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早上,瓦尔特回到巴黎的家里,伊莎贝拉见他风尘仆仆,满脸狐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有些幽怨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别告诉我说你去非洲打猎了。”
瓦尔特坐到餐桌前,没直接回答,问:“还有早餐吗?”
伊莎贝拉噘着嘴,站起身来去厨房给他做新的三明治。
“记得前几天那个坠机新闻吗?”
“嗯,那和你去非洲有什么关系?”
“我的一个朋友可能在那架飞机上。”
伊莎贝拉闻言望向瓦尔特,见他没有十分悲伤,松了口气,问道:“上帝保佑,那个人是我认识的人吗?”
瓦尔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认识,伊莎贝拉自然是没见过晁保证,可如果说不认识,那也是在撒谎,因为晁保证就是瓦尔特。
伊莎贝拉没等他回答,又说:“我帮你给那尊神像上香了,就是那天晚上和你说话的神明,可是他没有显示神迹,我见书房的灰有点大,前天又找人订做了个神龛。”
瓦尔特瞳孔剧类收缩,伊莎贝拉那天听到了他和太白金星的对话!
“你都知道了?”
“嗯。”
支应了一声之后,伊莎贝拉默默低头做着三明治,二人之间没有对话,时间一点点过去。
伊莎贝拉一阵忙碌,然后端着三明治和热牛奶走近瓦尔特,轻轻将东西递到他面前。
见瓦尔特接过东西低头吃了起来,伊莎贝拉又说:“你那个姓阮的朋友昨天到了,我安排他们夫妇住在附近。”
瓦尔特一直在想着怎么回答,听到这话,愈发觉得自己的头快裂开了,他终于放下了吃的,盯着伊莎贝拉的眼睛,愧疚地说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瞒着你。”
“所以我的丈夫有两个身体?一个叫瓦尔特,另一个叫晁保证?天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伊莎贝拉说完,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将头转了过去,开始抽泣,没过几秒,低声抽泣化作了嚎啕大哭。
“我本不想二者有交集的,我骗了你,这是我的错。”瓦尔特愧疚地说道,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失去伊莎贝拉的准备。
“我知道是你的错!”伊莎贝拉嗔怪道,转回头抱住瓦尔特,对着他的后背一顿捶。
瓦尔特任由她拍打着,思绪烦乱,他上辈子女人缘可没这么好,这辈子却不知道是怎么会这样。
伊莎贝拉发泄了一阵子,抽泣着说道:“我的丈夫只有你一个,你另一个身体不是我丈夫。”
听她这么说,瓦尔特松了一口气,看来伊莎贝拉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个危机算是过去了,即便如此,他还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物质和精神上双管齐下好好将伤心的妻子安慰一番,直到她连连求饶这才罢休。
期间他了解到原来书房有个监控录下了他与太白金星的对话,他立即销毁了录像,再三叮嘱伊莎贝拉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说到这个,他想起阮小二曾经和他本体说过一个类似的事儿,阮小二过去的牧星官与武德星君见面时曾被一个非洲土着看到,那个土着没等跑远就晕倒了,醒来后失去了整整三年的记忆,人也变得有些呆傻。
伊莎贝拉竟然留下了记忆,瓦尔特猜测老头知道这件事,但老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把事情往外说,应该还是没事的。
次日,瓦尔特带着伊莎贝拉以及张清、阮小二、王定六、时迁去车站迎接杜迁、宋万和里卡多·阿波乔到来。
他不在罗斯托克的日子里,杜迁、宋万加上阿波乔和马库斯等人在队内打了一架,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杜迁和宋万以及阿波乔在单方面凌虐以马库斯为首的六七个队友。
好在维尔霍克竭力劝阻,以及安德烈老部下们出面斡旋,事情这才没闹大。
杜迁和宋万也就罢了,阿波乔这个意大利小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做起事情来简直像一个黑手党。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是三人迟迟不肯臣服于老马丁,球队的新任主教练也不给三人出场时间,于是三人在队内愈发被孤立,矛盾积累并最终演变成了肢体冲突。
事到如今,阿波乔和杜迁、宋万一样,在罗斯托克是没法待了。
瓦尔特与老马丁交涉一番,老马丁也急着抛售这三个瓦尔特的残党,因此他低价将三人打包转卖给了红星。
扣除杜迁和宋万的解约金,总的来说等于几十万签下了阿波乔,单从这点上看,瓦尔特这桩买卖依旧不亏,阿波乔打上一两个赛季后身价绝对要超过千万的。
今天正是他们来红星队报到的日子。
下午,瓦尔特又带几人去红星俱乐部见主教练,然而到了球场,他却发现主教练没来。
打听了一圈,才有个工作人员支支吾吾地告诉他球队主教练竟然和一个西甲保级队商讨合同去了。
这个西班牙籍主教练雅兹迪带着红星队从法丙升级到法乙,又在升级后头一年在赛季半程跻身积分榜中游,也算成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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