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大赶紧端起酒杯,满脸赔笑:“太师叔,来,我敬您一杯,给您压压惊。”张天玄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点点头,饭桌上的气氛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些醉意。吕大大红着脸,满是好奇地看向张天玄,开口问道:“师叔,我心里一直特别纳闷儿,您都一百四十岁啦,可模样咋就跟十二三岁的孩子似的呢?这到底是咋做到的呀?”
张天玄轻轻一笑,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缓缓放下后说道:“这里头啊,有段不为人知的机缘……”
还没等张天玄开口讲述其中缘由,吕大大和一同吃饭的另一个人早已不胜酒力,脑袋一歪,沉沉地睡着了,鼾声渐起。张天玄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轻声呼唤起来:“吕大,醒醒,醒醒呀。”接着又转向另一人,“老陈,老陈,别睡这么死啊。”
然而,两人睡得十分香甜,丝毫没有回应张天选的呼唤。张天玄站起身来,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夜色,心中暗自思忖,不知何时才能寻个机会把那奇妙经历讲与他们听 。
吕大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像是被重锤敲过一般疼,宿醉的不适感席卷而来。刚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却瞥见一个圆滚滚、血糊糊的东西在地上,定睛一看,竟是一颗人头,吓得他“嗷”一嗓子直接从榻上蹦了起来。
一旁的同伴也被吕大大的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转头看去,同样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差点直接跌落在地。
就在这时,张天玄施施然从门外踱步进来,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仿佛昨夜只是去林间漫步了一番。他双手抱臂,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向两人狼狈的模样,调侃道:“怎么,这就被吓成这样?平日里的胆子都哪儿去了?”
吕大大惊魂未定,手指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头颅,结结巴巴地问:“师……师叔,这……这是?”
张天玄微微挑眉,漫不经心地说:“哦,这就是咱们此次要对付的暗月教首领的脑袋。昨晚你们睡得跟两头死猪似的,我只好独自走一趟了。”
同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满脸都是敬佩之色,赞叹道:“师叔,您也太厉害了!居然能单枪匹马取下暗月教首领的首级,这可是连江湖上许多成名大侠都不敢轻易尝试的事啊!”
张天玄轻轻一笑,神色间并无太多骄傲,只是淡淡地说:“这暗月教兴风作浪已久,滥杀无辜、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不过是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我。”
吕大大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师叔,都怪我们没用,喝了点酒就误了事,没能陪您一起去。”
张天玄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本就危险,我也没打算让你们跟着冒险。现在首要的是,暗月教虽然没了首领,但残余势力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有所动作。咱们得尽快摸清他们的动向,将其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说着,张天玄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决,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应对暗月教残余势力的策略。
老陈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师叔,那留在三清观的陆离等人咋办?”
张天玄微微皱眉,陷入回忆,缓缓说道:“说起来,当年都怪那家伙抢先了一步,收他为徒,不然这小子早就是我徒弟,你们师弟了。也是因为这事儿,我就再也不想收徒了。本来之前我对收徒没什么想法,看见他之后突然动了心思,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他顿了顿,神色凝重起来:“陆离这孩子经脉受损严重,想要彻底修复他的经脉,那就必须用我的经脉来换。而且,他体内封印着恶魔之力,若要彻底封印这股力量,得让恶魔之力彻底爆发才行,可目前的程度远远不够。”
张天玄抬起头,目光深邃:“所以我让他亲眼目睹了暗月教所干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或许这能成为一个契机,激发出他体内的潜力,让他有机会掌控自身力量,彻底解决隐患。毕竟,只有他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守护身边之人,对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邪恶势力。”
吕大大挠挠头,有些担忧地说:“师叔,陆离那孩子确实心性不错,可这恶魔之力如此凶险,万一……”
张天玄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我自然知道其中风险,但这是他必经之路。我们能做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帮助和引导。暗月教虽折了首领,但余孽未除,他们必定不会放过陆离,这既是危机,也是机遇。”
老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师叔您考虑得长远,希望陆离那小子能抓住这个机会,顺利成长起来。”
张天玄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望向三清观的方向:“接下来,我们一边清理暗月教残余,一边关注陆离的情况,切不可掉以轻心。”
陆离坐在摆满山珍海味的桌前,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个烦人的家伙,怎么还不回来?以前在老师那儿学习时,他三天两头就跑过来,问我要不要拜他为师,我都果断拒绝了,可他脸皮厚得很,老是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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