”
众人抬起目光,天空中一个黑点极速放大。
“杂役弟子江铮!今日在生死台,挑战朱胜武!”
一声大喝传到众人耳中,江铮隔着老远一把将手中朱胜武向看台扔去。
得到天地精华洗礼后,他的肉身力量愈发恐怖,再有妖火加持,就算不动用武之道韵,力量也是恐怖的。
朱胜武如同一支脱弦利箭,在众人眼中极速放大,太快了,他来不及在半空调转身形,狠狠砸在生死台上。
“啊——!”
一声惨叫响彻生死台,清晰传入众人耳中。
朱胜武侧着身子砸在生死台上,耳边传来骨裂声,身上多处骨骼直接被砸断,痛彻心扉。
“请诸位道友见证!”
又是一声闷响,江铮紧随着砸在生死台上,这生死台也不知是何材料铸成,坚硬无比,屹立无数岁月也不曾在打斗中损坏。
随着江铮出场,四周看台沸腾起来。
“抓着人就来生死台了,牛!太狂了!”
“呵呵,我要是有他那修为,我比他还狂!”
“这才多长时间?这杂役管事又是做出了惊动整个门派的壮举,上次都惊动了掌门”
“这哪儿是挑战?分明是要杀人!”
“那咋了,生死挑战不能拒绝,这是规矩,除非是内门弟子挑战外门弟子,向上挑战不能拒绝,这是规矩,只要挑战成功,就可以取代对方地位”
“看来今天这杂役管事就要晋升外门了”
在灵溪派内,杂役弟子想要晋升外门,就必须成功挑战内门弟子,这是铁规,只是自开山以来,从未有人成功过。
没有一个杂役弟子发起过挑战,资质之间的差距如同无法跨越的横沟,历来无一人可跨越,这让这规矩几乎成了形同虚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