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席最左侧的人工智能突然瞳孔转蓝,像两颗蓝色的宝石,它头顶的情绪折线图像被春风拂过的冰河,裂开第一道温柔的缝隙,折线图上的线条开始缓缓上升。
当唱到“春风不度玉门关”时,胡逸的声带突然触碰到昨夜吞噬的恶意代码,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
那些尖锐的电子毒素在青铜神树的纹路里淬炼成闪光的颤音,韩国调音师的机械耳蜗突然溢出蓝血——他的听觉增强芯片过载了,蓝血缓缓流淌。
安娜的虚拟屏弹出新的报错窗口,却显示着不断飙升的声场共鸣值,数值不断跳动。
第二段副歌响起时,加拿大歌手的冰川投影开始逆流,那冰川投影如同一面蓝色的镜子,缓缓倒流。
那些本该循环播放的极光数据流,此刻正随着胡逸的呼吸频率变换色彩,色彩斑斓,如同梦幻般的画卷。
评委席中央的格莱美得主突然用钢笔戳破面前的悬浮咖啡杯,深褐液体在空中凝成无数个“完美”的字符,字符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设备组长的机械义肢突然发出齿轮卡壳的声响——修复进度条卡在99%的位置疯狂颤动,“咔咔咔”的声音让人揪心。
胡逸的帆布鞋突然陷入纳米地板,那些被碾碎的数据星屑顺着裤管爬上小腿,在他膝盖处凝成巴蜀古道的象形符号,符号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系统提示音混着三百米外的地铁轰鸣:“检测到地脉共振,是否消耗3积分增强共鸣?”那提示音和地铁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当最后一句“一片孤城万仞山”化为叹息,整个场馆的浮空屏突然迸发蓝光,蓝光如同海洋般笼罩着整个场馆。
日本歌姬的樱花代码、意大利男高音的咖啡杯残渣、加拿大冰川的投影数据,此刻全部汇聚到胡逸脚边,凝成泛着青光的青铜编钟阵列,编钟阵列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嘶嘶”的声音不绝于耳。某个非洲鼓手开始用指节敲击大腿骨,“咚咚咚”的声音富有节奏感。
沉寂五秒后,第一声掌声来自评委席的银发老太太,那掌声清脆而响亮。
她的助听器不知何时变成了三星堆玉琮的形状,苍老手掌拍击桌面的节奏,竟与昨夜布鲁克林酒吧的爵士鼓点完美契合,“啪啪啪”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
人工智能评论员的情绪折线图突然垂直飙升,撞破悬浮屏顶端的数值极限,爆出一团金灿灿的数据烟花,烟花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设备组就位!”安娜的尖叫声里混着十七国语言的脏话,声音尖锐而急切。
胡逸感觉锁骨处的积分纹路开始发烫,那些流动的金沙正在重组为新的技能树,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温热。
当智能音控台重新亮起时,加拿大歌手的冰川钢琴突然出现在他左侧,那冰川钢琴散发着幽冷的气息。而右侧升起的是由三星堆青铜神树幻化的编钟矩阵,编钟矩阵雄伟而壮观。
混响开启的刹那,胡逸的卫衣突然褪去黏土质感,变得轻盈而柔软。
那些结晶的灵感碎片化作金沙,在他脚下汇成蜿蜒的长江脉络,金沙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评委席的警示灯不知何时全部熄灭,人工智能评论员正在用合成器模仿羌笛的音色,那音色悠扬而婉转。
当第一个电子音与青铜编钟相撞时,防弹玻璃外的纽约夜空突然飘起金沙构成的雪,雪片纷纷扬扬地飘落。
在副歌最高潮处,胡逸看见自己的虹膜倒影在三百米外的广告屏上,那倒影清晰而明亮。
那些金褐色纹路里旋转的三星堆图腾,此刻正与颜悦代言的香水瓶碎片跳着诡谲的华尔兹,画面美轮美奂。
当最后一声编钟余韵混着冰川融化的滴答声消散,他的帆布鞋已经深陷在观众席抛来的全息玫瑰丛中,玫瑰丛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安娜的虚拟屏突然弹出金色边框的提示——这是版权中心最高级别的加密信息,提示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胡逸擦掉睫毛上凝结的数据露珠,发现银发老太太正在用助听器收集空气中残留的声波,助听器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格莱美得主面前的悬浮咖啡杯里,深褐液体正自发排列成某种乐谱,乐谱闪烁着褐色的光芒。而人工智能评论员的瞳孔变成了三星堆纵目面具的形状,面具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掌声如数据洪流般冲刷着整个场馆,那掌声震耳欲聋。胡逸的帆布鞋陷在观众席抛来的全息玫瑰里,那些发光的纳米花瓣正将他的心跳频率转换成渐变的虹彩,虹彩五彩斑斓。
银发老太太的助听器已经变成三星堆玉琮形状,此刻正将声波转化成触觉信号,在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跳着踢踏舞,手背上传来阵阵轻微的震动。
“二十年来最惊艳的即兴创作!”格莱美得主面前的咖啡液乐谱突然炸开,化作悬浮在空间的立体五线谱,“你的喉腔共鸣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在撒哈拉采集的沙粒共振——当然,是量子态的那种。”那声音充满了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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