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二年拉菲,听起来稀有,喝起来还不是一个鸟样。”另一人微微眯起双眸,右手轻轻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盛着红酒。只见他优雅地将酒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小口,随着红酒缓缓滑过喉咙,中年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和享受的神情:“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谷兄,你还不是被情所困。人呀!活着,不是在享受生活,就是在感受生活。”
两人正感慨万千,犹如惊涛拍岸,思绪如潮水般汹涌!然而,房门却如被惊扰的蜂群,突然被打开,涌进来六人。但这并未影响两人品酒品茶,他们宛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进来的人视若无睹,仿佛他们是透明的空气。
“许梦成,我们来了,你小子也不招呼招呼。”郎平开口,声音恰似洪钟
中年人缓缓放下酒杯,揉了揉眉间,叹息一声:“哎!每天看这么多资料,眼睛早也过度疲劳,是该买一瓶眼药水的时候了。”
“哼!”郎平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王天涯六人来到沙发坐下,像是来到自己的公司,完全没有陌生感。表哥的目光则紧紧地盯着喝茶的中年人,这是同级之间的修为感应,他想与对方大战一场。
大厅一时间鸦雀无声,‘青龙堂’与‘江门’和‘义云天’不同,这里只有两人,直到王天涯六人坐下来,并没有出现任何打手,这也是青龙堂为何能在短短时间在余杭地下势力中三分天下。
突然!喝茶的中年人动手了,他的身形快如鬼魅,一拳带着雷霆之势,砸向王天涯。
表哥一愣!他以为对方会朝他动手?敢对表弟出手,真是不知死活。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大厅,中年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撞在墙上,而后重重地落下,他的右手早已粉碎性骨折。
表哥面沉似水,声音冰冷地开口说道:“沏茶!”
许梦成傻眼了!史兄可是青龙堂的供奉,上面那位派来的,已经是传说中的一流高手,却被对方一个毛头小子一巴掌拍飞,这究竟是何种境界?莫非眼前的年轻人已经是绝顶高手,看对方不到二十来岁,却已经是绝顶高手,莫非此人是武修宗门出来的怪胎,跑到俗世历练红尘。
表哥的话让许梦成如梦初醒,对方要喝茶,就说明他的小命暂时保住了。他哪敢怠慢,连忙起身,手忙脚乱地倒了六杯茶,仿佛那不是茶水,而是他的救命稻草。
“以后青龙堂就是义云天分支,一切听从义云天安排,你可服?”王天涯的声音如九天之上的惊雷,动用了一些修为,震撼人心。
许梦成如捣蒜般点头,回答道:“服服服!”
“哼!”王天涯嘴角扬起一抹森冷的笑,仿佛在嘲笑许梦成的不自量力。他心中早已洞悉,这许梦成脑后生有反骨,定然是背后有人撑腰,才会如此口是心非。以自己如今的身份,与这等跳梁小丑一般见识,实在是有失体统。他轻抬手指点向许梦成眉间,施展出“控魂术”。倘若对方胆敢对表哥他们动什么歪脑筋,那就休怪他杀鸡儆猴了。他之所以不杀此人,自然是怕青龙堂的产业无熟人打理。
“一个人,只要乖乖听话,就能活得久。”王天涯的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言罢,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当王天涯消失后,所有人面面相觑,脸上的惊恐之色更加愈浓。
许梦成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心中却早已将王天涯恨之入骨。这年轻人必定也对郎平和夏宝田两人施了法,这些武修者,根本不将他们这些凡人放在眼里。遇到这些灾星,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日后定要寻找机会立下战功,看看上头那位是否能帮他摆脱这控制。
夏宝田来到表哥身边坐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表哥,这位尊驾是何许人也?”
表哥看向夏宝田,又看向敏伟,狼先生,许梦成和靠在墙壁的中年人,这才开口:“他是我表弟,大家做好自己的事,以后会有你们想不到的好处。”
夏宝田赶紧起身,向表哥拱手。
“表哥,以后你就是我义云天的供奉,我夏宝田愿为表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郎平也赶紧起身拱手说道:“江门的供奉就是表哥,郎平愿意为表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许梦成不情不愿双手抱拳,弯腰说道:“我青龙堂也是如此。”
表哥起身,双手扶起夏宝田和郎平:“好!好!夏老,郎老,许老弟!你们跟了我顾尊,我顾尊向你们保证,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你们想不到的好处。大家都坐下,我给你们说说我的规则。”
表哥把余杭地下势力大规模整顿一番,让三位大佬听后哭笑不得!不干些违法的事,这以后还如何赚钱。
泰山!这座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的名山,自古以来就是人们心中神圣而壮观的存在。然而,就在这泰山的某一处山顶之上,却发生了一幕令人惊愕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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