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们突然集体咳嗽，吐出的不是鲜血而是被封印的比喻。某个女修咳出"心如刀绞"的实体短刀，竟将套息之茧的脐带斩断。楚星河大笑着将初代血痂撒向熔炉，锻造出更多违背语言常理的武器："通货膨胀"变成可投掷的泡沫，"流动性危机"化作困敌的泥沼。
当最后一座套息之茧被"滞胀手雷"炸毁时，初代熔炉突然迸裂。炉底露出半卷焦黑的《去中心化契约》，首行文字让楚星河浑身战栗："凡签署者，永世不得构建中央权威..."
突然，所有修士手中的语言武器同时自燃。灰烬在天空拼出新的战争宣言，每个字都在颠覆刚建立的秩序："绝对自由即绝对剥削。"
楚星河单膝跪地，用青铜残片支撑身体。他看见刚刚获得自由的修士们，正在用语言火铳互相掠夺。更可怕的是，那些被击碎的套息之茧残骸，正在生成更危险的去中心化庞氏骗局。
苏小荷颤抖着指向东方。黎明前的黑暗中，有群无法被修辞描述的生物正在降临——它们有着数学公式构成的骨骼，披着概率云织就的长袍，手持由标准差锻造的镰刀。
"掌柜的..."她咽下喉间血沫，"这次是..."
后半句话被突然暴涨的贝叶斯网络吞没，楚星河最后看到的，是整个世界被拆解成无数个相互对冲的量子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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